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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秋日河边的落叶一般,随着水波毫无目的地晃动浮沉,尖利的齿间轻柔划过皮肤,野兽一般轻轻噬咬,誓要将他拆吃入腹。

“你……你这是哪来的癖好……”楚颐忍着喉间溢出的轻吟,将顾期年的双手死死压在身体两侧,急促喘着,“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在上……嗯……”

楚颐浑身一软,几乎瘫在顾期年身上。

顾期年轻轻将他抱在怀里,轻咬过的地方一片鲜红血色,仿佛花瓣一般,酥酥麻麻印满了整个脖颈前胸,他似是宣泄一般,不依不饶又毫不留情,偏偏却又很懂得楚颐喜欢什么,从他的喘息和无意识发出的声响中,逐渐判断出可以刺激到他的地方,故意时不时停住动作,挑逗一般撩拨着人。

“阿眠喜欢我叫你什么?”

顾期年干脆停下,在耳旁像是小动物一般轻轻磨蹭着,声音极其无辜问,“是楚颐,世子,还是阿兄?”

楚颐整个人不上不下的,渐渐被他磨得没了耐心,轻轻咬着唇瞪他:“顾期年!你再这样……以后别想碰我……”

顾期年忍不住轻笑,目光极其恶劣地自他脸上一寸寸扫过,轻声问:“不是阿眠说要在上面吗?”

楚颐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被他给耍了,难怪顾期年之前不肯,还口口声声说怕他生气,他跟赵思文有什么区别?

他此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累了,”楚颐躲开他的触碰,皱眉道,“要么你来,要么你走。”

顾期年看着他乖乖道:“既然阿兄累了,那你休息下,我来。”

他揽着楚颐慢慢起身,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又轻柔放在床上,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道:“阿兄喜欢什么,你跟我讲讲,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四年前的顾期年初次叫他“阿兄”时,他心里就已经乱成一团,更何况此时还是在床上。

楚颐深深喘着气,微凉的身体与顾期年温热的体温相贴后,灼烫一般渗出细微的汗水。

“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楚颐不满地看向他,“没吃饭吗?”

顾期年忍不住低笑出声,终于不再故意吊着他,俯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天色渐渐由浓黑到墨蓝,再到渐渐看到了鱼肚白,楚颐双手揽住顾期年的脖子,浑身止不住地轻颤,他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无意识地轻声哼哼,中间甚至累到昏死过几次,醒来时顾期年却依旧没有放开他,直到楚颐轻轻摇着胳膊瞪他,才终于得了一丝喘息。

楚颐昏昏沉沉睡着,门外逐渐由寂静到嘈杂,再到寂静,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日下午。

顾期年早已衣衫整齐地坐在桌前喝茶,见他醒了,伸手取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茶水上前,揽住他的肩膀喂他喝下。

“还累吗?”顾期年问。

楚颐一口茶水勉强咽下,忍不住剧烈咳了起来,他微微轻喘着,抬眸看向顾期年,皱眉道:“你……你还好意思说……”

声音沙哑,还带着撕扯般的疼痛。

“不是你说我磨磨蹭蹭的让我快点吗……”顾期年嘴唇微微抿起,放下茶水又去打开桌上的食盒,从里面取出几样小菜出来。

“阿兄先吃些东西吧,”顾期年轻声笑道,“累了整夜,又睡了整个白日,想来应该饿了。”

楚颐被他堵得说不上话来,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问:“阿宴和阿衡他们呢……我睡了这么久,耽误了出发,他们未发现什么端倪吧?”

顾期年动作顿住,转头看向他问:“二皇子以为你身体虚弱,被江恕挡下后,便只说让你再好好多休息一日,唐知衡倒是脸色不对,阿兄要我替你向他解释吗?”

看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楚颐皱了皱眉,道:“不用了。”

顾期年点了点头,将小菜摆好后,随后合上食盒盖子放在了一旁。

楚颐撑坐起身,累了整夜,还真的觉得有些饿了,翻身就欲下床,却未料浑身早已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剧烈的痛意自身体各处传来,脚才挨地,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顾期年脸色微变,放下碗上前将他轻柔揽住,声音轻缓道:“阿兄在床上躺着就好,逞什么强?”

楚颐呼吸微微不稳,觉得离谱又好笑:“昨日是我们两个,为什么你就没事?”

“那要问你自己了,”顾期年轻声在耳旁道,“当初在军营那几年,是如何历练的?”

当初在军营练箭练枪,何时练过这个,顾期年还不是乱咬人,难道也是在军营中学的?

楚颐脸色难看,伸手推开他的胳膊,却被顾期年紧紧抱在了怀中。

“好了不逗你了,”他忍不住笑道,“昨晚是我不对,谁让阿兄这么好看,对我又好,放任我做那么多错事。”

“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停我就停,绝不会再让你不舒服,谁让我只喜欢阿兄。”

他这么乖顺服软,楚颐反而不好再说什么,更何况,他也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累,有些痛罢了。

楚颐忍不住问:“你都听我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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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顾期年认真看着他, 却没有回答,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

客栈的床本就是硬板床,被褥虽都是新晒过的, 却依旧算不上松软, 骤然换了姿势,楚颐浑身又是一阵剧痛,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顾期年没有起身,顺势以手撑在楚颐身体两侧, 距离近到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很痛吗?”他轻声问。

“你说呢?”楚颐抬眸看了他一眼, 勉强后仰躺回了床上, “昨晚我累成那样,你都不肯放过我, 是不是非要我死在床上你才开心。”

顾期年一听,脸色变了变,不高兴道:“怎么动不动把死字挂嘴上?你很想死吗?”

他默不作声地伸手过去,轻轻替楚颐揉捏着酸软的大腿, 酸痛的感觉微微缓和,又一路向上落在了线条紧致的腰上。

身体的记忆永远是最真实的, 楚颐微微一颤,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顾期年不依不饶的模样, 将他的手推开, 有气无力道:“你别乱摸。”

顾期年手指僵在半空中,忍不住笑了起来,转移话题问:“那, 阿兄方才想让我听你什么?”

楚颐此时已经完全不再执着谁在上的问题, 顾期年小他四岁, 精力却好他几倍, 被他伺候都累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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