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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元问渠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至极。
元问渠站起来,阴沉着眸子问:“这件事是真的?”
何玉锦抬眸道:“千真万确。”
与此同时。
皇宫。
启正帝眼睛扫过下面一众人,道:“诸位大人,西北瘟疫一事非同小可,不知都有什么办法?”
启正帝注意到时重霜神情似有不对,问:“重霜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时重霜深吸一口气,握紧的手缓缓松开,垂眸上前几步,严肃道:“陛下,这听起来不同于一般的瘟疫,还要更加妥善处理才好,邱将军这样做是明智之举……”
……
作者有话说:
有姊妹私信我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她的阅读界面,段落之间隔了好大的空,阅读的时候不会感觉不舒服吗?想知道大家看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况吗?
另外提个醒,长佩的阅读界面,尤其是段落之间是可以自己调节的哦,我一般是调到5-10,段落之间正好隔了一行,看起来比较舒服点~
第135章 哄先生一笑
皇帝留大臣在宫中一谈就谈了一整天。
邱照运在睢阳待不了多长时间,眼看着归期将至,之前又被何生环宫乱耽误,皇帝病气缠身,故而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将西北的现状说于皇帝听。
前几日邱照运又收到西北军医的来信,说原本那几个感染瘟疫的村子里的人几乎已经死了大半,此外他们又发现了一处村子也出现了疫病。
西北那几个村子已经耽误不得,急需要睢阳的太医亲自去治病,但此事定然是不能大范围传的,以免引起恐慌。
皇帝在御书房待了一整天,和这些大臣商议了无数决策,但现在对瘟疫的具体情况犹未可知,下一步到底要怎样做还需要派人去看过才行。
时重霜心情沉了一整天,他知道,这些派去的太医都会无功而返。
甚至很有可能会回不来。
“怎么了,小时大人脸色倒是罕见地难看?”曹淮序走上前,同时重霜一起离开,问,“是在想今日的事?”
时重霜看了曹淮序一眼,收敛神情道:“瘟疫不是小事,小则一村,大则一城,再大……”
曹淮序眉心微拧,正了神色,自然也明白这次事情的严重,叹息道:“只希望是我们想的严重了。”
“大梁都多少年没有出现过瘟疫了……”
时重霜眼神幽深,抬手摸了摸手臂,衣料之下是这几年来他亲手划的刀疤。
天色渐暗,长恒驾着马车路过东街,正巧听到外面的爆竹声。
时重霜回神,掀开一侧的珠帘向外看去。
只见在一处茶楼下闹哄哄地围着一堆人,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群情激愤的。
时重霜问:“那里怎么了?”
长恒道:“公子,似乎是说书的先生今晚没有来,许多人茶水钱都交了没听到想听的,惹了他们不满。”
时重霜“嗯”了声,随口道:“平日里倒是未见这里有许多喝茶听说书的人。”
长恒面上犹豫了下,还是说:“公子,这两日那说书的说的话本子是关于您和……”
“嗯?”时重霜没听清,“什么?”
长恒吞了口口水,道:“那说书的这两日说的话本子全是编排您和先生的,城中不少人都知道了。”
时重霜掀着帘子的手忽然一顿。
长恒往后瞅了眼,隔着帷幔没听到什么动静,补充说:“放心吧公子,先生的人,哦那个叫戚风的,已经去处理了。”
时重霜良久才道:“嗯,以后这样的事情尽早处理,不要让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让先生亲自解决。”
长恒低头赶马车:“是。”
马车行至半路,时重霜忽然想起来什么,说:“是不是快到福源村了?先生前两日和我说这家的果子尝起来不错,还想着改天一同出来买些。”
长恒看了眼前方,笑着道:“是福源村,公子,马上就到了,要进去买些回去吗?”
时重霜点头:“也好。”
福源村从外面看像是一座酒楼,一进去里面却雅致非常,糕点果子的香气扑面而来。
此时里面零零散散也有不少人,不过大多是一些闺阁女子在琳琅满目的各式点心果子前悠闲地逛着,像时重霜这样一身官服的,着实惹眼。
故而一进去,就已经得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是……”
“嘘,小时大人嘛……你不知道?”
“啊,原来是他,怎么会来这里?”
“最近的事你不知道?”
“什么……”
……
尽管议论声很小,但或多或少还是被时重霜听在耳里。
时重霜后知后觉,看着面前摆着的各式各样的点心果子,唤来掌柜道:“拿些不甜的,要样式好看的,多些无妨。”
此时时重霜面前摆着少说几十种糕点。
掌柜适时提醒:“大人,这些是一百五十文钱一块的,不少公子小姐都是一块两块的买,您这些都要吗?”
时重霜很少上街亲自买东西,听到一百五十文一块糕点山倒是暗暗惊讶了一瞬,不过想想先生平日里吃的用的,这倒也还好。
掌柜见时重霜不说话,还以为不买了,道:“大人,我们这里还有其他的……”
时重霜回神,垂眸道:“无妨,每样各两块吧,包起来。”
若是先生不喜欢,倒也不算浪费,若是吃到喜欢的,以后时不时还可以继续给先生带回去,图先生一笑。
“好嘞,这就给大人您去拿。”掌柜笑起来,忙招呼人去打包。
再出来时,长恒手上提的都是已经打包好的糕点。
回去时,马车慢悠悠往前走。长恒坐在前面赶着马,生怕一不小心跌撞,将里面公子哄先生的金贵的糕点给弄碎。
忽略过闹哄哄的人群,时重霜回到吉祥居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
吉祥居门前已经亮起了朦胧的灯笼。
踏过青石板路,时重霜提着装糕点果子的精致木盒一路来到元问渠房中。
站在门前,才发现屋内并未亮灯,远远看到的光亮还是屋檐下摇晃的两盏灯笼。
时重霜眉心微蹙,抬手轻轻推开门。
吱吖——
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时重霜将手上提着的糕点放在桌上,看向里侧的矮榻,元问渠一贯喜欢在上面躺着等他回来,而此时这上面只凌乱地堆了几件外袍,发带也缠在上面。
时重霜可以想象先生回到屋里后,一边走一边将外袍脱下来扔在榻上,然后又胡乱地解了发带的场景。
时重霜勾唇笑了笑,转眸看向屏风后,抬脚轻轻走过去。
果然,床上厚厚的纱帐已经放了下来,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