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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打招呼。”
“那就不打,你那儿有房子,自己享受就好了。”
“嗯,下次,第一次我没经验,怕见了你傻了。”
应晨书笑了,过去抱她,小姑娘又有点调皮了。
君熹身心一暖,舒服至极又忍不住说:“你去坐着吧,身子不好。”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君熹可不敢掉以轻心,觉得他还是个很脆弱的人,“坐着吧,不需要你陪。”她抬起头,浅浅一笑,“你在那儿,一样的,就可以了。”
“我在就可以了。”
“嗯嗯。”
应晨书心中深深一扯,捧着她的脸低头就亲了口那粉嫩的红唇。
君熹呼吸屏住,一瞬就头昏脑胀,感觉昨晚到今天的一切迷糊都不及这一刻这一吻。
应晨书也不打算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还得留着命陪她,前天出院后休息一天昨天就坐飞机,晚上就跑出去吃饭,今天又出来了,他确实偶尔还是会觉得累。
他就出去坐着了。
君熹中途拿了一壶茶出来,是淡淡的绿茶,她查了下,这病不适合喝浓茶,只能喝点绿茶,对身体有益。
放下茶她又上厨房去了。
应晨书坐会儿,喝了点茶,又起身到阳台看看对面的海。这些房子他都没住过,还是第一次来。
阳台的茶几上放了两盆仙人掌,倒是和那小姑娘有些格格不入。
应晨书看了会儿仙人掌,在外面待了半小时,脚步声就传来了。
“外面冷,应先生。”
“不冷。”
“不听话。”
他轻笑,回头看她。小姑娘给他的茶壶添了点热水之后已经扭身又回厨房去了。
应晨书看着她纤细曼妙的背影,直到她进了厨房,忙忙碌碌地准备晚饭,他一直都没移开眼,一边想着事一边看她,那身影实在太好看了。
大约又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小朋友又来了,喊他吃饭。
应晨书从客厅起身揽上她去了餐厅。
他一坐到她身边,君熹就有些不自在,到底是分开三年多了,忽然间的同桌吃饭,还坐她一侧,还是很像假的。
他给她盛了碗汤,君熹终于找到话题说:“那是给你煲的。”
“给我的你就不能喝了?”
“这是补身子的……”
“我那么虚啊。”
“……”君熹吐槽,“你刚出院,你知不知道你肺癌啊,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那么带,颜色。”
他低低地笑着。
君熹愤愤地低头吃起了饭。
应晨书瞄了眼她的脸,“你也喝,我们家小姑娘也瘦了很多。”
“我没。”
“那年在柏林我就觉得瘦了,这两年,气色是越来越差了。”
“……”
其实也没错,她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吃好喝好把自己养得圆圆的呢,她没死就不错了。
不过她觉得还有另一个原因,“你觉得我不如从前,是因为我……我也不年轻了。”
“我没觉得你不如从前,只是瘦了。”
“嗯,那……”她忽然凑近他,拿气息声咬耳朵,“你来找我……有没有考虑到,我不小了。”
“嗯,不小了,所以耽误不起。”
“不是……我真的很大了,不是你那时候张口闭口的小姑娘了。”
“你二十五岁那年我就说了,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小,到八十岁的时候,你还是我的小姑娘。”应晨书望进她扑闪扑闪的双眸中,“现在自然也是。”
“…我们应先生还是那么会说话,还是会骗小女孩儿。”她冲他甜甜一笑。
应晨书想起昨晚见她时的模样,昨晚他其实是有些陌生的,小姑娘还是那个小姑娘,脸还是那张脸,可爱,漂亮,灵动,还是记忆里在他身边撒娇面容,但是她脸上毫无笑意,眼底黯淡无光,眉眼神情挺成熟,是在他身边时从没有点成熟感,见到他的那一瞬怔愣,能让他许久许久后想起还是会心头刺痛。
她可能觉得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所以现在这笑容,他有点恍惚。
他喜欢她笑,想逗她开心。
君熹这人喜欢甜食,尤其是应晨书给的甜食,他稍稍一句话,她就想一头扎入他怀里当乖宝宝。
所以半顿饭没吃完,她就差点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把过去一千多个日子里有什么人给她表白都暴露出去了。
好在应晨书在意的不是谁给她表白,其实他这几年是希望有人和她在一起的,拉她一把,让她好好走下去,可惜一直没有,小姑娘就想一条道走到黑。
所以他眼下在意的还是她这几年的生活。君熹把这几年在哪儿工作,搬家,出国,考试,旅游,都一五一十地说了,自然也包括了那个女人到她梨园一游说的话的事。
应晨书闻言眼底如黑墨翻涌,纵然在对方上医院探病的时候,言谈间他知道她来览市找过他的君熹了,但是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一通拿妹妹威胁的话。
难怪,她不止不想开店了,还要出国……
他的妻子威胁她,让她离开北市与览市……拿唯一的妹妹威胁她。
应晨书不知道春分那天她怎么过的,这些年唯一的牵扯竟然是他的妻子来找她,摧毁她努力得来的一切。
君熹发现他脸色不对,就马上换了话题,说起去旅游偶遇赵高启那一次,说了他说的话,他说应晨书就算死了,能有资格和他埋在一起的只有那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行。
“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你没结婚,还要骗我???”她有些生气。
应晨书:“我让他骗的。”
“!!”她抬头瞪他。
应晨书放下筷子摸她脑袋顺毛,“乖,怕你一起死了。”
“怕就不会发生,那这世界就太平了,应晨书。”
“……”
他失笑,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就觉得心动,他就喜欢有脾气的君熹,而不是昨晚那个毫无生气的模样。
“是啊,不是怕就不会发生,在你去北市看我之后,我就知道,一定会发生。”
君熹沉默了下去,一个字辩解的能力都没有。
应晨书:“所以我好好治疗,来找你了。”
君熹鼓鼓的腮帮子不知不觉已经消了下去,浅浅扯了抹嘴角之后,就默默埋头吃饭。
“你快吃饭。”
应晨书听话吃起了饭,也换了话题,“明天要上班吗?”
“嗯,要。”
“那明天下班跟我说。法院辛苦吗?”
“还行吧,不辛苦。”说着,她想起之前赵高启说他生病后,位置梅令弘顶上去了。
他们俩已经分开三年多了,那这几年里,他的事情,都办好了是吧……
她扭头看去,“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应晨书颔首:“好了,该送进去的,该死的,都处理了。”他摸了把她的脑袋,“没事了。”
“那你……现在,又,又是,无业游民了。”
“……”
应晨书笑了,慵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