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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淮乐会像摔下来的鸟一样。

有一年花灯会,楚式微与淮乐一同出宫,李家那小子竟敢当着楚式微的面对淮乐恶语相向,淮乐那副面没见过世外险恶的模样,还有闲情与人说道理。

楚式微不惯人,当场把人打得鲜血横飞。

回宫的马车上,淮乐吓得在哭,楚式微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也不安稳人,冷淡地看着她哭着。

淮乐在楚式微面前哭过不止一次,还有她及笄那年,哭着与楚式微说不想去南蛮和亲。

楚式微能为淮乐去南蛮征战,当是那段时日他们有过一段相处的举手之劳。

后来听闻淮乐不做公主出宫了,楚式微更少与她相见,她的性子不适合在宫里。

庆功宴那晚,是二人为数不多的再相遇,他将她当作了妹妹,她竟然对他有非分之想。

仔细想来,淮乐并不讨人厌。

如此,不是不可以。

女子的身体原是能那么温软,她像是一只小蛇缠上他,一声声“皇兄”叫得柔骨,楚式微没有推开淮乐。

平日看着不近人的公主,私下意料之外的黏人,那晚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听人说,女子只有在心仪的男子面前才会这般主动。

若是淮乐喜欢他,不是不可能的事,回想二人曾经过往种种,楚式微对这个曾经的妹妹有了别样的心思。

淮乐,也挺讨喜的。

后来得知淮乐与楚子揭的事,楚式微才知道她是认错了他,庆功宴那晚之事在她眼中是荒唐的悔事。

不过淮乐再后悔,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只能是他的。

淮乐看着楚式微,在等他的回答,想知道他对她的心思,是不是因那晚而起。

淮乐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一直以来,她能拥有来的一切,皆是因为皮相而起。

这没什么不好,谁不爱好看的容颜,若是没有这副容颜,她得不到很多东西。

公主的身份是这么来的,他们的爱也是。

“皇兄喜爱我,是我之幸。”

“就算本王不爱你,你也要爱本王。”楚式微无妨淮乐现在心里有旁的男人,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没有离开的机会。

淮乐识人的眼光向来差劲,其他的男人,算什么东西,楚子揭亦然。时间久了,她自然知道自己应该爱谁。

楚式微习惯了她以前做的蠢事,他能容忍这些,除了与别的男人相触。

楚式微一想起她与楚子揭相拥的画面,就有一股火窜上心头。

淮乐本还心存感激,见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瞬时敛了这等心绪,蹙眉不悦地看着他。

“你可知你做的那些事,早就够死好几次了。”楚式微掌心贴上淮乐的脸颊,冷笑道,“再惹事生非,本王就要罚你了。”

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像个兔子,麻烦事倒是能招来不少,还是得待在他身边安分些。

她放走了南宫远,皇帝与楚式微想来都是生气的,杀了她是轻而易举的事。

淮乐体会过差点没命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珍重性命,现在只想活下去。

想到此处,淮乐眼眸染了层润色,有些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楚式微攥着淮乐的细腕,将人拉住,伏身吻她的唇,他很擅长撬开她的嘴,勾出小舌,咬了一口。

淮乐吃痛,发出闷哼,眼尾立刻湿润了。

楚式微解开她的衣襟,一只手扶着淮乐的后脑,一只手环抱她的腰身,低下头亲她的颈子,一路向下。

他的身子沉下来,淮乐脚下不稳,只能扶着他的肩膀,面颊红得像要滴血,羞耻地咬着唇。

厢房屋内传来碰撞倒塌的声响,彼时走到门外的凌符顿然僵住身子,黑着脸,转身快步离去。

凌符在路上遇到出来寻淮乐的卯卯,卯卯拉住他的手臂,[看到娘子了吗?]

“不必寻她了,别扰了雅兴。”凌符咬牙道。

楚式微说的要罚那个女人,竟然是这种罚。

“很好。”凌符气笑了。

罚到榻上去了。

卯卯会意了,面色一红。

凌符扫了卯卯一眼,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受寒了?近日脸色总是泛红。”

[不劳你关心。]卯卯嘴角一弯。

凌符拉起卯卯的手臂,撩起她的衣袖,看她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包扎过了,“包的真丑。”

[娘子给我包扎的。]卯卯收回手臂,衣袖落下,遮住肌肤和纱布。

“你别被她迷惑了。”凌符不满他们与淮乐走得亲近,尤其是卯卯。

[不劳你关心。]卯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手势。

“我懒得关心你,我是怕你们连累我。”凌符道。

卯卯轻夷地看着他,凌符冷哼一声,快步走开。

厢房内。

淮乐被压着书案上,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肢,身后人的鼻息落在后颈上,传来温热的痒意。

衣裙铺在书案上,美人乌发如练,散在凝脂般的纤薄后背,步摇发出规律的清响。

淮乐承不住楚式微的身量,只能踮足,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愈发难耐。

楚式微捏过淮乐的下颌,手指稍稍用力,迫使她张开小口,重重吻上去,在她喘不上气时才松开。

淮乐的唇瓣覆了水色,紧紧抿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抓着书案边沿的手,指尖用力到泛白。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楚式微忽而问了一句。

淮乐羞愤地瞪着楚式微,知道他口中所言的另一人是谁,也知道他这是何意。

楚子揭不会像他这样,白日里做这种事,更不会在书案上以这种姿势。

淮乐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什么答案她都说不出口,她知道故意去挑起楚式微的不满会招来怎么样的后果。

见淮乐如此,楚式微笑了笑。

“你的脸好红。”楚式微贴着淮乐的后背,垂首去吻她的雪肩,女子清幽的芳馨萦绕鼻尖,像是野狼误打误撞进了花丛。

等他折腾完起身,淮乐发上的步摇随之掉落。

楚式微穿好衣物,捡起地上的步摇,走向淮乐。

他取出帕子为淮乐擦拭腿间,将衣物披在淮乐身上,安抚道,“下次本王会轻点的。”

说是安抚的话,他的语气只是比起以往的冰冷要轻了些。

淮乐不看他,躺在书案上面露乏累。

“小婉,先别睡。”楚式微道。

楚式微让侍从备好水,等热水准备好,抱着淮乐去洗身子。

淮乐洗好后,躺在楚式微屋子里的床榻上,沉沉睡去。

等淮乐睡醒后,看到不知何时躺在身侧的楚式微,他的手搭载她的腰上,垂下的眼睫纤长,脖颈上隐隐可见几道抓痕。

淮乐动了动身子,双腿有些无力发软。

“醒了?”楚式微抬起眼皮。

淮乐坐起身,身子有些酸痛,她问楚式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过午膳了。”楚式微坐起,“你睡了好久。”

淮乐渴极,下榻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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