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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怎么。”

这话淮相自然不会相信,但是即便他不相信,也没有过多去管,饭菜已经送到了,他该撤了,打道回府睡觉才是正事。

他懒散地站起身,活动了下脖子,没去探究沈楚楚的神色,看着对方吃饭时涨到25的好感,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俯身拿起食盒。

“走了。”他道。

沈楚楚慌乱地点了点头,一路跟着淮相走到了院子门口,尽管心里忐忑不安,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神情僵硬:“大人再见。”

她听见淮相“嗯”了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林大人的背影,沈楚楚忽然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方才太冷淡了,大人就来看过她这一回,下次再来不知道还要到何时,她却摆起了谱,在大人走的时候竟然都没有挽留一下。

大人脾气这般好,如果是她出声挽留的话,他是一定会留下来的吧?

大人也到了成婚的岁数,脖子上有点痕迹怎么了?即便不是她,她也应当要祝福他的。

淮相没这功夫想这么多,就想回去过自己的闲散日子,留着沈楚楚自己一个人成长吧。

“沈燕之不是让你去找他吗?”069问,“你回去干什么?”

淮相这会困意又上来了,大踏步走出宫门,上了马车。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不用想都知道沈燕之想干什么,他现在过去,不就是往枪口上撞吗,“我过去不就是被操一顿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069贱兮兮地笑了声:“咦嘻嘻嘻。”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距离林泛舟被暗杀就在这几天了。”069说,“恰好沈燕之这段时间要给各皇子封地,你看能不能在沈燕之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让他给沈楚楚搞一个。”

淮相耷拉着眼睛,总结道:“所以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保证自己不被暗杀,然后给沈楚楚铺好路?”

皇子封地其实是早就应该进行的,只不过沈燕之接手这个王朝时,政局动荡,也就只有在如今才能进行了,沈楚楚虽然没有到适婚年龄,但也是先皇之女,就算是个丫鬟生的,那也是个公主。

这项任务应当不难,顶多会被沈燕之嘲讽几句,可暗杀这件事就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刀剑不长眼睛啊,万一哪天在他熟睡的时候突然来上一剑,淮相就直接呜呼哀哉了。

不如……去沈燕之那里躲一躲?

他就不信了,这辈子不娶盛如玉,躲在皇帝附近,还能被暗杀。

069凉凉道:“呵呵,沈燕之还跟盛如玉有一腿呢,怎么没见你担心。”

淮相“啧”了声,颇为不爽:“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当然得先从盛如玉那里套话,不过我觉得这个方法不太稳妥,他会起疑心的,就一直没验证。”

069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淮相这是被强行降智了吗?平常他也不是这个智商啊。

“你就不会直接去问沈燕之?”他问,“你要是直接问他,我就不信他不告诉你。”

淮相倒是想过,只是觉得现在还没有深入去探究沈燕之的为人,等他养精蓄锐好了,去沈燕之那里避避风头的时候,总能套出点话。

这一养他就养了三天,期间,沈燕之倒是也过来过一次,只不过走的是窗户,那个时候淮相早就睡到不省人事了,被069喊了好几声也没醒。

于是沈燕之又翻窗走了,临走前还贴心地关上了窗户。

淮相这几天也给沈楚楚送了不少吃的,不过都是派人送过去的,有沈燕之的招呼在,没人敢拦。

算算时间,林泛舟被暗杀的时间也快到了,就在今明两天,如果安全度过这两天,那就说明后续发展安全了。

除此之外,淮相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轮流给盛如丞和盛如玉写信,一个画大饼,一个解释缘由。

盛如玉自然也听说了淮相求娶自己哥哥的消息,这几天一直在闹,几次三番想堵淮相,但淮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恨不得连饭都要下人喂进嘴里。

淮相看着面前几百字的互诉衷肠,大大地叹了声,提笔回道:“〃尓芣嬞ɡē旳薆ぐ。”

069:“。”

069:“?”

069大为震撼:“你在写什么啊?鸟语?”

淮相兴奋地吹着流氓哨:“你懂什么?这叫艺术字体。”

末了,他又添上一句:“莪の痛伱吥懂。”

069:“……”很神奇,他居然看不懂。

淮相叫来下人,让他们带点点心给盛如玉送过去。

下人战战兢兢地拿着信,驾着车马不停蹄地赶,大气也不敢喘地将信送到了盛府府邸。

正在物色下一个对象的盛如玉将信展开,面色凝重地看了半晌。

身旁的贴身小厮问:“公子为何是这副神色?”

小厮是盛如玉儿时的伴读,在成为贴身小厮前,他曾学过蛮族语言。

盛如玉最后把信递过去,问:“你看得懂吗?”

小厮也沉默了,他默默地擦了擦额角的汗,磕磕绊绊地说:“呃、公子,我就看懂一个痛字,莫非是林大人说无法与您在一起,他很痛心?”

盛如玉又看了半晌,轻哼一声,蠢货,还不是轻而易举被他套住了。

他也就不指望皇上能赐婚了,只要等事情敲定,父亲定然会同意,到时候哪还有盛如丞的份?他料想林泛舟铁定是在朝堂上不好开口,猜错将自己的名字报成了盛如丞的。

论经验,他哪点比不上盛如丞?况且林泛舟先前还心悦于他,情谊不可能忽然就没了。

这边淮相又拿到了沈燕之命人传的口谕,准备把自己洗干净,拍拍屁股就进了皇宫。

淮相觉得自己的觉悟实在是高,且无比有先见之明,因为他一进沈燕之的寝宫,对方就跟个昏君一样,一把将他拉上了床榻。

“林大人,可要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沈燕之伸手解他的衣服,“今日天气正好。”

淮相软绵绵地推拒着他:“改日吧。”

这话可正中沈燕之下怀,既然搞纯爱不行,盖棉被纯聊天也不接受,那他只好改“日”了。

淮相被日地崩溃大叫,再度还原了两人第一夜的场景,他悔不当初地想,他收回那句“最痛苦的一夜”,因为同沈燕之在一起,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

当然了,有多痛苦就有多爽,他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到最后,沈燕之轻轻碰他一下,他都如临大敌,脊背发麻,哭着求男人不要继续。

沈燕之又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将淮相抱到书案上,两人交叠的身体瞬间暴露在阳光下,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

“你看看你自己这幅骚样。”他抬高淮相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还有心思去勾引别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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