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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接连杀了袖手刀、魁童子的人!”

吴霸天张大了嘴巴,惊道,“虽说,我知道他没失忆前武功挺厉害的,直接把我们大当家给干掉了。可也没想过,他是那个……居然敢杀雷鸣的疯子啊。那可是天雷手亲口承认的弟子。”

叶凭拉了下他。

“恩公,我找你很久了。”

“不是我说,兄弟,你不太厚道啊。”吴霸天摸摸下巴道。

“?”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不凡。”

“不行,我觉得我得改个名字。”吴霸天真悲愤了,他起身重重一拍在来人身上,“兄弟,听我的。你既然认了恩公,就一起来商量解决这位恩公的终身大事吧。”

凌不凡:“???”

叶凭简单解释了下。

当事人始终保持沉默,随后走进另一间屋子,坐在床榻,闭上双目。

三人细声交谈许久,到底该如何做事。

可……想了许久,依旧是大眼对小眼,毕竟正主都没参与进来。

眼看着夜快要将白,凌不凡才小声说:“你们,确定恩公是去寻他的心上人吗?要去寻那位被带走的姑娘?”

吴霸天点点头。

叶凭头有些痛,至今他都不敢回忆那晚醉酒之事。

“我虽同恩公接触不是很多,可……我知道的,他应该是有一位十分深爱的……少年。”

凌不凡有些犹豫说道。

吴霸天眼睛瞪大。

叶凭手臂僵了下,悄悄往外移了点。

漫画以这场开场对话作为上半部分的结束,两人组都瞪大眼睛,各怀心事,点明的人却很是哀叹。

随即,画面则以这位出现的青年的回忆,讲述的那几月前的事情,那时他还是住在南疆小城里的一名游医。

“你是大夫?”吴霸天不敢相信看向他,这也年龄太小了吧。

凌不凡点头,对这种怀疑倒是很熟悉,只是略有些尴尬道:“我游走在诸地,是为了增长医术。”

“行医济世,就得多多见识。”

叶凭低声道:“你不会是想学……”

凌不凡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组织,“兄台,你也信众生教么?”

叶凭:“……不信。”

凌不凡大失所望。

吴霸天乐呵呵道,“那你就找错了人,我家里人才信这教,他吧……我看从这个教里逃出来的才差不多。”

叶凭心有测测。

凌不凡接着说起之前的相遇,他见到这位恩公时是个偏远的小镇。镇上的几位花季少女都遭了毒手。

凌不凡决心要找出那个凶手,下毒毒死人。

身旁两人都看向自己,凌不凡解释道:“医毒不分家。行走在外,光会治病也不行,也得有点保存自身的手段。”

叶凭想,这……真是一等一的众生教信众。

“你肯定没成功喽。”

“……唉,也不是没成功,就是出了点小问题。”凌不凡叹了口气,有些唏嘘地将过往的事情细细道来。

听完,吴霸天很无语道:“你都被抓走了,还只是小问题。”

凌不凡笑了下:“没死,就是小问题。”

吴霸天无话可说。

叶凭开口问:“当时,救你的就是殷兄,他也是那时候杀了袖手刀。”凌不凡点头,随后叹了句,“恩公很厉害,他只出了十八招。”

叶凭心里微惊。

他虽落草为寇,可也并非没见过高深武道。

“后来,他就叫你离开了。”

叶凭沉声道。

凌不凡很无奈说:“恩公走的太快,我知道他是不想连累我。”

吴霸天琢磨了下,说道,“其实吧,我觉得……他都敢杀雷鸣,我看他脑子也不像有问题,可能是人真的想不开。”

凌不凡:“……”

“要不,我们接着想想明天如何……”

忽得,吴霸天收住了声,略有些呆了下,小声问了句,“这是在突破吗?”

叶凭脸色有些微妙。

不是,寻常人闭关不是得找个渺无人烟的静室,或是深山老林。

凌不凡很理解。

他说:“恩公是天才。”

吴霸天忧郁了,“天才也不带这么玩的,他年纪这么轻,武功这么高,失了忆还能突破,这简直能气死无数人。”

叶凭微沉,“看这气势,怕是后天巅峰。”

“能打过去吗?”

“应该可以。”

“所以……我们在纠结些什么。人比人,气死人。”

吴霸天哀痛了声,随即两手一摊,选择睡觉。

漫画将门稍掩上,夜色将白的场景细细勾画,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更夫上街,卖着朝花的小童呼叫着,传来银铃的笑声。

凡世人间,皆如此境。

可他在等着什么?

窗前的人静静站立,只余一片深沉黑衣。

程府,敲锣打鼓,礼炮放出。

恰是一片喜气盈盈姿态,堂间更是来了不少高手,皆是受邀而来。

这桩婚事很急切,甚至新娘身份来历,通通都未告知,可联系到府中那位缠绵病榻,无法站起的公子,这桩难得的喜事就无人觉得奇怪了。

此刻,房内有人清幽幽叹了声,“我还以为,他昨夜就会来的。”

白鸟飞至他肩头。

秦岚衣小声道:“怕是……为了突破。”

师明佑皱眉,有些不解,“他突破了。”秦岚衣低声道,“在下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

“混账!”

“这般急于求成。”

秦岚衣无奈想,这怕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不得不说,教主看中的这位当真是位难得的武学奇才。

“这样会输的。”

师明佑低声留下一句莫名的话。

秦岚衣则在关注着另一件事,他小声问:“真人,这婚事还接着办吗?”

“为何不办。”

师明佑轻轻笑了下,于这海棠花前,难绘的眉目衬托出一种别样的丽色。他伸出修长指尖,远处的一片花瓣竟是落于手心,只幽幽落下一句话。

“他既然急于求成,我就好好满足他。”

“好让他知道欲速则不达。”

秦岚衣低头,不敢看他。

他只心里苦笑。

他至今也很难琢磨出这位心里的真实想法,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由着这位来。

谁也不知这位新娘来自何方,又是何人。

可府内的豪奢无疑镇住了所有人,巧夺天工的灯笼挂在廊中,金碧辉煌,进院门的影壁上雕刻着伏龙图,池中活水引着千祥莲。

此莲可静心气,是难得一见,重金难求的精进武道的奇花。

堂中点着异香。

宾客心神微松,许是这一天的等待终是到了结尾。

府内深处连着湖水的池中莲海连连,花香从内向外丝丝散开,似有些冲淡了喜事的欢快,多了几分文人的清雅。

众人只见一个高挑身影徐徐走进,身后则跟着无数仆从,只离的不远不近。

新郎未曾到场。

宾客都能理解,这婚礼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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