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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两人倒塌。

“救你?谁来救你?”沈燕之满腔怒火不知道从何发泄,这个人明明现在同他在一张床上,身体也跟他相连,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人,他语气越发狠厉,“你说说,现在还有谁能来救你?是盛如丞还是盛如玉?嗯?”

淮相张着嘴,嘴角都是口水,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哼叫,哪里能回答这些问题。

沈燕之以为他是不愿回答,掌掴着淮相的屁股,逼着他做出回应:“嗯?你说啊,谁能来救你?还是你想让谁来救你?”

淮相终于发出了声音,嘶哑着声音回答:“没谁,呜……没谁……”

身体被无情地撕裂,带出星星点点的血丝,彰显着男人的粗暴与无礼。

额头的薄汗汇聚成一滴滴,回荡的响声流经耳畔,嗡嗡作响。眼前的画面时上时下,身体完全被沈燕之支配,感官主导权被剥夺,只有漫无边际的快感,像潮水倾斜一线,将他淹没,溺毙。

“沈燕之……”

“……燕之……”

他喊着沈燕之的名字,妄图用糯软的语气求得男人的怜惜,从唇齿间挤出一丝断断续续的请求,他扭过头,想凑上沈燕之的唇,用接吻来软化男人。

盈满泪水的余光瞥见几缕黑色的发丝,携同昏黄的烛光,暧昧的氛围,松散地搭在交缠的肢体上,亦或者紧紧黏贴着,使一切都带上缠绕不清的意味。

可是他又忘了,这种撒娇现在在男人面前没有丝毫用处,他已经犯了最大的错误,不知死活地去勾引别人,还在朝堂上几次三番地请求赐婚,就为了娶另外一个男人。

这全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孽,如今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应该的——献出自己的身体,求得沈燕之的原谅,证明自己的忠心。

但他现在再去辩驳,反倒是像坐实了自己淫荡的行径。

腹部被顶得微微隆起,大腿在床上大岔开,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沈燕之面前。

男人腾出一只手,按压着他温热的肚皮,将鼓起的软肉按了下去,随即松手,皮肤又照样鼓起。

男人再次用力一按,掌心牢牢桎梏着他,不让淮相动弹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全部的火热。

他现在的眼泪不是装的了,而是快感与羞耻交织,流出的生理泪水。

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像是一道壁障,将他笼罩在沈燕之的征伐之中,隔开他与整个世界的空气,靠着男人给予的液体为生。

身体上空,沈燕之强壮有力的臂膀掐住他的腰肢,胸肌贴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搏动声,贴着他的皮肤一颤一颤。

“林大人。”他说,“让我调教你。”

沈燕之急切地想要在淮相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覆盖住别人曾经带给淮相的痕迹。

男人直视自己的欲望,他的愤怒和妒忌,都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他想要碰过淮相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样同他贴合的极品,理应是他的才对,好似一道木门,怎么可以被他人进入,被他人占有。

他察觉自己肮脏的思想即将暴露在淮相面前,却仍旧不紧不慢,强迫着淮相面对他的利刃,他的棍棒。

对方的痛苦与欢愉,泪水与哀求,全都要、由他来一一给予。

沈燕之喘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转过淮相的身体,面对面地坦诚相待,而后他低头吻住淮相,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流转。

他缓声道:“这才刚刚开始。”

第66章 “谁让你更舒服?”

淮相哭着想逃离,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怀抱,沈燕之压倒性的攻势,让他直直化成了一滩春水。

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废掉的,被沈燕之捅废,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可是他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哄沈燕之,爱人每次在同他上床的时候,是任何话也都听不进去的。

在这个位面更甚了些,这个架势像是足足要把他做废,好像在报复着什么,一下又一下,如同发泄般地惩罚,惩罚他的朝三暮四、沾花惹草、背信弃义和负心薄幸,惩罚他什么都不解释,什么话都不说。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淮相趴在床上,痛不欲生地想,如果早知道的话,今天就不那么早从皇宫溜出来了,这样还能少受点罪,还不会几次三番猜错人。

“坏掉了……”他遵从内心的想法,因为快感而仰起头,哭喊道,“我要坏掉了……燕之,会坏掉的!”

沈燕之哪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几乎是在凭着本能征伐,他没有过情事经验,更没有窥见过步骤,但他的动作却像是重复过千百次一样,尽管技巧生涩。

“不会坏掉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他,语气温柔,动作却未停,让人知道他其实一点气都没有消,而且正在气头上,“林大人这么英勇神武,还考取了状元,想必也定是坚韧无比,阅人无数,拥有丰富的经验,被许多人骑过,一定不会坏掉的。”

什么让他越生气,他就越说什么来刺激淮相,想以此让对方痴恋上他,再也无暇去上别人的床。

“没、哈……没有经验……”淮相哑着嗓音,“燕之……会坏掉的,我不行的……啊!”

沈燕之猛然压了他一下,淮相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眼睛哭地红肿。

所以他用这副模样对着沈燕之解释,如同在熊熊大火里浇上一太平洋的汽油,只会让气焰更旺,并且可信度为零,还败光了在沈燕之心里的信用。

“没有经验?”

沈燕之重复着这句话,半晌,像是听到什么好像的事情般,扯着唇笑了下,露出森然的白牙。

那是属于沈燕之的专属表情,因为过于生气,导致笑容只停留在嘴角。

“被这么多人骑过,怕是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人玩过,这叫没有经验?”他逼淮相做出选择,“林大人告诉告诉我,究竟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你的盛如丞、盛如玉、子墨和卿卿让你更舒服?”

淮相:“…………”倒也不用记得那么清楚。

真是难为你了。

淮相选择安详闭目,独自承受沈燕之的怒火,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做都做了,求饶也没用,还是躺平任干吧。

于是接下来,淮相全程都不作声,除了不断的闷哼声外,他没再反抗。

然后历史重演——

沈燕之又生气了,他看见淮相这幅失神却又不瘟不火的样子,怒火再一次涌上心头:“还说不愿意,嘴上说着受不了了,身体却很诚实,怕是你跟哪个男的都可以吧?”

淮相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

翌日,淮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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