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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或者秦瑾都没有想过,他一个“强制爱”别人的人,有一天还会被其他人“强”。

尚时手指碰到了秦瑾温热的肌肤,好似触电般就想要把手收回来,檀香味略微重了一点,不过这次清心寡欲的效果差了不少。

他想要当做无事发生,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尴尬,双方都当做没有发生过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尚时还在想改如何赔偿秦瑾这件衣服,因为瞧上去就比较贵,可能他这段时间的通告都要白接了。

他是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但是偏偏就是有人不想要让他如愿,不仅要提醒他发生了什么,还要摆在明面上来。

“好摸吗?”

男人的嗓音低沉充满磁性,像是有砂砾般在耳畔划过,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调侃,也没有动怒,就好似真的在问尚时的体会。

尚时听着秦瑾的声音,脑子更晕了,腿也愈发的软,好在有秦瑾抱着他。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说“好摸”,像是在占秦瑾的便宜,说“不好摸”,又好似嫌弃秦瑾般,并且会说的十分违心和难受。

尚时在脑子不算清醒的时候,他想到这些已经算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了,他抿了抿唇,原应该澄明透亮的眼眸染上了些许的水雾,声音略沙哑,“好抱吗?”

人在头脑混沌的时候,会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秦瑾问的没有丝毫怪罪之意,而尚时问的则是略有些委屈,像是指责秦瑾不应该这样问一般。

“呵……”

秦瑾说话声音好听,就连轻笑的时候也同样好听。

尚时很想要摸摸快要怀孕的耳朵,但是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扒拉着秦瑾的衣领,实在是没有多出来的另外一只手。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擦过他的额头,又似是无意的摩挲着他微微泛红的面颊而过,一种极为舒服的清凉之意随之而来。

被秦瑾这么一碰,尚时才发觉自己的面颊有点滚烫。

秦瑾略微低下了头,尚时现在算是依偎在他的怀中,整个人都好似一块要融化的冰块,眼神迷离,纤长的羽睫会时常不安的轻颤两下。

“尚先生,难受吗?你发烧了,你现在这幅样子,好像是走不回去了。”

称呼依旧略显疏离,还非常恪守,语气又轻又柔,略显暧昧。他手臂虽是揽着尚时,薄唇轻抿,但是除了喉结微不可查的上下滚动了两下,就没有流露出其他不应该流露的。

他做到了非常的克制。

他还没有说什么,忽然整个身子就腾空了,男人撑住他后背的手臂过于紧实有力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尚时刚想要动一下,秦瑾目光落在远处的雨雾中,“别放手,我不想被人看到我的身体。”

男人的语气忽然严肃了不少,尚时放在他肩头的手就这么一僵,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这话听上去怪怪的,他也看到了秦瑾的身体,难道他不算人喽?

拐弯抹角的骂他是吧!

尚时当时秦瑾不满他撕毁了西装,他被秦瑾抱住,无意识的靠住了秦瑾的胸口,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对不起你的衣服,过几天,赔给你。”

这些天他太过疲惫了,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又淋了这么一场微凉的小雨,身体是立马起了反应——发烧。

秦瑾看着两个人相靠在一起黑白交接处,在尚时看不到角度里,他微微扬起唇角,甚至是那双过于凉薄的眼眸都沾染上了很但的笑意。

尚时不小心与秦瑾对视上,就又急匆匆的移开了视线,身子更加绵软无力了。

如果非要问他现在的感受,那他就只能够说一个变l态杀人狂在对他笑,不但他不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死,而且他似乎还体会到了一点点刺激。

尚时不太清楚秦瑾要把他抱到什么地方去,但这一路上,他的脸都紧贴着秦瑾的肩线,就是害怕他现在这幅模样被其他人瞧见。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太过丢人了。

秦瑾是觉察到了尚时此番动作的用意,但是又没有察觉,在尚时不愿看前面的路时,他会用低沉的声音提醒尚时前面有人,但是……他又没有刻意的避开人群。

所以也是有不少人看到了秦瑾怀里抱着一个人。

尚时固然是把脸买到了秦瑾的肩头,但是整个葬礼上,穿白色西装的就只有尚时一个人,现在并的晕晕乎乎的尚时就和害怕到把头塞到沙子里的鸵鸟没有什么两样。

有人在等秦瑾,有人在找尚时,所以当两个人一同出现的时候,几乎各怀鬼胎的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程漠原看到了,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原本病态白的脸更白了一点,站在冷雨中,像极了刚刚从地下爬上来的死尸。

要说秦瑾抱着的那个人不是尚时,他是不信的,但是尚时什么时候和秦瑾的关系那么好了,或者是说秦瑾什么时候盯上看尚时……他完全都不知道。

因为个人的癖好,他是下意识捕捉尚时搭在秦瑾领口的手,那手放着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尚时的手指贴到了秦瑾的脖颈,这是他根本无法忍受的。

程漠原薄唇抿成了一道线,垂在身侧的手更是用力的攥紧,指尖都刺入掌心,他都浑然不觉,明明继续盯着看,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可是他却还要看。

如果尚时的那双手没有碰过他就算了,可是尚时已经碰过他了,又去碰其他人,他便觉得哪里都难受,有什么东西撕扯他本就紧绷的神经,让他越发难受。

指尖都快把掌心给抠破了才维持住了程漠原所剩不多的理智,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就忍不住要冲上前把秦瑾怀中的尚时给抢过来。

理智是不允许他这么做的,且不说这里是秦瑾的庄园,到处都是秦瑾的人,在这里,他斗不过秦瑾,何况他在这个城市还没有站稳脚跟,他拿什么和秦瑾斗?

为了一个男人,和秦瑾结怨显然是不理智的,但是他的确差一点就完全丧失理智了。

程漠原是喘着微重的气,才将自己的目光从尚时的手上移开的,以前有多么留恋尚时手部的触感,现在他就有多么的痛苦。

这种痛苦虽然是不可以转移,但是却可以减弱。

他有意识的去找与他同样痛苦的人,但是没有看到将秦瑾是为白月光的窦文钰,还没等到他觉得可惜,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侄子窦善。

据他了解,窦善很少关心弟弟窦文钰的私人生活,只要窦文钰没有赶出什么影响公司的事情,窦善就和没有这一个弟弟一样,全然不顾窦文钰的死活。

窦善应该是不知道窦文钰已经和尚时离婚了,但是即便不知道,窦善对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敢兴趣的,可是眼下……窦善的目光就和黏在了秦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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