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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异能者占比不到十分之一。

他们一路遇到的女性异能者太少了,大多数还是普通人,因为末世变故,拉大了男女之间的实力差异,很多女人过得并不太好。

本身没有实力,却想要过得好又能豁得出去的,一般都会依附有实力的小队,成为小队专门的安抚小姐,享受小队的庇护,一般情况下只需要呆在基地,但如果异能者需要远行出任务,她们也必须跟随。

军方对这件事情一开始有过管控,只是这种现状是集体性社会性的,异能者使用异能过后大脑皮层会出现极度亢奋,性欲增强,整个人情绪会更容易失控,自制力意志力会变得相对薄弱,如果不通过激烈性爱进行疏导而任由这种状态持续,对于基地内部稳定不利,同时也会成为外部恶劣团体攻讦的弱点。

也正是因此,军方对此事的管控才会不再严格,只要你情我愿,不发生强制性行为,产生恶劣影响,这事儿基本算是过了明路。

只是,中央基地对分散全国各地稍具规模的大基地才具有向心力和领导力,那些趋利者建立的不正规小基地,如果领导者没有底线,那么上行下效,基地内部管理一团糟,女人在这样的基地,根本得不到作为“人”该有的庇护。

女人,成为了一种资源。

这是每个末世经历者或多或少都能感受到的,而这种“资源”目前还没有具体的有力的系统性的组织进行保护,毕竟目前人类生存群体都朝不保夕,又如何去特地保护女人的权益。

被掳走、囚禁、奸杀的女性在末世不过叁月间不知几何,也正是如此,越祁几人才会将娇然看护得更加紧密,几乎寸步不离。

如今娇然觉醒异能,除了异能种类怪异之外,他们还需要面对的就是使用异能之后的弊端。

赵司南看了眼安静呆在越祁怀里垂着眼睫听他们讲话的女孩,指尖凝了星星点点绿色的光,是他的异能,他正要碰触她的额头,却见她突然偏过去,躲开了。

“……不要了。”

越祁两人说得隐晦,娇然没怎么听懂,却也从只言片语之中得出使用异能是有副作用的,现在又不是战斗必须时刻,干嘛要因为她浪费异能。

她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赵司南顿了下,温声安抚:“一点点,没事的。”

娇然却不听,只是摇头,小表情自闭得很。

赵司南看向越祁,越祁却只是揉了揉娇然的头发,对他摇了摇头。

等赵司南走远些时,越祁才垂头问:“听明白了?”

娇然吸吸鼻子,目光还有些茫然涣散,瓮声瓮气道:“……我又不笨。”她顿了顿,微微蹭了下越祁胸口,目光抬起一点,犹豫着问:“什么……副作用呀?”

越祁却没回答,只是低声问她:“难受吗?”

娇然用力点头,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不知道该如何纾解的难受。

就这么点两下头,一直含着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眼睫被沾湿,可怜巴巴地粘在一起,脆弱得像刚出生的幼兽。

越祁抬手,指背给她轻擦了一下,心里有些酸软,“怎么这几天总是哭啊。”

还一次比一次哭得可怜。

——没事,以后哭的会更多,在各个地方哭,习惯就好

(本来想赶紧上肉的,后来想想,这几人都那么熟了,在谁眼里,娇然都是妹妹,除非有谁先上了爪子,不然谁都不会贸然动手)

味道

“我这样难受的感觉……就是副作用?”

越祁嗯了声,尽量用那种漫不经心不值一提的语气说这种生理反应,“所以这些都没什么,每个有异能的人都会经历。”

娇然问使用异能的副作用是什么的时候,越祁有一瞬间犹豫过要不要直接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每次用尽异能以后,都仿佛中了药,疯狂的渴求什么,脑子里除了下半身的龌龊事情什么都不想,可一看娇然懵懂陌生的样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要怎么告诉她,她身边这几个从末世开始就护着她的男人,在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甚至……肖想过她。

“那,你们也会这么难受吗?”

娇然想起每次战斗完便四处散开沉默不语的几个男人,想到他们眼睛里偶尔发现的红血丝,之前只以为是太累了,现在想想,或许只是和她一样,在忍着难过。

娇然眉头皱了起来,几乎都快忘记身上的难受了,她微微抬起身,“就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嘛?”

有啊。

越祁想,就像隔壁那队人,稍微确定环境安全,就立马不管不顾扑到女人身上,图的总不能仅仅是一个“色”字。

“没有吧。”越祁拖着腔调,状似思考,“忍忍也就过去了。”

娇然垂着脑袋点头,对他的话半点怀疑都没有,越祁看着看着,眼眸深了深。

娇然几乎可以算是被他骗着长大的。

爸妈没出事前,越祁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哥哥,喜欢妹妹是真的,不耐烦带着她一起玩也是真的。娇然小他七岁,他十一二岁最贪玩的年纪,娇然才四五岁,走路都磕磕绊绊的,还娇气,走几步路就要人抱。

小少年力气大,倒是不在乎抱一个娇娇软软的妹妹,但是抱着妹妹影响他速度,他想将娇然丢在家里,便骗她乖乖睡午觉,还吓她不睡午觉的小孩子会被吃掉。

娇然胆子小,被他吓得闭上眼睛,闭着闭着就睡着了,他出去和薛炎他们一起疯,玩到筋疲力尽回了家,往往都会收获一枚小哭包。

偏偏这个小哭包好哄,一颗糖就能哄好,咬着棒棒糖,眼底包着泪,含含糊糊地碎碎念着,说他坏。

结果没两天,又什么都忘了,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又被骗。

越祁靠在沙发上,抬手捻了一下娇然粉润的耳垂,舌尖顶了下口腔,用气音说了句:“傻乎乎的。”

娇然耳朵敏感,基本一碰就红,她现在又处于敏感期,越祁微凉的手指碰到她耳垂,激起了一小片疙瘩,从脖颈到肩膀都有些发麻。

她哼唧了声,默默从越祁身上爬下来,裹紧了被子,缩在沙发一角不动了。

越祁:“嗯?做什么?”

娇然用脑袋顶开越祁探过来的手,蘑菇一般自闭:“……我忍忍。”

知道这是所有人都有的反应,而不是自己身体出现异常,娇然心里的恐慌渐渐被抚平,身体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没那么难受了,又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煎熬。

慢慢的,越祁听见娇然的呼吸逐渐绵长,他没轻举妄动,一直到过了很久,娇然睡熟了,他才探手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娇然额头湿漉漉的一片冰凉,他手指下移,从娇然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触手仍是汗湿一片,娇然不舒服地哼了声,裹紧的被子散开些许,又被她在睡梦中下意识的揪紧,战战兢兢地仿佛在藏些什么。

越祁手指顿了顿,拨开围在娇然身前的被子,手掌探进去,被子里面湿热粘稠,暖烘烘的散发着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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