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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惊的表情。

“凌总,当面挖墙脚你觉得合适吗?”

“你指哪个?如果是前一个那可能胜率不大,后一个就不一定了。”

袁心迟真的很想捂脑袋,头疼的不得了,他想起凌望刚刚那个表情,猜测他应该不是认真的,估计就想恶心一下秦晚,但下次能别拿他当借口吗?他还要在秦晚手底下混日子呢!

“是吗?”秦晚伸手拉住袁心迟的另一只手腕,将他带向自己身后,凌望倒是没再为难袁心迟,放开了手。

“那祝你成功。”

说完秦晚转身走了,袁心迟跟上后又回头看了凌望一眼,对他挥了挥拳头。

凌望笑眯眯地对他挥手。

袁心迟看秦晚都有重影了,他想喊秦晚走慢点又有点心虚。秦晚上次特地警告过他离凌望远点,结果这次还直接给了凌望挑衅秦晚的机会,他简直罪该万死了。

“秦总,我拒绝了,上次就拒绝过了。”

“上次?”秦晚停下来。

“对。”袁心迟一愣,他果然是脑子不好使,还自曝一次,“我真的没想过跳槽,我对目前的一切都很满意,工作得心应手,环境又好,同事都很好相处,上司……”

袁心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当上司面提上司干嘛?

“嗯?”秦晚等他下文。

“……也很好。”袁心迟憋出三个字。

幸好秦晚没再追问好在哪里,不然袁心迟可能要表演一回当场晕倒了,好像也不是没晕过?

他们回到宴会厅,又待了大半个小时才离场,等坐进车里,袁心迟已经晕的能立马睡过去了,事实上他也确实睡着了。

袁心迟没有混酒喝,从头到晚只喝了一种,但他不知道那种酒好喝是好喝,但后劲特别大,尤其是他还喝了不少。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车里有点黑,司机已经离开了。

“醒了?”旁边传来秦晚的声音。

秦晚按亮了阅读灯,看向袁心迟,发现他呆呆的坐着,没什么反应,他拧开一瓶水递给袁心迟。

半晌后袁心迟接过,喝了一点后把水还给秦晚。

“秦总?”袁心迟似乎才反应过来旁边坐着是谁。

秦晚看他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伸手过去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是稍稍高了些,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生病了。

他记起颈部的温度似乎更能确定是否发热,手背刚贴上袁心迟的脖子就被他一下子拍开了,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非常突兀。

“不要靠我那么近。”袁心迟急道。

说完他看到秦晚惊愕的神色有点发憷,他呆愣了一会儿,屁股默默往后移,直到背部贴在车门上才停止。

“对不起,是我不该离你这么近。”

“为什么?”秦晚问他。

“为什么?”袁心迟重复了这三个字,他现在的脑子不足以支撑他回答太过复杂的问题。

秦晚大概明白了,袁心迟确实醉了。

“你讨厌我?”

袁心迟看着秦晚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摇完觉得有点晕,靠在那儿不动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秦晚将中央扶手抬上去,挪到袁心迟边上,他捏起袁心迟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为什么不开心?”

袁心迟被迫看着秦晚的眼睛,他只是觉得有些累想睡觉,但秦晚问他为什么不开心,他就开始在脑子里搜索让他不开心的关键词,即使他现在并没有觉得不开心。

“你要结婚了啊?”袁心迟问他。

秦晚没说话,袁心迟目光迷离了一会儿:“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已经很久没去过你家了,你别生气。”

又过了好一会儿,袁心迟垂眸,目光正好对上秦晚微抿着的嘴唇,他慌忙挪开视线:“今天……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别的想法。”

“很在意吗?”袁心迟没发现秦晚凑近了一些。

袁心迟不答,白天里他没表现出来,其实他很在意,他怕秦晚觉得他别有用心,尤其是秦晚从前就觉得他心思不正,虽然他并不明白这种误会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既然这样他就更应该好好规束自己的想法和行为,别让秦晚误会。

秦晚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手掌顺着脸颊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微微一施力,将袁心迟拉近自己,吻了上去。

袁心迟眨了眨眼,看着秦晚近在咫尺的脸不知作何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舔了一下,他下意识也想舔,刚张开嘴,口腔就被彻底侵占了,他被迫仰着头接受对方的掠夺,干渴的喉咙寻求水源,但他吞咽不了,那点可怜的津液也被悉数卷走,直到他感觉自己难以呼吸了才费力地推了推面前的人。

秦晚放开了他,袁心迟觉得自己的嘴唇发麻,他努力呼吸新鲜空气,才刚顺了一口气,秦晚的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嘴唇,他又屏住了呼吸。

秦晚将上面的水渍碾去,低声道:“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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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秦晚(站着)打开戒指盒

袁心迟:秦总,我觉得你还是买那种一大颗钻石的戒指女孩子会比较喜欢。

秦晚(单膝跪地)打开戒指盒

袁心迟:不好意思啊,秦总,我不小心路过的,我马上就走,帮你把人喊过来。

第14章 秦晚温柔的有些过分了

“我没要你还。”袁心迟有点委屈,皱起鼻子瘪了瘪嘴。

秦晚罕见的有些慌,他怕袁心迟掉眼泪,毕竟喝醉的人或哭或笑甚至撒泼都很正常。

哭倒不会,袁心迟只是有点烦,平时不敢,但这会儿是真的烦秦晚的自作主张。

“你非要还的。”袁心迟强调。

“对,是我非要还的。”秦晚耐心地重复。

袁心迟笑了一下,带点得意:“那你以后可别阴阳怪气的拿这事嘲讽我。”

秦晚无端被噎了一回,有点哭笑不得。他承认以前是对袁心迟很严厉,看不顺眼就批评,后来是觉得他很好拿捏忍不住欺负他,要说袁心迟没脾气吧,也不完全是,不高兴时有股油盐不进的不理人劲儿;但要说他有脾气吧,那股劲儿很快就没了,恢复成一个公事公办待人亲和的好助理。

袁心迟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他眯了眯眼嘟囔:“秦总,我有点困,今天不加班了行吗?”

“好。”

确认袁心迟睡着了秦晚才给他裹了一件衣服从车里抱了出来,他其实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但面对病着的袁心迟无师自通般将人妥帖的安置好了。

电子温度计量到38.2,实际温度应该更高些,秦晚给他贴了退热贴,又渡了几口温水,不过袁心迟睡得不太安稳,眉头拧得很紧,很不舒服的样子。

秦晚在床前守了一会儿,摸出口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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