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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因副本。”
至于攻略,下次再说。
沈通在乎眼前,所以他神色倨傲,妄图这样可以拿捏周成野,可他面对沈愉的威胁,不置可否,眼神大有“你只有这一招吗?”
被惹的沈愉,抽回手里的枪,直接用警棍抽了他一下。
可他面色不改,除了额头有汗水外,其他异常都没有。
“你就这点本事?”周成野用瞧不起他的眼神,望着沈愉。
只是这点伤,对于曾经培训过审讯的周成野,简直是小菜一碟。
沈愉也惊到,他记得他抽的不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怎么他都没反应,难不成他是不行,才感受不到疼痛。
一想到这里,沈愉用怜悯的眼神看他。
看得周成野莫名其妙,同时心里有种恼火的感觉。
“你早说你不行,真麻烦。”
沈愉的话让周成野震怒不已,“呜呜呜呜……”
要不是口腔被袜子塞着,他真的要骂死沈愉。
可惜沈愉误会他不行,也就不威胁他这个部位,转而盯着他的胸,莫名地让周成野拢起眉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系统,你有没有那种很刺激的电流夹子。”
【你要这个干嘛?】系统迷惘地问。
“我当然是有用处。”沈愉趾高气扬,这态度让这几天担心的系统以为沈愉从江屿的事情里走出来,于是就去道具库里借了这样的道具给沈愉。
【这道具电流很大,有副作用,说是会让人产生欲.望。】
“没事,他都不行,哪里来的欲.望。”
沈愉不以为然,从系统哪里拿出道具,倨傲地扯开周成野的囚服,拿出道具,在周成野无法理解的目光下,夹了上去。
周成野陡然弓着身体。
吓得沈愉收回脚,往后退,就看到周成野的额头不停冒出冷汗。
“喂!!你是不是很痛苦,所以为了不遭罪,你还是乖乖地听话,不然——”沈愉胆子大地走到他的面前,薅起他的头发,凶巴巴地说:“你懂吗?”
可在掀起周成野那张脸的时候,沈愉被他眼底炙热的欲望吓到,但并不妨碍他叫嚣地说完这句话。
周成野只是闷声地发声音,让沈愉听不清楚,仗着他被锁着,沈愉扯出他口腔里的袜子,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被拿走袜子的周成野猛地咬住沈愉的脖颈,强烈的疼痛,让沈愉不断地打他的脑袋。
陷入电流中的周成野只觉得眼前的人,太坏了。
一定要咬死他,还要割掉他的小尾巴,对,还有流着香甜牛奶的奈子。
周成野一想到这里,右手探进沈愉的后腰,一路往下面,想要寻找那条尾巴,再恶狠狠地折断。
沈愉被摸得想抽他,可他咬的自己太痛,根本没有多大力气,急得沈愉找系统。
可系统还没有说话,沈愉就感受到身后一阵强大的压力和凌厉的风声,再度回神,他已经被莱茵恩拎着后脖颈的衣领,起来。
沈愉试图蹬脚,而莱茵恩的手指摩挲在他被咬出血的部位,声音冷静带着某种威严,不容抗拒地说:“不准动。”
“那你先放我下来。”
沈愉没想到他会进来,怒视他,可莱茵恩一点都没有被威慑到,反而看向一脸凶狠,跟抢走食物的凶兽一样,危险可怕,可他身上被束缚在电子椅上,宛如困兽,正仰起头,凶恶地仇视他。
随着他仰起头,莱茵恩自然看到他胸前刺眼的两枚夹子。
他额头青筋起伏不定,忍着怒火,异常平静地询问沈愉:“这就是你审问的过程。”
“是谁允许你私自带道具进入审讯室。”
“你又没有跟我说不可以。”沈愉梗着脖子,自认为没错,可他一扬起脖子,脖颈的伤势就疼得厉害。
莱茵恩听他抽气的声音,藏着戾气,平静地说:“你脖子受伤了,我先带你去医务室,这次审讯就当结束了。”
“不要,我还没有审讯完。”沈愉拒绝他的好意,认为周成野现在的状态下,肯定能同意给帝国发信息。
莱茵恩压住内心的跌宕起伏的心情,手指松开,让沈愉可以站在地面上,在沈愉缓了身形后,他这才慢慢地说:“你想继续审讯,可以,这次我在这里看着你审讯。”
沈愉揉了揉被咬的部位,一摸就疼得受不了,听到监狱长的这句话,他还不当回事,认为看就看,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当他重新要审讯周成野,继续用警棍抬起他的脖子,准备恶狠狠地教训他。
莱茵恩好心提醒他。
“你这样太仁慈了,他这不是身体难受吗?你用精神电子仪戴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的精神力和……等等,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说加大他的难受,我在扯夹子啊?”沈愉不解地看莱茵恩,手指正捏着夹子,往外扯,这让原本凶猛的周成野陡然握紧拳头,脸颊潮红,一副咬紧牙关的欲气。
“你这是在审讯犯人,还是在玩弄犯人。”莱茵恩攥紧了手,话里抑制不住的怒气。
沈愉不服气地说:“我当然是审讯犯人,你看他现在更难受了,而且我又没有玩犯人。”
“……你先松手,把夹子取掉,不准偷偷掐他奈头。”莱茵恩一声呵斥,让沈愉心虚地小手哆嗦了一下,掐得更狠,让周成野闷哼一声。
“你凶什么凶,谁叫他咬我。”
第66章 奶娃娃
少年漂亮的小脸上充斥着不满,气得莱茵恩都收不住情绪,只能先将沈愉带出去,深怕他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
可沈愉看到他牵着自己的手,一副要带他出去走的样子,让沈愉生气地甩开他的手。
“我还没审讯完。”
“我怕再让你审讯,你就玩得不亦乐乎。”
沈愉不服气地说:“我是这种人吗?”
在昏暗的审讯室内,周成野眉头拧紧,他全身弓着只觉得胸口处的疼得厉害,可在疼的过程中,一种难言的情感让他难以诉说,他恨不得自己现在的手腕是松开,这样他就可以解开束缚他的夹子。
可他还没有任何动作,就听到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这声音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在想怎么了,他维持最后的清醒,乌黑的寸头上都有汗水的存在,顺着鬓角流下来,直至没落在地板上。
在恍惚间,他听到少年趾高气扬的一句,“你要相信我,我能审讯成功,要是我不能,下次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
少年的语气嚣张,而男人缄默的声音,仿佛是在妥协,随即铁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再然后,他就感受到下颌骨被冷冰冰的警棍给抬起来。
男人长相野性,眼睛是单眼皮和寸头给人一种痞气,更别提现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