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渠笑了,带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胸前:“快,摸摸我。”
“我好难受……”
.
第62章 小霜,好乖……
“小霜,我好难受……”
这声音轻缓动人,又夹杂着难以捉摸的急切和欲望。
时重霜单腿支在床边,呼吸都急促了,他眼睛深深地看着元问渠,耳边覆上来的唇柔软湿热,轻轻咬住他耳廓舔舐。
平日里元问渠总是懒散的,见惯了他眉眼含笑语气亲昵的样子,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先生对他、对任何人总还是疏离的。
而此时,元问渠好似拨开了一直以来的伪装,被他窥视到内心的冰山一角。
元问渠全身上下只有一头长发稍作遮挡,里衣早就已经被他解开扔在了地上,胳膊挂在时重霜脖子上,慢慢圈紧。
时重霜看着元问渠一点点攀附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前,近到能清楚的闻到先生身上那股一直以来都淡淡的檀香。
时重霜呼吸一滞,随后他左手被元问渠握着,拉着他的手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下面。
那物不大不小,许是刚刚已经泄出来一回,上面有点点湿痕,元问渠覆在他手上紧紧一握。
“唔……”元问渠轻轻呻吟一声,这一下过去又是不满,附耳道:“快点,动一动。”
时重霜手紧绷着,方才的手感已经让他头皮发麻,眼看着下身就要渐渐控制不住,但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先生,你清醒些。”
“我清醒得很!”元问渠舔了舔唇,从耳边一点点啜吻着到时重霜嘴边,慢慢将他的唇瓣也舔湿,“你闻,我没有喝酒。”
元问渠手摸到时重霜下身,感受到已经抬头的不可小觑的东西,轻笑一声:“小霜,对我已经馋很久了吧。什么时候?赵正堂把那一堆男人送给我的那夜?你问我喜不喜欢男人……是想确定什么?”
两人脖颈交缠,元问渠看起来意乱情迷,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戚月窥也好,时重霜也罢。
元问渠此时只想沉沦,拉着时重霜一起。
时重霜沉默下来,却无从反驳。
反驳什么?说对先生毫无旖念,从未觊觎过?
他自己都不信。
午夜梦回,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找到一个人,跟在他身边,照顾他,听命他,守着他。
无论他做什么。
时重霜不明白,却在见到元问渠第一眼开始,心中飘荡许久的尘埃骤然落定了。
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为他做一切,心甘情愿。
在元问渠又要亲上来时,时重霜抬手覆住他肩膀,一双凤眸好似有沉沉的暗火在燃烧:“先生……你不要后悔。”
“快点。”
(已删减)
元问渠在床上其实是很放得开的,从前和戚月窥做虽然大部分都是被那家伙勾引,但不妨碍他确实享受。
这次也是。
(已删减)
元问渠眼尾泛红,和时重霜面对面脖颈交缠,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元问渠攀着他笑了。
是你吧……
连这种怪趣味都如出一辙。
元问渠无声地笑了笑,(删减)
看时重霜迟迟没有动作,元问渠扭过头:“怎么,要我教你?”
时重霜一手堵着元问渠前端,一手搂着他的腰,眼眸漆黑,附在元问渠耳边,声音喑哑:“先生,我不会。”
“你要教我么?”
“……”元问渠额头抵着枕头闷声笑起来,根本没有时重霜期望看到的害羞,反而兴致勃勃,“好啊,你在下面。”
两人迅速换了个位置,元问渠跨坐在时重霜腰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时重霜。
(已删减)
随后时重霜叫来热水为元问渠擦拭了身体后,才抱着人睡下。
这是混乱的一夜,时重霜难以想象明天元问渠会说什么、做什么,又该如何对待他。
但是却不妨碍他在这一刻雀跃的好心情。
时重霜一躺下来,元问渠便靠了过来,脸埋在时重霜胸膛,拱了拱,张嘴似乎嘟囔了几句。
时重霜勾唇,手臂搭在元问渠腰间,让人贴在自己身上。
“唔……月……”
似乎听到什么字眼,时重霜一愣,凑近了听,却怎么儿也听不到了。
月?
时重霜眼神暗了暗,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字了。
一次是在那夜的温泉,元问渠毒发,先生也是喊的月,还有一次……是在寒食寺大火后,在莲花峰,元四四对着元问渠脱口而出的那个“戚月窥”。
他从前并未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而今夜,元问渠又一次在喊“月”。
喊得到底是月亮,还是人?
时重霜手掌插进元问渠头发里,附在元问渠耳边问:“先生,你在喊谁?”
“唔……”元问渠皱了皱眉,无意识轻声唤,好似含着恼怒又似娇嗔,“戚月窥……”
时重霜脸色一下白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一个情节算是告一段落了……
肯定是要删减的,不然放不出来(摊手)
第63章 小霜,过来
翌日,天空泛起鱼肚白,晨光熹微,窗外或远或近地传来吆喝声、车辙压过路面的丁零当啷声。
元问渠动了动身,手下意识摸向身侧想要依偎过去,然而入手却成空。
他缓缓睁开眼,朦胧间看到屏风后一道影子直挺挺地坐在案桌前,时不时翻动手里的书看着。
元问渠眯了眯眼,他身上一片清爽,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昨夜弄脏的衣物早已不知所踪,大约是被时重霜收起来了。
元问渠起身半靠在床头,喊:“小霜,过来。”
外面翻动书籍的声音停下。
元问渠隔着屏风看到时重霜放下手中的书,迟迟未动,他轻笑:“怎么,不敢见我了?”
良久,屏风后的时重霜起身,慢慢走进来。
“不敢,先生。”
元问渠抬眸看着时重霜绕过屏风一点点走进,低垂着眸就是不看自己,元问渠抱臂摸了摸后脖颈,意有所指:“我看你昨夜敢得很啊。”
果不其然,时重霜身体一僵,面上无措,走近元问渠床边,双膝跪下来,抬眼看着元问渠:“先生我……罪该万死。”
元问渠挑眉,,伸出指尖挑起时重霜下巴,端详片刻,恰好看到他脖子一侧的抓痕:“你什么罪?”
时重霜抿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元问渠勾唇,俯身在他耳畔轻声道:“是和自己的先生一夜春欢,还是故意不让我泄出来把我憋得要死?”
时重霜耳根唰一下通红,说话都低哑了:“先、先生……”
元问渠看着时重霜耳朵通红一片,大有要蔓延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