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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是萧临渊一手创办起来的。
淮相话音刚落,几个反应快的同龄人瞬间笑出了声,萧际都快要气哭了,正想发脾气,又弱弱地看了淮相一眼,孙子一样地低下了头。
萧天成皱起眉,尽管心里有不悦,却不敢表露在面上,只是道:“斯年,小际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们当哥哥的,要宽容一点。”
这话已经是道德绑架了,淮相无意多拉扯,只想让人把这群旁支赶出去。
他伸手,拽住萧煜城的手腕,台上已经到了发言环节,接下来还要主角出场,没空管这些有的没的。
萧煜城也任他拽,只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萧天成一眼,嘴角勾起点弧度。
陈应言莫名警铃大作,跟着看向萧天成。
萧天成,危.jpg
成年礼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开始敬酒,而后转移到了后.庭的草坪上。
萧家老宅是欧式顶尖城堡,后.庭全都铺上了草坪,大到可以跑马,正中央横亘着数重罗马风雕塑喷泉,一重比一重华丽。
数十米宽的花园两旁绵延着花径,乐队早已就位,音乐悠扬,佣人来来往往,周围的灯光闪耀,照亮了城堡厚重雕花的正门。
虽然在萧家待了七八年,淮相还是惊诧于萧氏雄厚的家底。
随处可见的玫瑰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此刻还保留着盛放时的姿态。
昨天数百名花艺师还在后院修剪布置,淮相围观了全程,现在才有不自在的实感。
萧煜城要成年了。
他一手养大的小孩,即将在今晚跨入成年人的圈子,不再是那个从前会轻易哭鼻子的宝宝了。
城堡的灯火通明持续后半夜。
无论哪里都是喧嚣嬉笑的人群,后.庭,喷泉,草坪。
淮相有些麻了,避开陈应言和萧煜城,独自穿过人群,找了处较为安静的走廊,才稍微喘了口气。
他现在是走不掉了,前院一直到城堡附近,都是庞大的、长达十公里的迎宾车队,以顶配迈巴赫和劳斯莱斯为首,一眼看去压根望不到尽头,想要走的话还是要有点技术的。
况且,他还喝了点酒,走起路来有些踉跄,脚步虚浮。
淮相满脑子都是萧煜城耳垂上的那枚耳钉,同拍卖会上的那枚殊无二致,甚至镶嵌在上的蓝宝石要更亮一些,晃地他神情恍惚。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长达四年的监视,窥探,偷拍,不让他接近任何别有所图的人,喜欢强迫、威胁,不是男人还能是谁?
还有……
还有骚扰短信,下流的话语,无孔不入的监控,近乎病态的掌控。
全都是萧煜城。
他早就该发现了。
淮相一边笑自己的愚钝,一边手忙脚乱扶住被自己撞歪的边柜,柜子上名贵的瓷器摇摇欲坠,倒映出他些许狼狈的模样。
他勉强直起身,抬手握住鎏金的门把手。
门瞬间裹挟着风被打开。
淮相撩起眼帘,被人堵住去路。
成年礼的主人公身着华丽名贵的西装,一动不动地垂眼看着他,唇齿间吐出灼热的气息:“哥。”
若是在以前,淮相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或是反抗萧煜城的举动。
但在此刻,他的脚像是被黏在大理石地板上,半步也挪不了。
脑海里069在叫嚣着他赶紧逃离,因为萧煜城现在身体的各项数值紊乱,趋近于失控,性.欲喷薄。
可是,淮相认命地想。
他怎么逃得了呢。
第129章 “哥,乖一点。”
淮相被萧煜城不由分说地抵在墙壁上,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后脑勺,直直吻了上去。
按照人物设定,淮相现在理应该反抗,反抗地越激烈,越不容易出错。
可他无法拒绝萧煜城的气息,甚至在唇舌相接时,他感受到了男人体内滔天汹涌的吸引系精神力,几乎快要让他腿软。
面对069拔高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淮相的理智才稍微回笼。
他象征性地用双手抵住萧煜城的胸膛,阻止男人更进一步,他说:“宝宝……不要这样。”
不过这种微小的反抗显然无济于事,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之下,反倒成为了情趣。
“哥。”萧煜城施力捏住他的下巴,唇间牵起一缕银丝,“太久了。”
太久了。
久到他无法抑制,一次又一次想把淮相关起来。
淮相挣扎地更厉害,偏过头想躲开男人侵略性极强的吻。
萧煜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长到不见尾的走廊里有数十扇门,萧煜城就近拧开一间房的门把手,将人强制带了进去。
淮相腰身已经被亲软了,此刻化成一滩春水,若不是借了萧煜城的力,他会直接滑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媚态百出。
造价不菲的房门被男人大力甩上,然后落锁,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
饶是大脑混乱变得迟钝的淮相,也知道关上的门扉意味着什么。
他料到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屋内昏暗,萧煜城再一次强硬地吻了上来。
这是他们数不清第多少次接吻。
在还没发现真相的时候,淮相曾被男人诱哄着做尽了越界的事,他只以为萧煜城是过于依赖他,黏着他。
却不知道这个从小到大事事以他为先的弟弟,早就是个能对着他拥有性.欲的男人了。
在暴力拉扯间,淮相的衣服被褪去,昂贵的高定西装被人当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不过无人在意。
淮相还在尝试反抗,但不知死活地剧烈挣扎带来的后果就是——
“哥。”萧煜城轻车熟路地攥紧他的手腕,强劲有力的小臂青筋暴起,贴近耳边低声威胁,“乖一点,才不会太痛。”
滚烫的呼吸让淮相微弓起背,像一只熟透了的虾,轻而易举地被人一层层剥开。
他听不清萧煜城的话,好半天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淮相放弃反抗了,因为他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更何况身上的男人不是其他什么人,是他找了八年的爱人。
猝不及防间,衬衫下摆被冰冷的掌心探进,肌肤相触的刹那,淮相敏感地闷哼了声,整个人宛如没骨头似地挂在萧煜城身上。
男人成为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只要对方一放手,他就会彻底滑在地上。
萧煜城虎口钳住他的侧腰,蛮横地掐着,将人顶到墙上。
淮相被抬了起来,双腿无力地垂在萧煜城的腰侧,脚尖一点一点,全身都泛着粉红。
他唇齿间全是年轻男人身上勃发的荷尔蒙气息,被深入到发抖。
贝齿、舌头、硬腭全都被一一舔过,萧煜城边解他的衬衫扣子,边凑上来吻他。
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