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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放平,直至最后没有任何弧度。

不等淮相的话说完,他就无情地、残忍地拒绝:“不可以。”

淮相的眼里盛满惶恐,明明害怕还要往萧煜城身边凑,想骗自己这只是男人的一个玩笑话,做不得真。

又或许是男人真的想把他一辈子都关起来,哪里都不让他去,以免他逃跑,以免他又被其他什么人表白。

“可是我还要去上班,”淮相尽力在脑海里搜刮着理由,说,“我不会乱跑的。”

他的语气尤为像哄小孩,毕竟在淮相的潜意识中,他还是知道萧煜城在这个位面比他小六岁的,男人吃软不吃硬。

在季宴平或是陆柏庭前面,无论犯了什么错,他只需要撒撒娇就好了。

但他忘了,撒娇是萧煜城对他的必杀技,而他用同样的招数对待男人,是没用的。

因为对方知道,撒娇的成分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情,又有多少是为了求得原谅而不得不撒谎骗人的假意。

“不用去了。”萧煜城看着他。

淮相一愣:“什么?”

萧煜城的实力原来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

可以悄无声息地将他在地下停车场拐走,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用随便一个什么理由打消其他人的疑虑。

萧临渊和萧母,也早已对这个小儿子放心,为萧煜城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成年礼,骄傲地向所有人宣布小儿子的成年。

所有人,萧煜城都能一一骗过。

除了陈应言。

如果他超过三四天没有联系陈应言,对方估计就能发现出有什么不对劲了。

并且陈应言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跟男人的关系的。

也就是说,淮相要想从这个地方出去,突破口只能在陈应言身上。

陈应言大概率也不会被萧煜城的花言巧语迷惑,因为陈应言是最了解他的人。

“哥。”萧煜城的声音偏执又疯魔,“你以后只能待在这里,乖乖让我操了。”

淮相:“………”

对不起,系统不会允许他回答这句话的。

他从唇间溢出声哭腔:“萧煜城!你也知道我是你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煜城静静地望着他,凝注着他的双眸。

男人颇为平缓地说:“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知道他所有见不得人的情感,知道他看似病态,实则掌控欲极强的本质。

淮相还是只有那一句话:“可我是你哥……从小我……”

“没有哪个哥哥会跟弟弟上床。”萧煜城捏住他的下巴,残酷地问,“哥,你真的还以为我是你弟弟吗。”

早就不是了。

在成年礼他们第一次滚到一起,第一次上床、做.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彻底与“兄弟”二字划清了范围。

又或许还要更早一点,大约在两人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僭越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开始发生变质。

只是那时候淮相被男人蛊惑,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被萧煜城耍的团团转。

他被男人哄着接吻,一次,一次,又一次。

是了的,没有哪个兄弟会像他们一样。

更没有哪个哥哥会在遭受弟弟强迫时,是心甘情愿愿意的。

虽然那时淮相反抗了,可仍然是合奸。

他飞蛾扑火、自投罗网地走进了萧煜城的牢笼之中。

淮相呆愣愣地看着萧煜城,小巧的脸上全是泪水。

男人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沉默着,一口接一口地将粥喂进他的口中。

他机械地吞咽着,眸子仿佛找不到聚焦点,茫然地抓着男人的衣角。

他似乎也在想,如今他到底算不算萧煜城的哥哥。

“哥。”

萧煜城放下手里的粥,吐出个音节。

“做吧。”他说。

……

……

一连两三个月,淮相都被关在这间屋子里。

他一直都被男人限制活动范围,铐上手脚链,并且链条太短,远远不足以支撑他从卧室走到浴室的距离。

淮相每天都不敢多喝水,因为喝水会忍不住想去厕所,每当这时候,只能求助男人。

萧煜城也自然不会放过他。

第一次的时候,男人故意装作听不懂,将淮相晾了好一会。

直到最后他爬到男人的脚边,神情哀痛地请求男人,对方这才淡淡看了他一眼,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开了镣铐,抱去浴室的马桶前。

萧煜城抱着他,如同给孩童把尿般,将他牢牢拖起,而后没有润滑,深挺了进去。

身体早已适应情事,哪怕是粗暴的进入,淮相也没有任何痛感。

在男人允许之前,他是不能擅自泄出来的,哪怕是上厕所,只要男人没有点头、而他先一步解决,得到的只会是惩罚。

不听话的后果,在这段时间里,他早已尝试过数次了。

萧煜城还没回来,淮相躺在地板上,浑身赤裸地蜷缩着身体。

其实家里有地暖,男人临走前开了,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对方可怜一下他。

他知道男人通过监控在看他。

浴室,卧室,客厅,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里,都有监控。

这次不是针孔摄像头,而是明晃晃的4k高清画质监控。

淮相在打赌,赌萧煜城会因为心疼,去加长链条的长度。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淮相猛然抬起头,以他现在的活动范围,还不足以走到门口,也就无法通过猫眼判断对面是谁。

于是他坐起了身体,警惕地问:“谁?”

第137章 “我他妈x死你。”

在淮相问完后,门外安静了一两秒。

随后,门把手处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人在试图撬开锁。

这种时候,除了陈应言以外,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但陈应言绝对不会在他出声询问后,半句话也不说,按照对方的性格,肯定会咋咋呼呼地问东问西,而不是像当下一样,这么反常。

“你是谁?”淮相又重复了句。

终于,对面响起一道清朗的声音:“斯年,是我。”

是何道君。

哪怕对方声音沙哑到不成样子,还隐隐约约带着些哭腔,淮相依然能听出来。

只有何道君,才会把“斯年”两个字叫的婉转,让人能轻而易举地听出其中蕴含的、爱慕的情感。

随即,似是怕淮相生气一样,何道君立马补充道:“斯年,我知道你被关起来了,陈总现在被萧煜城限制着,不能过来,所以我才来的。”

意料之中。

陈应言赶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有很大一部分可能被人拖住了。

这个人不是男人还能是谁?

但这种办法太过涉险。

因为这一整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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