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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顿住脚步,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样,让你装,忍不住了吧。
他扭头,嘴角微微弯起:“确定不用陪你了?以后也不用了?”
男人矜持颔首:“嗯。”
为了最后的胜利果实,前期的忍耐都是值得的,他要让小变态知道,他也是可以很含蓄的去喜欢一个人。
“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也不需要了?”虞初更加玩味。
楚辞闻言,神色终于产生了细小的变化。
虽然这段时间,为了照顾小变态的备考心态,他没有天天要求三次吻,但直接取消的话,小变态会不会理所当然的减少以后亲亲的频率。
虞初捕捉到男人脸上的挣扎,果断走到暗门,毫不犹豫的关上。
楚辞不可置信的望着已经合上的暗门,完全没想到虞初能这么干脆抛下他。
如果小变态再问一句,他就能顺着台阶往下走了,可是他居然问都不问,就这么离开了???
完全不在乎他。
生气!
火气上头的某人完全忘记了,到底是谁在假正经,拒绝所有的亲密,现在这种情况他应该满意才是。
但他完全不管,就要生小变态的气。
果然心里没有他,只要不影响到背负的秘密,小变态随时都有可能弃他而去。
虞初回到自己房间后,打了一个哈欠,不急着躺下睡觉,而是坐着,心里默默计时。
1、2、3……10。
10刚落下,暗门就毫无预兆的打开,从暗门里出现的男人再次坐在轮椅上,看过来的目光满是怨气。
虞初佯装不解:“还有什么事吗?”
楚辞推着轮椅过去,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怕黑。”
虞初提出解决办法:“点夜灯。”
“坏了。”
虞初大方表示:“你睡我这,我过去睡。”
一边说,还一边裹着被子朝暗门走。
如此不上道的表现,成功气到了楚辞。
他伸手一拉,没有设防的虞初,只感觉被子产生巨大的拉力感,等他回神,已经能感觉到流动的空气,以及某人肆无忌惮的目光。
楚辞快速让自己大饱眼福后,把掉在地上的大半个被子揉成团,抱在自己怀里,不给虞初抢走的机会。
“我反悔了。”他郁闷,收回自己才说出没多久的话。
虞初眼底藏笑,让你假正经,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
他也没有继续逗他,不然有可能引发一连串的死亡警告。
虞初走过去,把男人怀里的被子先丢出去,再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来。
没有抱去隔壁,直接放在这里。
“我去拿你的被子。”平时都是一人一个被子,只不过一觉醒来后,某人每次都在他怀里。
虞初刚要扯来浴巾裹上去,再去隔壁拿被子,楚辞就利落的钻到了被窝里。
“不用,就这样。”
现在天气也不冷,一起盖也没事,虞初也没有坚持盖两张被子,关了灯后,他也钻到了被窝。
刚躺下,楚辞立马黏上来。
太久没有和小变态睡觉贴贴了,他今天要抱个够。
黑暗中,虞初感觉到的不是睡袍的触感,而是和楚辞手掌一样冰冷的触感,不由头皮发麻,立马抓住男人的肩膀,禁止他继续贴贴。
“你的睡袍呢?”
就一个关灯的功夫,他解开的速度也太利落了!
“冷。”楚辞理所当然地伸出双臂,进一步抱紧虞初,汲取他高于普通人的体温。
一个体温过高,一个体温过低,此时逐渐趋于平均。
虞初走神想,至少不会半夜热到踢被子了。
但前提是,某人肯安分纯粹的抱抱,然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想法子搞事情,那就不是楚辞了。
黑暗中,虞初深呼一口气:“再闹就把你踢下去。”
刚才还知道假正经,现在开始变本加厉,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我是你丈夫。”这道声音充满了不服气。
他馋了这么久,一次又一次的被各种突发事件打断,现在机会就在手里,让他把煮熟的鸭子放飞?呵呵,绝对不可能!
五秒后,响起了男人无法相信的控诉。
“你来真的!”
虞初尴尬,嘴上却狠心的说:“谁让你不收手。”
“我们结婚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婚姻违背我们当时的意愿,完全可以去申请无效。”
“……”
气氛瞬间陷入了僵持状态。
虞初许久都没听到楚辞的声音,也没有响起任何提示音,久到他以为楚辞气晕过去,系统才检测不到。
“生气了?”
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男人能感受到小变态说话时的气音,隐隐杂夹揶揄。
“你怎么这么爱生气?气多了显老。”
手掌精准的覆上男人的一侧脸颊,或许是看不见的缘故,手掌的纹路触感格外清晰,男人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脸。
“你嫌我老?”楚辞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这会儿换成虞初缄默了许久。
“辞辞。”
低缓的声音如同眷恋的呢喃,自从“苏醒”后,楚辞已经很久没听到小变态这么称呼他了。
他抵着鼻息,懒洋洋的嗯了一声,趁机往他怀里钻。
虞初这次没有推开他,而是将手掌放在他的发丝上,轻轻拨动。
“其实,我现在21岁。”
怀里继续传来敷衍的应声,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的实际年龄,和虞家的真少爷对不上号。
但虞初知道,怀里的这个男人一定早就察觉到了什么。
林蛮蛮和楚骁觉醒,都能察觉到一些异样,提前苏醒的楚辞,在他出现之前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bug,虞初不信他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和原主的区别。
虞初合理怀疑,楚辞一定也察觉到了他总在关键时刻,去哄他的目的,不然无法解释楚辞最近反复无常的心情。
大多时候,虞初都没做什么,这家伙就气到要跳脚,一副他在外面偷人,给他戴绿帽的样子。
说没察觉什么,虞初打死也不信。
他嘴角勾起,把人进一步搂在怀里,又告诉这人下一个秘密。
“我死的时候,也是21岁。”
轻缓的声音听不出任何难受的情绪,却让怀中人产生反应,暗中占便宜的手也停了下来。
虞初嘴角噙笑,亲了亲他的发顶:“我记事起就在孤儿院,被领养过一段时间后,又再次回到了孤儿院,没有父母,没有交心的朋友,没有恋人,一个人走过漫长又无趣的日夜,也没有做出什么伟大的成就,只是宇宙中再微小不过的尘埃。”
“最后,我在抢救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