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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bei只鼓出来一点,晏珩山按在温郁微微鼓起的弧度上时,非常契合地贴在一起。

“珩,珩山……”这样的东西,让温郁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性别了,而分不清自己的性别是他小时候最恐惧的事情,温郁的脊背贴着晏珩山的胸膛,他看不到晏珩山,这样又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不安地扭动着,想和晏珩山面对面,想要晏珩山像以往那样抱他。

晏珩山给他扣好,扣到最紧,从zhaobei的边缘挤出肉,粉色的晕圈若隐若现,然后晏珩山才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穿这样的东西显然是令他害羞的,眼帘低低垂着,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即使这样温郁还想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开心。

他在意他的情绪,“为什么,生气?”

晏珩山抬眼,沉沉地注视他。

“你不知道吗?”粉色的吊带套进他的脖子里,晏珩山往下拽。

温郁难过地摇头。

无辜的样子,让晏珩山不忍心苛责他什么。

不仅看着小,穿着也十分小,圆润的肩头和两根细伶伶的锁骨露出来,带着蕾丝的领口一直被拉低,直到露出里面乳白色的nie衣,挤出来的肉也若隐若现。

温郁的雪白的肚子又大了一点,已经很明显能看出丰润的弧度,吊带本来便小,又短,只能遮住腹部上面的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是最鼓的地方就那样挺着露出来。

而随着温郁的动作,布料还在往上卷。

温郁含着眼泪,越看越羞,他最近已经在少吃饭了,可是腹部还是越来越大,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可是他不敢一个人去医院。

光是这样穿还不够,晏珩山握住温郁纤细的脚腕,伸进百褶裙里,然后往上提,一直提到耻骨上面,堪堪盖住了肥满的地方,那样短,里面棉质的短裤很容易便能看见。

可很快,棉质短裤也没有了。

凉意袭来,温郁惊慌极了,难堪地拉自己的裙子,却依旧遮盖不住什么。

一串又鸽子蛋那么大的珍珠拿在晏珩山的手里,在温郁的白莹莹的腿上蜿蜒游走,冰凉而又滑润的触感,温郁的双腿哆嗦起来,脑袋摇晃着,一边挣扎,一边恳求晏珩山别这样。

晏珩山箍紧他。

大颗大颗的珍珠贴着内侧的肌肤往上走,直到碰触到温郁微微张开的双唇,动情的,已经湿润的,只是刚碰到那里,便被吸附住了,卡在双唇的缝隙里,蠕动着。

珍珠很滑润,如果不用力吸住,便会往下掉落,如果掉落的话遮挡便彻底没有了,温郁难堪地吃进它们。

“哭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它吗?那么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晏珩山轻轻往外拽,“都不肯放出来。”

“不,不是的……”

穿完后,要出去,以往都是抱着温郁的晏珩山,这个时候却不肯碰他,让他自己走出去。

只能遮住一点的吊带,一走动便能看清楚的短裙,和没有穿没有什么区别的打扮,让温郁羞极了,光洁的脸布满了红潮,连雪白的身体也变成了桃粉诱人的颜色。

晏珩山跟在他身后,裙摆随着步伐而飘动,卡在红润双唇里的洁白珍珠隐约可见,被撑出来一条缝隙,好像再凑近一些便能看见缝隙里面。

感受到了他那样直白的凝视,温郁玉莹莹的手指颤动地拽住了裙摆,妄想拉低一些遮住,却纹丝不动,羞得两条细白的腿哆嗦。

这是个复式的别墅,卧室在二楼,要想休息,还要上一截楼梯,温郁停在了楼梯前,全身都抖起来,怎么也不肯往上走了。

只是相同的高度,便能完全地看到,温郁不敢想,如果爬楼梯时,会被看得多么清楚。

温郁转过身来,对着晏珩山摇头。

“珩,珩山……”

“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是没办法嫁给你最喜欢的怀谦哥了。”

晏珩山声音很轻,似乎真的为温郁可惜。

……

估摸着温郁已经到了学校,盛怀谦给温郁打去电话,第一次拨过去没有人接,盛怀谦还以为他没有听到,便又打过去一次,依旧没有人接。

盛怀谦有些不放心,知道温郁和晏桉关系好,便给晏桉打了电话,晏桉倒是接通了,却告诉他自己不知道。

声音古怪而生分。

晏桉是个热情的孩子,态度忽然这样,盛怀谦还以为他和温郁闹矛盾了,本来还想问问别的,也没有再问,转而挂掉了电话。

他除了有晏桉的联系方式,还有温郁另外两位室友的联系方式,即使很担心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像他这样,温郁每到一个新环境都会加上他的室友同学和老师的联系方式。

有时候盛怀谦也会觉得自己对温郁的掌控欲很强。

给程颐打过去电话,程颐告诉他,温郁还没有回宿舍,然后又奇怪地说了一句,“他和我们说晚上不回宿舍,他没有告诉你吗?”

不回宿舍回哪里,以前盛怀谦会以为温郁住在晏桉家里,可是他刚刚给晏桉打过电话,晏桉说他不知道。

盛怀谦的笑容止住,“他这段时间还去过外面吗?”

“这一星期一直在宿舍,上一个星期没在宿舍的时间比较多。”温郁不像别的学生,家是外地的,只能寒暑假才能回家,所以温郁没回宿舍,他们都默认温郁回家去住了,不会觉得奇怪。

程颐又想起温郁最近的异样,多嘴和盛怀谦说了句,“怀谦哥,你有空带温郁去医院看看吧,他最近可能肠胃不好,总是吐。”

盛怀保持平静和程颐道了谢,然后挂掉了电话。

夏日的滚热的风吹过来,盛怀谦站在阳台,心直直地往下沉,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温郁的人,温郁到他家后,温郁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询问过他的意见,他参与了温郁人生中许多重大的决定。

可是现在,温郁没有回宿舍,他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温郁不舒服了那么久,他也一点都不知道。

他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他对温郁的关注不像以前那么密切了,还是因为温郁开始对他有了隐瞒。

一个很坏的猜想冒出来,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给那么多人打电话,不是应该直接问送温郁去学校的晏珩山吗?

为什么不问他,是因为他和温郁的身份差距很大,年龄差距很大,又是他们一家的救世主,他将其摆在了高位,认为他对温郁只是像对待一个晚辈,他自动将他归于安全的阵营里。

可是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晏珩山太过于密集,太过于巧合地出现在温郁的身边。

想都台风登陆的五天,也是晏珩山接温郁的电话,那五天温郁究竟是和晏桉在一起,还是和晏珩山在一起?

盛怀谦想给晏珩山打电话,却忽然惊觉,现阶段他和温郁接触的很密切,但他却从没有想过留他的联系方式。

他又打给了晏桉。

听到他要晏珩山的联系方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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