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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地跟对方打招呼。
江组长恍惚地跟袁心迟说了两句话后急急忙忙地走了,文件都忘了给齐应。
在江组长跟他们说话时,离得近听全乎的人已经飞快地往外传播消息了。
[董事长夫人来了!]
[哪个董事长,上个秦董还是这个秦董?]
[当然是现在这个。]
[秦董什么时候有夫人的?]
[别又是以前那种跑来瞎胡闹的吧?]
[上次还牵连前台被罚了。]
[这次绝对是正主,齐助跟着一起视察公司呢。]
[隐约是看到齐助和谁一起经过我们部门来着,没看错的话,那是个男的?]
[是个男的,我刚也看到了]
[就是男的。]
[!!!!!]
消息传播的速度很快,袁心迟发现自己从一个参观者变成了被参观者,接下来无论经过哪里,都有一群伸着脖子的人在等着看他,他一点也不想被大家当猴子观看。
“要不我还是去秦晚办公室等他吧,你也一堆事呢不用陪着我了。”袁心迟拐去了电梯间,迫不及待离开办公区。
“好,我带您去秦董办公室。”
将袁心迟送到秦晚办公室后秘书接手接待,齐应回会议室继续开会了。
袁心迟参观了一下秦晚现在的办公室,虽然重新布置过,但还是能看出不属于秦晚风格的诸多东西。
陈亦轩将需要签字的文件送到秦晚秘书这边排队,过来时他好像看到一个略显眼熟的人拐进了洗手间。
他刚处理完手上的文件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看到公司群里的八卦。
离开秘书处后陈亦轩没急着走,而是靠在不远处等着,没过多久洗手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上次他在秦晚家见过的那个。
“嗨。”
袁心迟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没想起是谁,只能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你是来送文件的吗?”
袁心迟还在回忆所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下一刻他便想起了,这人上次来过秦晚家。
陈亦轩见袁心迟是搭腔的便立马靠近了些跟他说话。
“那你是调来这边上班了吗?”
袁心迟“唔”了一声,不置可否,想多套点话。
这人挺自来熟的,心眼很实的样子。
“你跟秦董多久啦?”陈亦轩小声问道。
“五年多了吧。”袁心迟知道陈亦轩的“跟”是那种意思,不过他故意曲解一下。
陈亦轩脸上的惊讶抑制不住,眼前这个男人平平无奇不至于,但也不是很耀眼,他真的很难想像这个人居然跟了秦晚五年了。
“那你应该很了解秦董吧?”
“算是……吧。”袁心迟不确定道。
“他比较喜欢哪种类型的?咱们瞎聊聊呗。”
在他们眼里,像秦晚这种身份的人“妻妾成群”也是无可厚非的。
袁心迟压下心里的好笑与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快,笑道:“大概是那种吃苦耐劳兢兢业业的吧。”
“啊?”陈亦轩拖了一个长音,而后嘀咕道:“听起来就很难做到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的长相和性格,这么多年你应该有摸到规律吧?”说完还认真地观察了一下袁心迟的行头和他的脸。
袁心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不想跟陈亦轩继续聊了,但他说的没错,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个理想型,不是他妄自菲薄,事实是他绝对不会是秦晚最初的理想型。
他回忆了一下秦晚的那些绯闻对象,好像摸不出什么规律?
袁心迟不怀疑秦晚对他的喜爱,但他一直不太明白秦晚到底喜欢他什么,出身就不说了,随便哪个人都比他出身好,长相嘛,也不算特别出众,反正不是扔人群里一眼就能被看到的,至于性格只能说普普通通,总而言之他貌似是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了,到底哪里值得秦晚青眼相待?
“诶。”陈亦轩用手指戳了戳陷入沉思的袁心迟。
袁心迟正要回神但被不远处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吸引了注意力,他转头看过去,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会议室出来了,为首的自然是意气风发气场十足的秦晚。
被一群或是更年轻飒爽或是更稳重干练的精英包围着,秦晚还是最突出的那个,袁心迟根本无法将目光从这人身上移开。
不怪觊觎秦晚的人多,如果秦晚不属于他,他看到秦晚这样的人难免也会心神荡漾一下,毕竟肖想一个人又不犯法。
秦晚没发现他,手里拿着文件一边看一边听边上的人讲着什么,倒是走在后方的谭子佑注意他后对他笑了笑,袁心迟也颔首示意。
下一瞬秦晚敏锐地抬起头,看到袁心迟时他脚步顿住了,周围的人也跟着停下来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齐刷刷的目光袭来,袁心迟差点就哆嗦了。
已经躲到旁边的陈亦轩庆幸自己刚刚跑得快,不然他可能会被这阵仗弄得腿软。
秦晚的目光在袁心迟身上定格了几秒后神色如常的继续跟边上的人讲话,脚步不停地向他们这边走来。
这个态度有点耐人寻味呀,陈亦轩忍不住瞅了一眼袁心迟僵立着的背影。
要不是刚刚对视过,袁心迟都要怀疑秦晚是不是没注意到他。
明明秦晚越走越近了,袁心迟却越来越慌张。
我突然跑来是不是影响他工作了?
秦晚经过他身旁时依旧没看他,袁心迟不自觉向后退,一只脚刚往后撤,手腕上蓦地一热,他被一股力道带着往前走了两步。
“站在这儿做什么?”秦晚的手顺着他的手腕滑下去与他十指相扣,“手这么凉?”
秦晚停了下来,转身仔细地看了袁心迟一眼,而后又探手覆上他的额头,跟手不相上下的凉。
他抬头一看就发现问题出在哪儿了,袁心迟方才一直站在空调出风口处。
“嗯?我没注意。”袁心迟抬头也看到了出风口。
上次发热后袁心迟又感冒了,热伤风恢复的慢,他病的这场跟秦晚脱不了干系,所以秦晚非常自觉地陪他一起受罪,相应的袁心迟也被看管的很严,习惯后被秦晚这么一说袁心迟莫名产生了一种理亏的感觉。
见秦晚解衣服扣子袁心迟忙制止了。
“没那么娇气的,你得注意形象。”袁心迟瞥了一眼电梯前等着的一众老板。
“秦董。”虽然不应该打扰但齐应还是得履行职责,适时提醒。
“陪我一起送人?”秦晚捏了捏袁心迟的手指。
袁心迟点点头随秦晚一起过去了。
他本以为自己当个微笑着的工具人就好,听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事情,结果有个年长的董事突然看着他出言调侃秦晚,说他工作没做到位,让家属吃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