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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害怕反抗会引起对方不悦,只得一点点放松神经任他欺凌。
好像一只乖乖把自己送入饿狼口中的绵羊。
“……”时玖凛沉默半晌,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先生,您想要我怎么做?”
他还记得这个人上次说完这种话后转头就把他绑在电椅上折磨了几小时。
江池渊起身,缓步走到窗前。
外面阴云密布,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响起,雨滴砸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拉上窗帘,本就昏暗到压抑的屋内更暗了几分。
“原本在三号房间观看你的个人MV效果会更好的。”他短促的笑了一声,坐到时玖凛身旁。
那堵令人生厌的白墙此刻无疑成了最好的观影幕布,交缠撕扯的人影就这么直直落在他的眼底。
破碎的呻吟在耳边回响,时玖凛有些难堪的移开视线,不敢相信那个人竟是他自己。
“好好看着。”
熟悉的命令语气。
时玖凛脑子乱了一瞬。
假如他违抗命令会怎么样?
他真会直接把自己眼睛剜了吗?
他睫毛轻颤,最后还是不重不轻吐出三个字:“是,先生。”
——
有时也会感叹,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真是超乎想象。
好像无论被怎么殴打,怎么蹂躏也不会有一点损伤一样。
他在江池渊眼里究竟算什么?
一个有趣的玩具,亦或者是需要报复的对象?
自以为的底线被一次又一次打破,一降再降,最终也只能沦为一个笑话。
求生的本能逼迫他在每次濒死之际吊着一口气,可每次活下来后所遭受的折磨却又在不断摧折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这场游戏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江池渊如约将那些视频删除后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这次就算了,你如果下次再做出这种事,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时玖凛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忽然笑出了声:“你好像很怕我死?”
这副恋恋不舍的样子都快让他以为江池渊是爱上他了呢。
江池渊微笑,手指在他小腿处游走,直到停留在被厚纱布裹着的那块地方,用力一按。
时玖凛疼的险些惊呼出声,冷汗溢出,瞬间服软。
“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
“认错速度倒是快。”他冷哼一声,收回手嘲讽道:“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想听我说因为我在乎你,离不开你?别做梦了,你自己觉得可能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能力不足没法杀我,恐怕也不会选择自杀而是跟我拼个鱼死网破吧?”
时玖凛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似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表情瞬间僵硬,好半天才生硬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手足无措的样子竟让人生起几分怜惜。
江池渊轻叹一口气,忽然凑近,在他嘴唇上落下一个极重的吻。
时玖凛被他撞的嘴唇发麻,却又不得已乖乖打开牙关配合。
很奇妙,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离得如此之近,两颗心却仿佛相隔千里。
江池渊吻的太久,时玖凛逐渐感到喘不上气。窒息感一寸寸笼罩,眼尾还有生理性泪水滑落。
他终于松了口,嘴角津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看上去暧昧至极。
江池渊面无表情看着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害羞满脸通红的时玖凛,一字一顿道:“一个学不会怎么去爱别人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奢望被爱呢?”
他眼底闪过一抹别样的神色,似是落寞,似是悲戚。却又转瞬即逝。
时玖凛咬牙,终究也还是没能压住自己的脾气:“你懂,你什么都懂!那怎么没见你找着对象呢?!”
江池渊挑眉:“自己打。”
原本气焰正旺的时玖凛瞬间熄了火,讪讪的扬起右手往自己脸上抽。
江池渊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觉着好笑。
这人恼羞成怒了是真的什么话都能往出说啊。
“行了,停吧。”
他淡淡下了道赦免令。
明明前几天还一副死气沉沉要死不活的样子,今天就能生龙活虎的跟他顶嘴……也是有趣。
还是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
时玖凛松了口气,软绵绵的开口讨好他:“对不起……”
这三个字江池渊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皱了皱眉,干净利落甩了他一耳光。
这个力度和之前比简直能算得上是挠痒痒,时玖凛格外知足,也不反抗。
却被他一把掐住脖颈:“想表示道歉光嘴上说说可不行。”
时玖凛瞪大眼睛,嗓音染上了一丝哀求:“我腿还没好……”
“谁说要上你了?”
他眯了眯眼,用力将时玖凛的头按在自己##处:“知道该怎么做吧?”
第22章 不如选我
时玖凛身体一僵,咬紧嘴唇没说话。
“怎么,下面的嘴不让用就算了,上面的也不让?”江池渊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在逗狗一般轻声道。
“让的……”
他哪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时玖凛垂头,落下的发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的肩膀还在细微颤抖。
江池渊只觉着好笑。
比这更过分的事他们也不是没做过,现在装纯情是干什么?
他没有催促,就这么饶有兴趣看着时玖凛做内心挣扎。
终于,他长舒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用牙齿轻咬住那枚拉链,缓缓往下扯,紧张到连呼吸都在发颤。
不就是想羞辱他吗?
无所谓。
那块黑色布料包裹的东西微微鼓起,温热的气息几乎是扑面而来,激的他脸更红了些。
“继续。”
时玖凛咬牙,牙齿小心翼翼叼住最后那道屏障,紧闭双眼将它扯下。
江池渊嘉奖似的揉了揉他的头。
时玖凛的舌头淡红柔软,不做这种事都可惜了呢。
关灯——
餍足后,他含着笑吻对方眼尾那颗泪痣。
时玖凛被呛的咳嗽,脸颊滚烫。仅仅是看一眼都能让人萌生狠狠蹂躏他的欲望。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处。”
江池渊把他的发丝别在耳后,眼底是少见的宠溺。
“不一样的……”时玖凛艰难的开口,“自己主动和被迫……不一样的。”
长期没见太阳的皮肤白到不可思议,轻轻扇一下都会泛起一片红肿。银色发丝在灯光照射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浅色瞳孔明明衬的整个人淡漠又疏离,偏偏哭起来的时候柔软又勾人。
真惊艳啊。
无论是骨骼还是皮相,甚至是每一缕发丝都是那么好看。
江池渊看的出神,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