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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阖上门,摸开了书房的灯, “你怎么在这睡。”

边说他边走到沙发去坐下, 看看睡眼惺忪的女孩子, 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怎么没吃晚上在这睡觉, 哪里不舒服吗?”

“没……”

应晨书眼神裹满关怀:“那怎么不吃饭?”

“没胃口。”

应晨书还是很忧心, 伸手去扶她,“起来好不好?吃个饭,吃完我们再回来睡觉。”

君熹被他扶起来后,软乎乎的身子往他怀里靠,两条纤细手臂攀上了他的肩,“应先生。”

“嗯?我在呢。”应晨书将她放入怀,温柔搂着,“我们家小姑娘这是怎么了?不开心的样子。”

环顾一圈他的书房,他低头亲一亲她的眉眼,低声问,“想我了吗?来这睡觉了。下次去找我好不好?在我办公室睡。”他声音含笑,宠溺无比。

君熹把头埋入他脖子,蹭了蹭,蹭了又蹭,想说她就是想他,很想,但是不敢说。

应晨书把她就着那个姿势抱起来,带出门,一步步带回房,进了浴室把她放到浴缸边上坐着,自己去拿了条毛巾打湿,拧干,拿过去给她擦脸醒神。

君熹把擦得湿漉漉的脸埋入他腹部。

应晨书笑了:“这么困了,要不就不吃了,再睡一觉,晚上十二点我再带你吃好不好?”

君熹深深地搂紧了他。

应晨书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出浴室,抱到床边把她放下。

见她穿的是外出的衣服,他转头去衣帽间给她找了条睡裙过来。

她也不自己换衣服,应晨书就自己动手给她换。小姑娘真的很困的模样,全程就由他给她抬手,放下,披上衣服,绑上带子,最后放到床上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终于忙好,应晨书自己去取了件浴袍洗澡。

本来没那么早睡,但是看她这小模样,就很想陪她睡。

洗完澡回来,小朋友却没睡着,睁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应晨书挑了个眉:“熹熹?不困了?那起来吃饭好不好?”

他不舒服地轻咳了声,又说,“我让阿姨送过来。”

“我不饿。”她道,又扭头朝他看去,“你还不舒服。你没吃药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好。”

应晨书顿了一秒,随即不动声色地表示小问题,吃了药了。

君熹很轻易就看出来了他那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她兀自嘀咕:“你没好,你肯定没有按时吃药,应晨书不听话。”

应晨书故作镇定地冲她微笑,实则心里已经很小心地在认真看她。

但小姑娘说完,却好像也没有想在这件事上多讨伐他,只是叹口气,把脸埋入了枕头中。

“熹熹?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应晨书觉得她今天晚上还是不寻常,饭没吃,人看着也没精神。

君熹:“只是想躺躺。你吃了吗?”

“吃了,饭局上吃了。”

君熹抬起头,“你要记得吃药啊,应先生。”

应晨书还没说话,她就又呢喃了句:“身体是你自己的,以后也没人心疼你。”

应晨书顿了顿,她又笑了笑,爬起来说她去吃饭。

应晨书把她扶下床,给她披上他的大衣,牵着小姑娘的手慢悠悠出了房门,绕过后院的长长的游廊,两人一起踩着迷离灯火惬意悠闲地往前院走去。

吃了饭应晨书看着就没那么担心她了,只是君熹一直在考虑是现在离开还是再等等……

这像个永远无法决定的事。

最后还是先拖着。第二天恰是周末,君熹拉着应晨书去医院,开了药。

周末的两天里她都盯着他吃药。

应晨书偶尔骗她说吃了,她就跑去看他药的数量,再打开相册说他药的数量不变,她拍照了。

他被逗得,也不知道小姑娘怎么忽然这么认真地监督起了他。

所以周末那两日里,应晨书被迫一日三餐都按时按点吃了药,周一上班,她也在饭点发了消息提醒他吃药。

还说要是骗她,她就不理他了。

应晨书那一阵被迫的,确实老实吃了一段时间的药。

但是可能他拖太久了,即使这么老老实实的一日三餐不漏,可他没觉得有什么好转,该咳还是咳,胸口还是很不舒服。



往年过年君熹虽没回高雨,但都随应晨书回览市了,和其他几个节日一样,他们在明顺公馆里总能很美好地过完属于自己的节日。

这个年,君熹没有回去,上次中秋没回去是因为学校校庆,有借口,这次君熹没借口了,只能随意说了一句天气太冷了,她懒得跑。

应晨书虽然意外于她不打算和他回去过年,但是他似乎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不回去。

“就在明顺公馆待着,抽空我可以带你去玩,熹熹,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安静了。”

“不会,练练会来,家里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事,不安静。”

君熹和他说:“你有需要应酬就多待几天,没事,不用马上回来。”

应晨书深深看了看她,她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脸色。

应晨书:“不会被我家人知道,遇见的,其他人,也不会,熹熹。”

“算了,”她浅笑,“应先生自己回去吧,我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是不是这个年后,你就要工作去了?”

君熹没有回答,如同他上次没有回答他是否婚后要在北市住的问题,她也没有回答他这个离开的问题。

但是他也自然也看懂了。

“熹熹。”

“早晚而已。”君熹冲他浅笑,“本来还想趁着过年走,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我等你回来。”

应晨书眸光一下深了去,好像一滴墨滚入茫茫大海,化开在更深更黑的水中。

“你要等我回来,不可以先走。”最后,最后的最后他也只能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么一句。

“嗯。”君熹应了。

如果要不辞而别,她就不等到过年了,最终还是想和他把最后一个年过了,而且她能想象到,他要是回来看不到她,会疯的。

应晨书把原本定于腊月二十五的机票一推推到除夕当天,从那日起离开了五天,初五他便如当年两人第一年在一起时一样,回来了。

君熹找的律所在林州,和北市只隔着两个城市。

这两年在这边添置的东西太多了,基本收拾不完,所以她干脆也没收拾,这院子应晨书也不会当婚房,他把院子送给她了,所以她就把东西全都放着……

她初七离开,因为只是两个城市的距离,不需要飞机,所以是杨叔准备送她的。

那天北市下雪了,半夜下到早上,清早卧室门口积雪已经到脚踝以上了。

君熹早起,或者说她一晚上没睡,所以早早起床后在后院找了块地堆雪人。一会儿要来扫雪的阿姨看到她在堆雪人,就笑一笑,走了。

应晨书昨夜也没睡,小姑娘一晚上时不时动一下,搂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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