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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杨砚青不停挥手视线转到他处不敢再看墨踪。
墨踪随即缓缓抬起了手,“拿来。”
“啊?”杨砚青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墨踪是想要匕首,当即边走边要掏出给他,却在看到墨踪手心那刻止了动作。
杨砚青看着墨踪掌心狰狞的血印立马喉咙一哽,扑上前抓住墨踪的手心疼地捧了起来,“这,这怎么弄得?”
墨踪猛地抽回手,“匕首拿来。”
杨砚青:“......”
杨砚青赶紧把匕首掏出来还没等递过去就被墨踪一把夺走。
随后墨踪的视线移到了杨砚青腰间,凛凛道:
“玉佩呢?”
“啊?”杨砚青一懵感觉今晚这脑子算彻底肿成注水西瓜了,半晌没明白墨踪什么意思。
“给了柳六?”
杨砚青:“......”
杨砚青恍然大悟,又急忙挥手,“没给没给,就是让他进府用的,我已收回来了。”
墨踪抬起了手,“拿来。”
杨砚青:“......”
“好好好。”杨砚青立马从怀里又把双鱼玉佩掏了出来双手献了过去,“都给夫人。”
墨踪抓走玉佩后便没再作声,眼睛却从头到脚在杨砚青身上扫了两个来回,估计是看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被杨砚青当作信物往外大放送了,这才朝后一仰躺了下来,拍了拍床:
“上来。”
杨砚青:“......?”
杨砚青再次懵住,不过一下瞬就意领神会反应过来,赶忙脱外衫准备上床给墨踪暖腿。
当杨砚青坐到床边想再脱掉亵衣时见烛光摇曳,耳根蓦地热了,又起身先把蜡烛给熄了。
再走回床边时杨砚青已褪去了亵衣,掀开被子准备钻进去,“夫人,我先帮你把亵裤撸上去,方才夫人泡过了汤,我再捂热夫人的腿,今晚定能睡个好觉了。”
墨踪闭着眼,静默着没说话,杨砚青心里却还在忐忑,首先是他不敢再轻易给墨踪脱裤子以免又惊起圣根,另一个就是最近总也拿捏不好墨踪脾气,不知怎得就惹他不高兴了。
杨砚青此时已钻进被子里抱住了墨踪冰锥般的腿,虽浑身打起寒颤但心里总算松口气,心说酒精还是起作用的,墨踪是“变乖”不少。
下一刻,杨砚青没待露出脑袋透上口气,就觉一只滚烫似烙铁般的手抓住了自己胳膊一把就给提楞了上去。
被墨踪直接拽到身上的杨砚青当场懵匹,随着墨踪紊乱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忽上忽下,仿佛飘在了水上。
“我还想要个东西。”墨踪嗓音突然变得闷热,像被烈焰烤过般热浪暗涌。
“夫,夫人想要什么?”杨砚青仿佛晕了船,声音微弱无力,但又像揉进了月色美丽而柔软,“全都给夫人。”
杨砚青最后几个字没待落入水中,便觉眼前星河倒转,再一定神时竟已和墨踪颠倒了位置,下一瞬杨砚青始料未及再次迎来了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吻,来自他虔诚热爱,爱进骨髓的神明的吻。
神明的吻似绵绵细雨,又如春风过岗,一举荡平了一切寒冷与黑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从小到大,你就像一束光让我的心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亮堂,我的每一次落笔,每一种执着,每一场执念都来自一千年前的你。
来自永远摸不到却又无时无刻不被我握在手里的你,只要我握住了笔,就握住了你,握住了光,握住了整个世界......
杨砚青还陶醉在圣光中享受神明的沐泽,然而下一刻他脖间骤然一冷透来彻骨的凉,朦胧月色下他看到自己的神正举刀抵在自己喉间。
“曹砚青。”森森寒声蓦地响起,手握牛角刀的墨踪扯碎了春日,熄灭了星光,将所有美好一把扔进永夜,“若有一日你背叛我,我就一刀刺破你的喉咙。”
刹那间,杨砚青血液倒灌胃浪滔天,史书记载的墨踪将曹砚青一刀封喉碎尸万段的字字句句一下下扎进头颅,杨砚青嘴唇发抖本能地冲口而出:“我绝不背叛夫人!”
我怎会背叛你,我哪怕粉身碎骨被挫骨扬灰,也绝不会把你送入虎口推向深渊。
片刻的沉寂,杨砚青脖间的冰冷遽地消失,墨踪把牛角刀塞进了杨砚青手中,再开口时声音倏然温热,仿佛前一刻的暗无天日从未发生,“送给你了。”
杨砚青握刀的手还在颤抖,眼底却扑扇起泪花,他就知墨踪在心底一定信任他。
墨踪此时垂下了头,在杨砚青颤抖的喉结上轻轻扣了一个吻,像安抚着身下受惊的小兽,但声音里压抑的热浪却像要招架不住般快破腔而出,“我最想要的......你还没给我。”
坠入冰火两重天的杨砚青顿时麻了身子,“想,想要什么。”
下一刻再也按捺不住欲火的墨踪贪婪地伸出舌头疯狂舔,舐,吸,吮杨砚青如玉的喉结,“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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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坐我腿上来
灭顶般的舔,抵让杨砚青刹那意识全无,完全冻在了床上,唯剩下被春雨打湿的桃花眼簌簌震颤,像一只受惊的蝴蝶却又忘了飞。
“夫,夫人?”小五端着茶盘在门外喊了两声便走了进来,“起来喝几口解酒茶吧。”
“扑通”一声闷响,重燃绛蜡的小五看到杨砚青坐在地上光着膀子,“少,少爷?”
杨砚青翻身勉强站起了身,双脚仍踩在棉花上,佯装镇定左右而言他,“你,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怎么让柳六进来了。”
“柳,柳公子说馒头馅儿里有酒,夫人身上有疾不能饮,让,让我去把府医叫来给夫人瞧瞧。”
杨砚青这才发现门口还站个老郎中。
杨砚青:“......”
"行了,快把解酒茶给夫人喝了吧。"杨砚青没敢回头,只觉墨踪的视线仿佛还在自己身上,似还能隐隐听到墨踪粗重紊乱的喘息声。
杨砚青赶忙抓起外衫披好,稳了稳心神,总觉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
在小五侍奉墨踪喝茶之际杨砚青走到府医身旁招了招手,随后带着郎中来至书房。
“大夫。”杨砚青吞咽了下口水,“夫人酒前酒后判若两人,可是正常?”
卧房里的墨踪:“......”
“嗯。”府医抚着山羊胡,“正常。”
“那要是从前喝完酒变成笑眯眯小绵羊,现在喝完酒又变成凶狠贪婪大灰狼,可还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