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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对对方性格里存在的顽劣品行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从小面对这一切选择了顺从,甚至在一起后面对一切不合理也东翻西找的拼凑出借口。
或许在当年陆思榕拖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房间宣布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开始,内心的顺从和纵容就生根发芽,肆意生长了十几年,最后编织出的囚笼困住了自己。
只是他现在没有精力和思绪去想如果当年不像菟丝花一般依附着陆思榕,如今两个人会变得怎么样。准备的满腹草稿被推翻的一个不剩,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他想问陆思榕这两年到底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瞬间,喜欢过他;把他当作一个拥有自己思考能力的人去看待,而不是一个任alpha为所欲为的玩物。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方野感觉到alpha在舔他的腺体,没几下便发狠咬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大量alpha信息素让他觉得自己全身温度开始升高,手伸到后面想捂住腺体不再让腺体被咬,却被陆思榕反剪住双手直接拉起来,椅子被踢到一边,然后自己被alpha按住趴在了书桌上。
反应过来alpha要做什么,江方野开始挣扎,嘴里念着不想做。陆思榕听到,笑了一声,一只手钳住omega手腕,另一只手先是脱了对方的裤子,直接伸进去两指随意做了下扩//张。信息素的交汇融合让omega已经足够//湿,于是他拿出自己的东西直接往里面顶。
他看到江方野的眼泪溢到桌面的文件夹上,晕染开来像是一汪池塘。他听到江方野一直在嚷着不要再继续做,是他们在一起以后不曾有过的模样。本就心里觉得好笑,现下这种情况只会更加激怒他。一只手从前面握住江方野的脖子将人往后带起身和自己紧密贴合,顶撞的动作倒是不停。
这期间他听到omega小声的,哽咽着说着什么,贴近唇边去听,说的是“求求你,我现在不想做,放过我。”
他舔掉对方的眼泪,呢喃着:
“都说了,现在不可能再放开你。”
结束后扯过书桌上放的纸巾随意给两人擦了擦,抱起瘫软无力的江方野往主卧走去。路上omega在怀里似乎是在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抓着他胸前的一片衣服,嘴一张一合。把人放在床上,俯下身去听,嘶哑啜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问他:
“陆思榕,过去这两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怜爱地用指腹擦去江方野眼尾的泪水,回答对方:
“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出你想要的回答。”
当初告白的时候,以及这一次,江方野鼓足勇气问出口的这两次,陆思榕都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他感觉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隐秘期望瞬间崩塌。
“......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何必,何必把我变成omega,再完全标记,还有结婚?你,你放我走不行吗......”江方野侧躺着,蜷缩成一团。虽然双腿间残存的湿热让他还是觉得不舒服,陆思榕和他做的时候几乎没带//过//套,但他现在没有心情和力气站起来去清洗,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体面一点。
“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我不可能放你走。”他感受到alpha在回答的同时抚摸着他的腺体,像是在重温刚刚再次的短暂标记,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陷入一片黑暗前,他听到alpha再次重复了一遍:
“只能是我的。”
第52章 你应该去看医生
再度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早。身边的床位没有人,江方野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家里看了看,平常会带他一起去上班的陆思榕今天看样子是先行一步。
在衣柜里随便找了套衣服,快速进行洗漱的同时为昨天自己的行为感到懊丧,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自己的感觉,想法也没有表达清楚,主动权被对手夺走,稀里糊涂地又被带上床。
当时他是想反抗的,只是没想到陆思榕会用信息素压制他。更何况他们是完全标记的关系,alpha的信息素一释放,他经不住的双腿发软。
陆思榕面对所有事实的坦荡,面对两次‘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这个问题的回答,这一切的一切就像玩抽积木游戏时被抽走了最关键的那一块积木。
他心里幻想着陆思榕对他的感情那座高塔在昨天轰然倒塌,留下一地的千疮百孔。
他现在怎么还能像过去那两年一样欺骗自己,再继续为陆思榕找借口?他之前一直找借口是因为他安慰自己,陆思榕对他还是有喜欢的情感在里面的。这两年他没有听过对方明确地说一句喜欢他,他过去觉得这种话也不一定要说出口,结了婚就是爱意存在的最好证明。
然而如今自己的丈夫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座上宾圈养着属于alpha的玩物,看着他从beta变为omega时的茫然无措和挣扎,观赏着他在这段感情里一切的伏低做小和付出。
这和小时候要求他不能和陆思枷陆思橞亲密接触,和朋友出去玩必须在晚上六点前回家有什么区别。一切的出发点似乎都是占有,下药让他变成omega以后可以完全标记,从而比beta更好控制。完全标记以后他只会对陆思榕的信息素产生反应,让他从身体心理上都实现对对方的完全臣服。
这么想着他不免有些愣神,手上做早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快速地涂抹果酱,只想快点弄好吃完面包走出这个家。
想到这个家里很大可能还有陆思榕提前安装的监控他就觉得窒息,并且也知道对方毫不在意他的看法。
吃完早餐随便洗了洗手,抓过放在玄关处挂着的挎包推开门准备去上班。当他穿过房屋门外的入户小花园来到整栋小别墅的铁门外时,推了两下发现门推不动,低头一看发现铁门下方绕了两圈锁。
铁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从体格和佩戴了止咬器来看应该是alpha。
正当他疑惑时手机铃声响起,接起来后陆思榕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先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人声混在滋滋的电流声里,让接下来的话变得更加不真切: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去上班,不用再试图把门打开。”
他想,陆思榕果然在这间婚房里也装了监控,此时婚房这个称呼真的令人发笑:
“这,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用再继续装装样子。我昨天说的话不是开玩笑,让你在外面玩这么久也够了,公司离职手续已经提前办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里。”
“不是,你......”江方野还没来得及把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