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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侮辱了,不知道这傻逼玩意儿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高干嘛,看着弱不禁风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他挣都挣不开。
祝临低下头,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像调情一般悠悠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你在等人,跟他说,你今天有事,不能跟他一起吃饭了。”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死变态,放开我。”
“你可以喊得再大声一点,这样办公室值班的老师听到了,说不定会赶来救你。”
江逾白挣扎得气喘吁吁,身上薄汗涔涔,面上一片潮红,他桌面上的手机又嗡嗡的响了两声,肯定是沈青燃忙完了,来催他下去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况且打又打不过,江逾白有些焦急的软了口气,讨好道:“祝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我现在真的有事,你放我走吧。”
祝临显然也注意到了震动的手机,他松开搂住江逾白腰的那只手,翻过手机,拿起来在江逾白的眼前停了停,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他的手机就被人解开了锁。
“卧槽,祝临,你要是敢乱发消息,我真的会找你拼命的,王八蛋,放开我!”
祝临能感受得到,江逾白是真的急了,因为他差点挣开了被自己束缚着的手腕。
他打开消息页面,点进聊天框,看了两眼后,就把聊天界面放到了江逾白眼前,展示给他看,“我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爽约了。”
两分钟前,沈青燃发来的消息正挂在上面。
“抱歉诺诺,留学中介那边临时叫我去一趟,说是有资料漏给我了,我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你自己先吃,不用等我了。”
怀里的人突然就像泄了力一般,不动也不说话了,祝临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虽然看不到江逾白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到,他的小兔子现在肯定红着眼睛憋着泪,委屈的要哭了。
祝临当着他的面,随手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放下了手机,松开了握紧的手腕。
江逾白没有红眼,也没有哭,他只是怔怔的发着呆,这种期待落空的感觉虽然不是第一次体验了,但是这种猛烈欢喜过后的低谷时刻,猝然袭来的空虚无助,每一次感受,都让他觉得实在是,太过难捱,或许真的是他太矫情,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
祝临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都是无济于事。
他看着江逾白手腕上显眼的红色指印,一边心疼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下手太重,他把江逾白的手腕松松的捏在手里,温柔的帮他揉了揉。
他抬眼,看江逾白依旧眼神失焦,毫无反应,就牵着他的手,把人带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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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负责
直到出了校门,被正午的日头一晒,江逾白才从萎靡不振中彻底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的挣开牵着自己的手,“撒手,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祝临头也不回,“回家吃饭。”
江逾白内心警铃大作,听到他要带他回家,他腿心的那条缝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江逾白耍赖蹲在地上不肯起来,闹道:“我不,你放开我,我不去你家,你肯定没憋好屁。”
祝临转头看着地上耍无赖的人,有些无奈道:“我家里有阿姨做饭,她会跟我们待在一起,我不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
祝临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机械表,玩味道:“时间也不够,你说对吧。”
诚然脸皮厚如江逾白者,也不得不在心里由衷赞叹一声,无耻这种事,天赋果然比努力重要。
折腾了一番,江逾白也确实肚子饿了。
他站起身来甩开了祝临牵着他的手,恶狠狠的威胁道:“没人我也不怕你,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定会让你断子绝孙,老子说到做到。”
祝临在学校侧边的老小区里,租了一个小户型,他妈妈怕他中午两头跑太辛苦,所以给他租了这个房子,还专门找了个阿姨,做一餐午饭给他吃,他不在这里过夜,只是中午在这里吃餐饭顺便午休一会儿。
江逾白进屋后,发现家里并没有其他人,不过餐桌上的菜都摆好了,色泽鲜亮,还冒着热气。
祝临先进屋,拿起餐桌上阿姨留下的便签朝着江逾白晃了晃,以示自己没有骗他,“阿姨家里有事先回去了,你换了鞋就进去坐一会儿吧,我去盛饭。”
江逾白慢悠悠的换了鞋,这房子不大,格局一目了然,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厨房和一个厕所,大概60多平,房子应该是很多年前就装好的了,家具细节都透露出古旧味道,不过各处打扫的十分干净是真的。
大抵是祝临不常在这里住的缘故,江逾白觉得这里面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气儿。
“你洗好手了吗?好了就过来吃饭吧。”
“知道了。”江逾白关了水龙头,抽了张纸擦着手往外走去,他看到自己手腕上浮现的交错红痕,又在心里把祝临骂了一百遍。
江逾白看着三菜一汤,不由得食指大动,他一边咬着虾肉,用牙齿撕虾皮,一边还不忘调侃祝临道:“学委,你这小日子过得够舒服的啊,吃饭睡觉都有人伺候着。”
祝临不置可否,他挑了挑眉毛,凉凉道:“我睡觉没人伺候,唯一一次,还是我伺候的别人,我不太清楚被人伺候着睡觉舒不舒服,你应该比较清楚。”
“咳咳…你…”江逾白被他这样一呛,海鲜汤溢进了气管,咳得他满脸通红,最后还是祝临倒水过来喂给他喝,轻轻帮他拍着背顺气儿,他才慢慢缓过来。
“不是,祝临,这茬就过不去了是吗?那就是个意外,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也就算了,你少蹬鼻子上脸,紧抓着不放啊。”
祝临听他这样说,他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将筷子搁置在了碗沿上,他抬眼,神色里掺了几分认真,“江逾白,对你可能是个意外,因为你喝醉了,但对我来说,我那天很清醒,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全都不是意外。”
江逾白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劲儿,他闭了闭眼,有些抓狂道:“那你说,这事不过去还能怎么办?不就是两个大男人睡了一觉吗?有什么过不去的,难不成,非得让我把你娶了,这事儿才能算完吗?”
“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江逾白看他慢条斯理的说着,神情自若,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他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的,他真的想要江逾白对他负责。
江逾白张着嘴巴,几欲开口,终究无言,他觉得祝临如果没疯,那就是这个世界疯了,如果都没问题,那他就要疯了,江逾白气得起身来回踱步,饭也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