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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除了能闻到信息素以外什么也不要说。

因为从未了解过,所以他不知道的是,alpha和omega都能很清楚地闻到其他AO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并且能够从信息素判断两位AO之间是否存在标记行为。

助理在刚进门就敏感地感受到病床上的人散发出的信息素,和他老板的信息素,两股信息素彼此正在交汇。这种情况说明老板和患者存在标记行为,至于是短暂还是永久不清楚,但他明明记得床上的人之前在公司实习的时候还是beta。

考虑到在陆家公司这份工作的重要程度,以及对陆思榕的畏惧,助理没有表现出一丝疑虑。微笑着和江方野打了声招呼,挥了挥手里的袋子:

“老板让我来医院送饭,我专门买的营养餐。这家很有名的,我排了很久,你快吃。”

助理把几个包装精美的塑料袋拆开,把病床上的桌板打开:

“这是病号餐,方野你快吃。”

又从包装袋里拿出另一份一看就稍显逊色,色泽没那么鲜美,菜品也不丰富的盒子:

“老板,这是你的。按照之前你用餐的习惯买的。”

陆思榕不置可否,在病床边之前拖过来的小沙发上坐下,拿起筷子看向助理:

“其他的呢?也拿出来。”

助理把放在门边的几个大袋子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堆得满满当当:

“这是我按照老板说的尺寸给你买的衣服,方野你等会吃完饭试下,不合适我再拿去换。”

江方野看了一眼一边柜子上五花八门的购物袋,又把无措的目光投向陆思榕。他不知道这些衣服钱是不是也应该算在账单里面。

“干什么?你那身衣服从两天前就在穿,还不嫌脏?”

陆思榕本意只是说贴身衣服正常本应该一天一换,现在在医院更要注意卫生。然而这话落在江方野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他以为陆思榕在说前两天两人酒店几乎一直在做那些会弄脏衣服的事,一片红从脸开始蔓延到耳朵,低头喝了好几口汤。

助理来之前吃过了,因此被自己老板打发到休息室去等另外两个人吃完饭,看看有没有不合适的衣服需要退换。好在陆思榕提供的尺码非常标准,从内到外,从内裤到外套,都非常合身。

他收拾好桌板和餐盒,拿着垃圾袋对着面前二人露出一个标准的助理式微笑,退出了病房。

病房内只剩江方野和陆思榕,气氛又一次微妙起来。此时已经夜幕四合,江方野不知道陆思榕晚些是不是要在旁边的休息室过夜。他下意识地认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肯定睡不好,陆思榕已经照顾了他很多,此刻不应该再留下来在这里受苦。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见陆思榕看了几眼手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对他说:

“我走了,公司突然有点事要处理。我看你也,”看着陆思榕一边说着一边凑上来,江方野吓一大跳,赶忙往后挪了两下,被面前人不满地按住后脖颈,用力让两人额头抵在一起:“怎么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发热。在酒店也是这么测温的,你这个时候躲什么。”

贴了一会,才听到陆思榕满意的声音:

“看样子好很多。你如果再次发热就按呼叫铃叫医生,我会按照医生说的每天来一段时间给你提供信息素,你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就打我电话。”

顺着陆思榕手指的方向,江方野看到自己的手机正在茶水间外的小桌子上充电。

“那......那你注意安全。”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送上祝福。陆思榕露出他看不懂的一种笑,再次捏了捏他的腺体,大步离开病房。

病房准时22:30熄灯。江方野瞪大眼睛在黑暗中沉默地看向天花板,毫无睡意。

不得不承认,尽管药物让他保持清醒,AO完全标记后对alpha的依赖还是让他在刚刚陆思榕真的说要走时,感觉到了一阵失落。他想陆思榕走,处理完事务后回庄园好好休息,又想陆思榕留下来。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恐慌,连带着对陆思榕原本那点纯粹的喜欢都感觉到罪恶。

他不懂为什么陆思榕看起来好像对二人之间永久标记这件事完全不在意,也没有责骂他;更没有主动提出让他去洗标记。陆思榕不说,可能只是看在他还没完全好的份上,要照顾一下‘脆弱的omega’。

江方野翻了个身,决定从明天开始上网看看omega有关的生理知识,以及清洗标记的事,争取早点做完,不给陆思榕添麻烦。

作者有话说:

这里想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小野喜欢陆思榕还想去洗标记,因为他没有上帝视角;并且以陆思榕的性格看小野挣扎才是乐趣。上一章我记得有个宝贝说快给小野开一个,那我们从今天开始众筹给小野开一个上帝视角吧(邪魅一笑)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某位alpha陆:既然你暗戳戳喜欢我,那就享受我们的完全标记吧

某位omega江:莫挨我,我是道德标兵

第19章 住院(3)

江方野在医院一共待了四天。第二天的时候经过医生的允许,在打了抑制剂的情况下他可以下床走动。于是在医院的这几天,除了参加免费的生理知识课以外,他最频繁去的地方变成了从房间的窗户看下去就可以看到的花园。

花园不大,胜在安静和漂亮。他每天上午下午都会抽一个小时去坐一会,晒晒太阳。

第一次去的时候还因为和陆思榕来医院提供信息素的时间撞上,匆忙赶回后被训斥了一番。被问到为什么总是喜欢去那个花园不好好地躺在床上养病,他也说不清楚。

他只是简单的觉得在花园看到的一切都很有意思。在医院花园里蓬勃盛开的是人生百态,每天置身于里就好像能窥见从不曾见过的走马灯一角。

江方野第一次去花园时,就看到一个看起来最多5岁的小女孩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地吹泡泡,小小短短的腿够不到地面,悬在空中一晃一晃。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后小女孩主动和他搭话,问他生了什么病;然后又笑着和江方野说,她是被妈妈赶出来玩的,因为妈妈每次都要和医生单独讲话。

其实她知道自己病很严重,妈妈赶她出来只是不想让她听见,可是笨蛋妈妈每次见完医生以后很明显都哭过。

也有同样经历了二次分化,却感觉无比激动和骄傲的男高中生。他说自己之前在学校因为过于瘦弱又是beta,因此成为校园霸凌的对象。但现在分化成了alpha,等回到学校要好好地给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一点颜色看看’。江方野摸着自己后颈上的纱布,抿了抿嘴。

第三天下午花园还来了一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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