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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柄的孔眼里流出浑浊的液体,是藤蔓尖不断张合的吸盘排出的浊白色植物液体。
一瞬间,被液体沾染到的皮肤开始发红、变得瘙痒。
“痒、好痒……”淮相无意识地叫喊着,脑海里的理智被扑面而来的欲火蚕食殆尽,不复先前的清醒,“呜呜呜呜……好痒……”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收敛,完全不怕有路过的人会听见。
就算是听见也没什么。
淮相昏昏沉沉地想。
听到他哀求的声音,藤蔓蠕动地更欢了,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模仿着进出的动作在枪柄的孔眼里来回摩擦。
而枪柄已被扣上扳机,只差主人亦或是触手的命令,就会立刻喷薄而出。
淮相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手臂无力地垂落在垫子上,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
双眸蒙住,这大大为他带来了情潮的快感,他无法猜测接下触手会游走在他皮肤的哪一寸,会对他做些什么。
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
……怎么反抗地了呢。
残存的理智最终被情潮的火苗烧成灰烬,飘洒在无尽的旷野之中,纷纷扬扬。
于是枪柄的主人缴械投降,被藤蔓簇拥着高高托起,全身上下沾满植物的分泌液。
淮相放弃挣扎和抵抗了。
这恰恰让蓄势待发的无数触手有机可乘。
七八条藤蔓缠上他的双臀,将软嫩的白肉掐起,捏成各种形状。
淮相全身上下没几两肉,唯一的肉全长在该长的地方了。
因此藤蔓握住他的臀部时,又不少软肉从触手间的缝隙溢出。
不过多时,白皙的臀部就被触手揉捏地通红,甚至清晰可见一条条藤蔓留下的红印。
旖旎又暧昧。
宛如某种特殊的献祭。
……不够。
不够。
皮肤上愈来愈甚的瘙痒让淮相无法忽视,他破罐子破摔地想,要是再重一点就好了。
再重一点,就能解脱无边欲海。
“呜……救、救命……”
他要死了。
被欲海的浪打死。
一条触手悄然攀上的细腻肥软的臀部,跟其他藤蔓不同。
触手像是被赋予了主人的意志般,在空中幻化成巨大的、正在一下下跳动的枪柄,还能看见搏动的青筋。
而淮相一无所知,茫然地让触手在他浑身留下斑驳的爱痕。
他浑然不觉地奢望枪柄的孔眼射出的子弹,能打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孔眼。
可是他委屈地蜷缩着,知道当下的处境,不会有一柄带他在欲海里沉浮的枪柄。
哪怕他祈求子弹落在他的身上、植物液体沾满他的肌肤,哪怕他在心底大声哀嚎,也换不来灭顶的快感。
倏然间,幻化成惊人枪柄的触手,在没有丝毫开拓下,直直闯入张合的、盛放的花心。
藤蔓分泌出的植物液体,足够顺滑,淮相汗津津地闭着眼睛,无法察觉危险的到来。
而后在下一秒,身体犹如被劈开的触感传来。
“……啊!”
“别、不要……哈啊!”
迎接而来的,是毁天灭地的欲海和情潮。
……
……
淮相是被惊醒的。
他躺在草坪上,猛然坐起,后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
他近乎于茫然的视线在四周逡巡着,发觉自己还在大本营,众人已经七七八八地起来,在锅附近忙着煮饭。
淮相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是梦吗?
那为什么所有触感这么真实?
就连衣服都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裤腰上的纽扣也没有被崩坏。
纽扣安静地被线别在腰间。
淮相的气息变得混乱,连带着记忆也一起。
他明明……明明记得是被无数的藤蔓托举着走的。
怎么会这样。
还是说触手把他带回来了?
可衣服怎么解释?
为什么纽扣还完好无损?
他开始怀疑昨晚的真实性。
淮相迫切地想掀开自己的衣服去一探究竟,他的指尖不住颤抖,头一次产生了这种类似于无助的心理。
“哥哥。”男孩的声音打断他混乱的思绪,对方天真地朝他笑了下,眼底是无尽的愉悦,“你醒了。”
淮相的嗓子干涸,还是回答雪岁:“嗯,醒了。”
他话一出,周围还在小声讨论,怕吵到他睡觉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沈青木一群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淮相:“………”
淮相也沉默了。
他没料到自己的嗓子已经变成了公鸭嗓,声音嘶哑地可怕。
……大概是昨晚吼叫的太过于撕心裂肺,老天收走了让他开口说人话的权利。
“哥哥。”雪岁眸光黯淡下来,“你很难受吗?”
男孩原本无比餍足的神情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语气里不易察觉的恼怒、被掩藏地很好的恼怒。
“没、没有。”淮相艰难地摇了摇头,缓慢地解释,“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着凉了。”
文莱一言难尽地端来了一碗熬好的鸡汤,咂嘴:“……你这理由很难让人信服啊。”
淮相:“。”
确实难以让人信服,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信。
众人都像丝毫没有发觉他昨晚的力离去一样,一个个面面相觑。
“我站文莱。”程阮阮站在雪岁身后,双手抱肩,“你这情况显然不对啊,嗓子发炎,要是说冻的也不太像,我们几个都没有这种症状。”
“也不一定。”祝融看了眼淮相的脸色,“有点像是被冻的,可能是体质不一样,我记得这种很难受的,起码得一个礼拜才能好。”
沈青木观察了会,也接着道:“喝点鸡汤吧,今天你就在这里休息一天。”
佟东跟章岩谭又去拿了点水果放在了淮相面前,深以为然,不由得发出声惊叹:“好弱啊。”
淮相:“………”
谢谢您嘞。
待众人又去分工后,雪岁才吸了吸鼻子,像是哭过一般。
男孩将脑袋埋进他怀里,哽咽道:“哥哥……对不起。”
第160章 做了件让哥哥生气的事情
淮相愣了一瞬,摸了摸雪岁的脑袋,有些无奈。
男孩太喜欢哭了,一遇到什么跟他有关的事情,就会掉下眼泪来,或心疼或委屈。
“岁岁。”淮相低声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雪岁抱着他的腰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哭着问:“如果雪岁做错事了,哥哥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淮相叹了口气:“不会。”
“那哥哥会讨厌我吗?”男孩又问。
“哥哥不会讨厌岁岁。”淮相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好点,将喉咙里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