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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键,异常利落地把两个袖子遽地撸起,毫不迟疑把双手“扎进”了墨踪的衣裳里,四处“游荡”起来。
可时不时还是会碰到墨踪的皮肤,杨砚青脑门子三道黑线,觉着自己这“碰又不碰、欲拒还休”的样儿,怎么特么像故意要调戏人的淫贼?
渐渐的杨砚青又觉着墨踪这尊巍峨雪山,怎么又像从雪中滔滔涌出一池温泉,汩汩散着热气,快把杨砚青手心冷汗给烤干了。
一旁亲兵首领忽然眯起眼弯下了身子,仔细瞧了一眼,冷不丁噌地伸手隔着衣服把杨砚青的手按了下去,杨砚青的手瓷瓷实实覆在了墨踪身上。
“大人呐,您可不能因嫌脏就糊弄事儿,这万一有个疏漏让这蕃贼有可乘之机,小的跟兄弟们的脑袋就不保了,还是让我们......”
“你别动!”杨砚青打断了首领,忽悠一下扯高嗓门瞪起眼,“你别把手撤走,他娘的亲眼看看我怎么糊弄事儿了!”
“大人息怒,是小的说错话了。”亲兵首领脸一白垂下头,手就真的没敢松开,看样子是要随着杨砚青的手移动了......
把“阴间话”越说越大的杨砚青觉着自己的脑袋也快要像坟头一样冒上青烟儿了。
擦......
后背冷汗刷刷往下淌的杨砚青心里一沉。
大哥,你还是把手松了吧,爷怂了,爷是真不敢“亵渎”画圣啊,这特么得遭雷劈吧!曹祭酒给你多少银子,爷翻倍!成不成!
杨砚青心中炮火连天,喉咙不停吞咽,寻思着自己这手怕是要废了,墨踪本就一连几天跟他冷战,瞧他各种不顺眼,这下更完犊子了。
哎,杨砚青心中淌血。甭管那么多了!保住墨踪安全才是第一位。
杨砚青咬着后槽牙在亲兵首领的“监督、协助”下开始一点点“搜”着墨踪的身子。
杨砚青觉着双脚踩到了棉花上,脑中不停浮现出那晚给墨踪擦身的场景,双手一边摸着一边感受到了如山峰般坚实又有着唯美线条的身躯,杨砚青觉着自己两只手好像已经废了......
此时的墨踪浑身像披上了天边最艳丽的红霞,再纯白再风雅再仙气的衣衫也盖不住他如被火烧透般的骨肉,墨踪像被杨砚青从九天之上狠狠拉到了凡间,感受到了炼狱之火,从此再难平息。
“大人,该搜下半身了。”亲兵首领脑门也冒出了汗,声调略显焦躁,明显是嫌杨砚青的动作太慢了。这哪儿像搜身,不知道以为搞房事儿呢。
杨砚青一个腿软差点儿瘫地上,幸亏扶住了墨踪轮椅背才没露怯。
真他娘的,打死老子也不敢转到墨踪身前面对他那张仙透的脸,就更甭提要把手伸进墨踪裤子里了!
这尼玛咋整啊!
杨砚青彻底慌了神儿,也不能让这帮杂种发现墨踪还是健全老爷们儿啊!
杨砚青一张大红脸俨然惨白一片。
“何必这么麻烦?”曹祭酒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杨砚青猛地寻声望去,只见那个瘪犊子已经摩挲着玉扳指兴冲冲跑过来了,丝毫不顾忌堂堂画院大祭酒的身份。
杨砚青:“......”
擦!这三孙子怎么跑来了,真特么祸不单行。
杨砚青不想让曹祭酒靠墨踪太近,当即紧跑两步迎了上去。
“监丞大人又何必亲自动手。”曹祭酒停下步子抬起下巴,歪头觑着杨砚青,懒洋洋地冲不远处几个亲兵摆摆手,“你们几个去把墨踪的裤子扒了,岂不就一目了然?”
“等等。”杨砚青吓得像瞬间上满发条脑中三千转,所有萎靡瞪时收起,即便浑身汗毛炸裂,外表却恢复了过往一般神和气平,一副无所谓的畜生样儿。
“祭酒大人才刚过来,有所不知。”杨砚青冲远处那帮依旧时不时朝墨踪身上乱瞟的妇女姑娘们努了努嘴,对曹祭酒摇头咋舌:
“一个个发了春儿似的也不知害臊,自己相公还在旁边瞧着呢,这眼珠子就都贴在墨踪这贱妻身上了,这要再给他裤子拔了,也不知那些顶着绿帽的大人们会不会过来找麻烦。”
曹祭酒歪着嘴角冷哼一声,把扳指戴回了指头上,不由分说又冲已经上前来的亲兵首领一抬手:
“听到监丞大人的话了吗?你再去叫几人过来围成一圈,把墨踪给我挡好了再扒裤子,别让人瞧见。”
“是!大人。”
曹祭酒舔舔嘴皮子,“让我也见识一下这被阉了的人,下头是何模样儿。”
杨砚青脑子嗡嗡蓦地尖声耳鸣起来,下一刻双腿一软惨白着脸向下划落被亲兵首领连忙伸手扶住了,“大人?”
杨砚青抠着太阳穴甩了甩头。
这特么瘪犊子!三孙子!竟然想当着众人面扒墨踪裤子让墨踪受奇耻大辱!
这特么可咋整!
第四十九章 屁股坐地上
不远处的墨踪胸膛上下起伏,他压根不在乎自己是否当众受辱,而是害怕让祭酒发现自己并未被曹砚青阉割,而是被曹砚青骗了,盛怒之下祭酒一定不会轻饶曹砚青,定是要被自己连累了。
墨踪微微攥起拳,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监丞大人。”曹祭酒见杨砚青表现异常,后退半步愣了下,“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杨砚青喉咙吞咽,反手拍了拍亲兵首领的胳膊重新打起了精神,直了直身子抹掉了脑门上的冷汗,而后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到嘴边,压低了嗓音,跟对面二人神神秘秘说道:
“大人,我方才是被您的话给吓着了。”
“哦?”曹祭酒左右瞧了两眼,“怎么说?”
“大人莫非是忘了去年端阳夜从乾京城传出的离奇惨案?”杨砚青睁着大眼开始一丝不苟胡编乱造:
“据说一人在端阳之夜误打误撞看到一不阴不阳男子在池中洗沐兰浴,不慎见到那人身下残缺的污秽之物,第二日暴毙而亡,七窍流血惨不忍睹,你们说邪不邪门?”
墨踪:“......”
杨砚青后脑勺三道线,觉着自己有点儿没绷住可能说夸张了,他怕曹祭酒不信,又赶紧找补了两句:“知道内幕的人其实都知这事儿就发生在宫中,宫中那可是什么稀罕事都有,邪得很呐!”
“这是去年的事儿?”曹祭酒一双鼠眼瞪得贼圆,声音都破了下,“还,还有这等奇事?我竟不知。”
曹祭酒随即咽了口吐沫,把短粗的下巴冲亲兵首领一抬,“你可曾听闻?”
亲兵首领“嘶”了一声,随后拱拱手正色道:
“大人,这端阳之夜向来要饮雄黄、佩香囊趋吉辟邪,泡沐兰汤去邪气更是不能少,若真在这个正日子口见到了......”
首领顿了顿,偏头看下了露着侧影的墨踪,朝他胯下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