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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的稍矮,刚才被挡住没看到。
那说话的军雌憋地面红耳赤:“不好说,反正...很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再好看也轮不到你这臭虫,”一个黑皮军雌拿起酒杯来灌了一口,“听说殿下这次带了只雌虫过来,说是就是为了这只雌虫才来的咱这苦地方。”
“啊?瞎说呢吧,怎么可能有雄虫为了雌虫做到这个地步,更何况还是皇子殿下...”
“就是就是,听他吹牛逼!”
“嗤,听说那雌虫以前就是只雌奴,灰奴所那种下贱地方爬出来的下贱胚子,也不知道皇子殿下看中了他什么。”
“是啊,听说那雌虫不丁点儿大小,比皇子殿下还矮呢,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皇子殿下。”
“力气不行,那说不定是床上手段高超吧,咱们上的是军训演练课,他上的——是勾引雄虫课!”
十几只军雌哄笑出声,配着手里酒肉嘴里跑火车,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让一下。”
简短陌生的声音打断这阵哄笑。
几只军雌向后看去,一个黑发黑眸的少年正站在他们身后,黑漆漆的眼睛毫无杂质,盯久了让人心里发慌。
那少年纤腰瘦韧,面色淡然如墨,微曲的黑发挡住一部分面颊,在营寨中央火光的衬托下漂亮地雌雄莫辨。
这些军雌不由心里呸了一声,小白脸!
“来拿晚饭,”阮秋说完,迈步上前端起盘子,俯身就夹了两块最珍贵的雪兽肉,看地几只军雌心疼不已。
“甜口味的在哪?”
黑皮军雌终于忍不住了:“你一个雌虫,知不知道甜豆在军营里有多珍贵,有什么资格吃这些?”
“我来给皇子殿下拿的,”阮秋说着,“或者你们觉得皇子殿下不配?”
这几只大老粗军雌很显然愣了一下,之后争着抢着把品质最好的甜豆往阮秋碗里灌,险些溢出来。
阮秋把碗端的方方正正,一点也没漏出来。
奇怪,不是有说这只雌虫是瞎子来着吗?看起来怎么动作这么灵活。
众人眼看着这小白脸一声不吭,转身就往皇子的营寨走,心里具是又闷又气,那黑皮军雌又开口了:
“喂!军营晚上有规定,雌虫雄虫不能处于同一营寨,识相点送完饭就滚去训练去!”
阮秋的只把这些话当耳旁风,脚底下停都没停。
他外面下了点薄雨,这在以气候恶劣著名的荒星并不稀奇。
阮秋把端着的要等会送给顾芒的饭菜保护在怀里,走到距离皇子营寨五步远的地方,然后兀自站在雨里淋了一会儿。
众军雌:?
而且不仅是站着,还是微微仰面,生怕雨水不给他淋个狼狈一般,不一会,雨水就滴滴答答打湿他的鬓发顺着脸颊流了。
后面那群时时刻刻观察阮秋的军雌们心里有些疑惑。
“塔修斯,那只雌虫不会被你训傻了吧?”
黑皮雌虫,也就是塔修斯重重一哼。
就这样,直到阮秋被那点薄雨淋了个透彻,连带着上半身衣服都粘在身上了,阮秋才轻手轻脚上前,敲敲门:“皇子殿下,晚饭到了。”
众雌虫听到了营寨里传来温和带着焦急的声音:“怎么淋成这样了?你们那边的营寨里有洗浴地方吗?”
雨水顺着阮秋的睫毛往下掉,他轻轻摇头:“没找到...”
顾芒拉着阮秋的手臂道:“那就进来,洗个澡再走。”
阮秋“犹豫”地说:“可是...军营有规定...”
“规定什么,进来再说!”
营寨又恢复了平静。
后面把这幕从头看到尾的军雌们:......
他们都是军校毕业直接入营的汉子,哪见过这阵仗这好手段,直把他们都看地一愣一愣的。
“塔修斯,要我说,他这勾引雄虫的能耐,可不比你那重拳的威力小啊!”
“放屁!”塔修斯气地又灌了两瓶酒,“这种小白脸,我一拳打十个!”
“哈哈哈哈你就嘴硬吧,就你这样的,你要敢碰人家一下,人家朝皇子殿下撒撒娇,能处死你一百个!说不定还能给你玩个九族消消乐!”
塔修斯气地不停灌酒,脸都从黑皮涨成红皮了。
这只可恶的绿茶虫!
“哎,话说你们不是没看到皇子殿下的样子吗?刚才看到了没?”
“没有。”那几个军雌挠挠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那个角度刚好看不到,被挡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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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侵蚀
“怎么淋成这样了,下次出来记得带点雨具,别傻了吧唧搁那儿杵着。”
顾芒一边说着,边拿着毛巾揉着阮秋的头发,阮秋头发稍稍卷曲,从顾芒的角度看去,黑色的发丝和白皙的脸蛋对比鲜明。
他擦着擦着,袒开毛巾翻了个面,低头一瞧,嚯,刚才还白净的小脸蛋现在全红了。
顾芒疑惑:“我擦得力气太大了吗?”
阮秋忙摇摇头:“没有,挺,挺好的...”边说边甩了甩半干不干的头发,配上那透红的脸,是怎么看,怎么像只炸毛的奶猫。
小心翼翼地掀开身前湿透的衣服,阮秋把一个两巴掌大小的什么东西拿出来。
顾芒低头看去,只见是个油乎乎的包裹,阮秋把包裹拿出来,摸索着小心翼翼来到桌前,伸出冻得发紫的小手把那包裹慢慢拆开。
一碗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雪兽肉,上面铺着满满的甜豆子。
顾芒愣住了。
阮秋抹了抹额角的水渍,满脸期待地朝顾芒道:“殿下,您吃晚饭了吗?我还带了这些。”
阮秋看了眼那碗肉,又看了眼湿透的阮秋,笑道:“没吃呢,正好饿了。”
他其实早就吃完晚饭了,军营唯一的雄虫理应享用最好的食材,刚才大米饭他干了三碗,只不过又饿了。
嗯,他只是又饿了而已。
顾芒把那碗捧起来,刚舀了一勺豆子,只听一阵“咕噜”声传来。
顾芒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秋:“没吃饭呢?”
阮秋挠了挠头,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张嘴。”
...什,什么?
阮秋吃惊地睁大眼睛,没等说什么拒绝的话,就有东西抵在自己的下唇,他呆呆地张开嘴巴,豆子的甜香刺激着敏感的味蕾,嚼巴几口,就这么全吃了。
顾芒看乐了,没想到喂阮秋这个家伙吃饭这么有意思。
“殿,殿下,我...”阮秋不知所措地小声道:“这是给您吃的。”
这番话像顾芒耳边吹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