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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麻,他含着坏笑,“想喝老婆逼里的淫水。”
江逾白来不及反应,就被祝临瞬间推倒在沙发上,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祝临将他压得严严实实,醉意沸腾,烧得皮肤发烫,他按住江逾白挣扎的手腕,架到头顶,舌尖猛然窜入口腔,带着灼热湿意和芬芳酒香,祝临喝醉后接吻更凶,他吸弄江逾白的软舌,吮得啧啧作响,粗砺舌苔一路刮过上下牙龈,口腔两壁的软肉也被他吸吮着洗劫一空,将江逾白口里的涎液都吞吃入腹。
“嗯~嗯呃······”江逾白下身很快湿了个透,蜜穴中分泌出湿润滑液。
祝临一边吻他,手一边向他下身探去,解开拉链,手从内裤边沿摸进去,江逾白的阴茎已高高翘起,祝临安慰似的撸了两把,随后就松开手,继续往下,他用掌心兜住江逾白的软嫩逼肉,感受着指间黏湿的热流,掌心下压用力,突然频率极快的左右猛搓饱满的阴阜。
“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要,太,太快了。”江逾白躲开亲吻,仰头急促的呻吟大叫。
快感如浪潮扑卷,一股股朝身下涌去,顺着小腹到达那张淫荡小嘴,霎时间,湿热逼水汹涌着,喷了祝临满满一手,潮吹过后,穴口食髓知味的软肉还热情的舔吮祝临的掌心不肯放。
祝临太熟悉这具身体,也太了解江逾白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高潮迭起。
“老婆,小逼喷了好多水。”祝临把手抽出来,将被淫水染得晶莹透亮的手掌,伸到江逾白泛起红潮的脸前。
“拿开。”江逾白羞愤推开眼前隐隐透出一股臊气的手。
祝临也不恼,反而伸出舌头,色情的舔舐指间透明水液,仿佛在吃什么美味,满脸陶醉的舔了个干干净净。
“变态。”江逾白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被羞臊得面红耳赤的嗔道:“别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赶紧把醒酒汤喝了。”
“我不,我不喝醒酒汤。”说着,一把扒下江逾白的裤子,掰开他的大腿,跪趴到他腿根处,盯着眼前正情热翕和的粉嫩花瓣道:“我喝老婆的淫水解酒。”
“祝临,你······呃啊~嗯,啊啊啊~”江逾白训斥声还没出口,就拐着弯变成情动呻吟的调子,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祝临叼起艳红阴蒂,咬在齿间轻轻噬磨,等江逾白腿根绷紧,泄出大片春潮,他才松开牙齿,转而用舌尖卷住红果,粗暴的吮吸舔弄,直到下一股春潮来临。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玩透阴蒂,看它变得红肿涨大,垂在阴唇外再也收不回去时,祝临才满意的放过它,转而将舌尖深入紧致甬道,感受穴壁内夹压热情的嫩肉,他用舌头用力抠刮搔弄江逾白穴内的敏感点,引起身下人不由自主的颤栗。
高潮太过频繁,江逾白下腹抽搐痉挛,快感直冲中枢神经,他面前一片白茫,双眼片刻失神。
祝临搜刮干净江逾白逼里的淫液后,心满意足的从他腿间抬起头来,半张脸都被喷得湿淋淋的,腿心那朵娇嫩肉花经过一番摧残后,两片粉嘟嘟的阴唇红肿外翻,透出靡艳的熟透烂红。
祝临胡闹半天,酒还真醒了几分。
他起身,将人打横抱进怀里,看他眼眸半阖,嘴唇红润,满脸高潮后的痴态,就知道他还没彻底满足。
两人进了浴室,片刻后,水雾弥漫,玻璃门也被水汽蒸腾得模糊不清。
一片寂静中,只有放荡淫靡的呻吟声和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响彻一室,彻底压过潺潺落下的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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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几章就结束啦!
第53章 病重
江逾白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一个挟制祝临不再抽烟喝酒的方法。
他跟祝临约法三章,要是再闻到祝临身上有烟味或酒味,发现一次,祝临就一个月不能碰他,不光不能做爱,连亲亲抱抱都不可以。
祝临张口,正欲辩解。
结果,看江逾白一脸你不答应我就立马出家,让你从此再也吃不上肉的表情,他只能无奈伸手,勾上江逾白的小指,同他拉钩盖章。
成效显著,拉钩过后,江逾白就再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酒味了。
而且祝临这段时间的状态似乎越来越好,整个人都特别热情开朗,甚至到了有点亢奋的地步。
白天两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有晚上,入睡之前的那段时间可以好好亲近一下,但都是江逾白讲,祝临听,他手上一般还拿着书或文件,认真翻看,不时回应江逾白的话题。
不聊天时,就在做爱。
无论干什么,到睡觉的点,两人就都乖乖闭眼。
但这几天,形势彻底逆转。
睡前侃侃而谈的人变成了祝临,跟江逾白讲霍金的《时间简史》,聊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问他知不知道雍正的第五子没事就喜欢在家给自己办丧仪。
总之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从科学家聊到楼下流浪的小黄狗,无所不谈,雅俗共赏。
江逾白听不懂,也没兴趣。
他实验的数据有问题,导师在组会上又一个劲儿的催进程,江逾白压力山大,每天都精疲力尽,累得要死,只想睡觉。
可难得见他这样兴致勃勃,于是总强撑精神听他讲。
祝临每每讲到激动处,还会热情高涨的一把拉起床上昏昏欲睡的江逾白,到客厅放纪录片给他看,100集的《中国通史》,祝临拉他熬夜看,一边看一边情绪饱满的科普,说得红光满面,江逾白看得人都崩溃了。
就这么熬了两个晚上,白天在学校里,江逾白走路都打飘。
第三天晚上,他看着面色红润的祝临,心里痛下决定,如果注定逃不过,精神和肉体,还是让肉体来受这个罪吧,好歹做累还能睡觉。
可他打错了如意算盘。
祝临压住他,翻来覆去的做,性器从插进去就没抽出来过,精液无休止的灌入子宫,江逾白晕了醒,醒了晕,最后大哭求饶,祝临也没放过他。
直到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白,江逾白疲软的阴茎连清液都射不出,祝临才趴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力竭神乏的闭上了眼。
纵欲无度的下场就是,江逾白连内裤都不能穿,真空了一天,走路姿势怪异且缓慢,腿心那朵娇嫩肉花,有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一碰就疼得人浑身发颤。
这都是其次,他隐隐觉得,祝临的情绪不光是兴奋能形容的,而是趋于癫狂,像被绷紧的弦,愈来愈紧,直到拉满的那一天,细弦会彻底崩断。
钟医生让他周六带祝临去医院做治疗,但事有蹊跷,江逾白一下课就赶忙联系她。
“喂,你好,钟医生,对,我是小江,打扰您了,我打电话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