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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在这时,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噪杂声。
池星燃回头,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正东倒西歪的和几个人推推搡搡。
“我没有喝醉!你们放开我……”
池星燃皱眉:“怎么了。”
晏斯野勾唇:“没什么,可能是喝多了,我去看看。”
池星燃跟着晏斯野走过去,这才看清,闹事的男人是晏斯野的一个朋友,叫什么亮子,他喝的东倒西歪的,脸颊通红,路都站不稳了,秦逸辰皱着眉头,在旁边扶着他,嘴里也是嘟嘟囔囔的。
晏斯野:“怎么了。”
秦逸辰叹气:“亮子喝多了,真是的,把这当酒局呢,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数吗?”
晏斯野:“你扶着他去那边躺一会儿吧,我让阿姨给他弄一碗醒酒汤。”
秦逸辰摆摆手,随后把亮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算了算了,你们今天还要洞房花烛呢,我带他去我那儿好了……
说着驾着亮子就要走。
就在这时,亮子一把推开了秦逸辰,酒醉迷离,跌跌撞撞的走到晏斯野面前:“阿野,我没有喝醉,我告诉你啊,我没有看错,你老婆……嗝儿……我下午,我下午真的在酒店看到你老婆了,他和一个男人去开房……”
此话一出,现在的众人都纷纷变了脸色。
秦逸辰上前抬脚就在亮子腿上踹了一脚:“你他妈喝多了就少说两句胡话吧。”
亮子一脸委屈:“我说了我没有喝多!不相信你们自己去查,池星燃就是去和别人开房了……呜呜!”
秦逸辰上前捂住了亮子的嘴,“哈哈哈”的笑了两声,和众人道:“他喝多了,瞎说八道的,那个……阿野,我先带他走了哈。”
秦逸辰把亮子拖走了。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晏斯野和池星燃两人的身上。
池星燃脸色苍白,死死的攥着手指,心虚的瞥了眼晏斯野,又很快垂下了眼睛。
晏斯野勾唇,面不改色:“没事儿,大家都继续吧
经历了这种尴尬的事,谁还有心思留在这里,纷纷找理由告辞离开。
很快,所有的宾客散去,只剩下了佣人在忙碌的收拾残局。
池星燃缩着肩膀,和小鸡仔子一样,准备去收拾茶几,晏斯野“砰——”一脚踢开了面前的矮凳子,抬脚就往楼上走。
池星燃被吓坏了,杵在原地,四肢僵硬。
晏斯野走到楼梯处,回头看了眼池星燃,语气冰冷:“上楼。”
短短的十几节台阶,对池星燃来说,却是最艰难的一段路。
晏斯野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耷拉着脑袋,慢吞吞走进来的池星燃。
“池星燃,给我一个解释。”
第20章 事迹败露
池星燃又能有什么解释。
说他的确去了酒店,的确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他像是被扼住了呼吸,原本就不善撒谎,此刻更是还没开口讲一个字,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晏斯野目光阴沉的看着池星燃,嗓音低沉喑哑:“把衣服脱了。”
池星燃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掉眼泪。
晏斯野似乎没了耐心,陡然一下起身,几步便走到了池星燃的面前,伸手去拽池星燃的衣服。
池星燃慌了,急急忙忙去按他的手,眼泪吧嗒吧嗒:“不要,不要……”
晏斯野薄唇紧抿,反手把池星燃摔进沙发里,用力一扯池星燃的衣领,只听见一声“咔嚓——”布料撕裂声,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
书房明亮的灯光下,池星燃白皙的肌肤上的斑驳痕迹几乎一览无余,密密麻麻的吻痕交错重叠,无声的诉说着不久之前,他刚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染指的事实。
最害怕的这一天终于来临,池星燃大脑被恐惧和慌张填满,晏斯野没有说话,只是冷飕飕的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里全是猩红和刺骨的凉意。
眼泪顺着眼角成行的往下滚,池星燃伸手去拉晏斯野的衣服,哭泣:“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那天单身聚会,我喝多了,被人带去了酒店……他拍了视频要挟我,我怕被你知道,我不是有心的……”
晏斯野居高临下的看着哭成泪人的池星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漫长的沉默,对池星燃来说好似一场没有尽头的酷刑,冰冷刺骨的眼神,化为了锋锐的刀片利刃,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被无限拉长,剜入池星燃的骨血。
“我,我想报警的,可是我怕你嫌弃我……”
“你原谅我好不好,你骂我打我都行……”
池星燃哽咽着去拉晏斯野的手。
晏斯野偏了下身体,躲开了他。
“别碰我。”薄唇轻启,轻轻吐出一个字来:“脏。”
池星燃猛然瞪大了眼睛,他像被瞬间抽走了灵魂,连眼泪都静止住,就这么愕然呆愣的看着晏斯野。
“我在准备我们的订婚宴,你却跑出去让别的男人干你。”
池星燃嘴唇嗫嚅,轻轻摇头,“不是的,我是被逼的……”
晏斯野满眼讽刺:“我不需要理由,我看到的只有结果。”
池星燃的眼泪吧嗒一下砸在了沙发上,小声道歉:“对不起……”
晏斯野撤出一抹冷笑,转身就走。
“阿野……”
池星燃双脚发软,跌跌撞撞追了过去。
晏斯野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池星燃更加恐惧害怕。
池星燃从背后抱住了晏斯野:“不要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晏斯野一把扯开池星燃,“别让我再看到你,真恶心。”
说完,抬脚离开。
随着一声重重摔门声,书房陡然安静。
池星燃双脚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跌坐在了地上。
手机不停的震动,池星燃一边哭,一边去拿手机。
上面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他差点忘记了,他答应过医院,今晚会把妈妈的医药费转过去……
池星燃用袖子抹掉眼泪,点开银行卡。
里面有一笔五万块钱,是晏斯野晚宴的时候转给他,让他请朋友吃饭的,把医药费转裹裙后,池星燃的卡里只剩下了零星的几十块钱。
他还没有从晏斯野的那一个“脏”字的情绪里挣扎出来,另外一个严峻的问题就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五万块只不过是母亲两天的医药费,晏斯野要是真的不要自己了,他要怎么办……
想到这,池星燃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给路嘉言打了个电话。
路嘉言很快就从楼下过来了,见池星燃哭成这样,轻轻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我本来想报警的,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