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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次依旧是变本加厉,尚时已经瞧出来栾高是那种会对自己在意的人疯狂撒谎而从来不会付诸行动的人。

“尚时……”屠明知声音很小,他每动一次唇,嘴里都会有源源不断的血腥冒了出来。

屠明知这恰到好处的一声,刚好唤回了尚时的意识。

即便屠明知多次强调自己不用去医院,但是尚时害怕屠明知把那些玻璃碎片吃到嘴里,还是将人送往了医院。

剧组大多都是比较迷信的,开机前都得拜拜各路神仙,屠明知在剧组内出了那么多的血,迷信的人觉得很是不吉利,就想出来晚上聚聚餐,暂时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尚时原本也是要去的,但是窦文钰一个电话打到了他这里。

自从两个人离婚,领了离婚证,窦文钰是很少给尚时打电话,虽然窦文钰之前也不打,但是尚时觉得既然两个人领了离婚证,就是彻彻底底的结束了,不往来是好的。

所以在窦文钰第一次打来的时候,尚时没有接。

那头的窦文钰显然是没有死心,尚时不肯接,他就立马打了第二个。

尚时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看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的接起来电话,那头的窦文钰声音略有些疲惫,但是语气很是兴奋。

“尚时,我爸妈想要咱们一块回去吃个饭,说是要小小的聚一下。”窦文钰带着手套,从落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的光有些晦暗,落在窦文钰的脸上,更是将原本姣好的面容划的四分五裂。

窦文钰知道尚时在犹豫,可是他太想要见到尚时了,这段时间他只能待在房间里,实在是将他憋坏了,而一被放出来后,他又是“忙”坏了。

“求你了,就这么一次,我会让厨师都做你喜欢你的。”

尚时想了一下,窦文钰家的厨师做菜的确好吃,便答应了下来,“好吧……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他在手机的听筒里听到了一些沉闷的声响,似乎是人的气管发出来的,起先他还以为窦文钰在看电视,但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奇怪。

窦文钰下意识看了一眼被他困住手脚,又黏住住嘴的程漠原,目光凉薄残忍,看向程漠原时,宛如在看一坨已经发臭的烂肉,偏偏他脸上的表情乖巧,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和尚时讲话时也是柔和至极,“没什么,现在没有声音了吧。”

他走离程漠原的身边,任由被封住嘴的程漠原只能发出一些极为细碎的声音。

程漠原双手被困在身后,绳子很紧,都勒近了肉里,不一会儿就在肌肤上摩出了紫红色的印子,他双眸充血,氤氲着些许的雾气,额前的冷汗粘住了发丝,不见一点平日里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发出闷闷的声音,不是向电话那头的尚时求救,何况他现在的脑子无法思考过多外界的事情,他睁着眼睛,死死的望着墙上的照片,表情越发狰狞,眼眶欲裂。

照片上的内容也是比较有意思,有半张尚时精致的脸,五官像是一笔一划描绘上去的,仅仅是看到尚时的照片,绝对不会让程漠原激动成这个样子。

最让程漠原在意的地方是尚时的手。

尚时的手明显的落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胸口,似乎是给那个人上药,又或者是在关在那个人的伤势。

那个人没有露脸,程漠原仅凭半个身子,也认不出来那个人是谁,但是这并不能妨碍程漠原这个极端的手控发狂。

他大脑充血,狠狠的盯着照片,就像是一个被侵略领地而又无能为力的凶兽,他曾经的强悍有力,增加了他现在的无力感,因为他除了注视着这张照片,什么都做不了。

程漠原和寻常的手控还略有不同,他对漂亮的手更为挑剔,但遇到自己喜欢的手,又不敢轻易发生触碰,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要是碰了他的“心上手”,他是绝对无法接受那只手再去触碰其他人,更别说发生一些亲密动作了。

上次碰到尚时的手虽是意外,但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将尚时的手划为了他的东西,既然是他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忍受别人来染指呢?

所以把这样的照片展示给程漠原看,并且一展示就是好几张,这就是杀人还要诛心。

窦文钰打完了电话,将手机仔仔细细的收起来,他又重新走了过来,垂眸看着完全被照片吸引的程漠原,“小叔,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听说你还想要给尚时送份子钱呀,怎么不送给我?还是说你对我的丈夫有什么非分之想?”

窦文钰被关了几天,这些日子里他发过怒,但是没有人敢把他放出来,后来他虽是冷静下来了,但是整个人想法是越发的极端,还有点疯癫。

窦文钰的父亲不知道窦文钰的这些变化,他只觉得这些年太过溺爱窦文钰了,才让窦文钰养成了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关一关也好,起码让窦文钰知道自己做错了。

窦文钰出来后,果然是变乖了不少,也不任性了,也不随便乱发脾气了,窦文钰的父亲以为窦文钰这是得到了教育,其实窦文钰这是学会了“装”。

他知道自己装的与其他人心目中的那个自己越像,其他人才会放松对他的警惕。

窦文钰恢复自由的第二天,他就叫上了自己的朋友出去玩,这其中包括徐康平。

徐康平可是好久没有见到过窦文钰了,他凑上前来想要了解一下窦文钰的近况,结果窦文钰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全程都对他非常的淡漠。

徐康平还以为是自己上次一走了之惹窦文钰不高兴了,他拉着窦文钰就想要道歉,但是窦文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声音也是淡淡的。

“松手,我们之前的事情就当是过去了,最好是能够当成没有发生过,你要是和他们一样叫我一声窦少,这朋友还能够做下去,你要是想要恢复之前的关系,那就抱歉了。”

徐康平听完就愣在了原地,他之前与窦文钰是什么关系?是暧昧关系,虽然算不上是炮友,但是也差不多了,因为窦文钰每次都不愿意进行到最后一步。

他还没有搞明白窦文钰为何突然转变了这么多,费何意就把窦文钰带走了。

窦文钰怀疑上次他被人打晕的事情就是费何意做的,他刚好想要找费何意质问,费何意就送上门来了。

窦文钰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费何意就先声夺人,“窦文钰你的叔叔程漠原,不会是喜欢你丈夫尚时吧?”

“程漠原的母亲喜欢勾引人,他说不定完全遗传了他的母亲。”

费何意见窦文钰眼眸染上了一些怀疑,他递给窦文钰几张照片,“程漠原是个手控,他对手的喜欢可以说是到了极为变l态的程度,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你可以去查查程漠原出入会所,叫了那些漂亮的陪酒的或者是小明星后都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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