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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做怎么样,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谁也阻挡不了。”那个身影说。

“你!没了他你能成什么事!”元四四说。

那人似乎不屑一顾:“没有他,我照样可以达成我的目的。”

元四四着急,气得想要转身回去,却被那人一把拉住:“你现在还不能回去,我告诉你,我们的计划不能被你给破坏,听着,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给我看住后面的那个人!”

“我不!”

那人嗤笑:“最先背叛他的可是你啊,你觉得如果元问渠知道了他还会留你吗?”

元四四一下僵住,定在原地:“那、那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办到!”

“放心。”

“……”

那人离开了。

时重霜握了握拳,眼底泛着冷意,待元成青彻底离开后,时重霜直接跳下树,将元四四从后面踹倒。

没错,刚刚一直和元四四说话的你那人竟是元成青。

时重霜眼中蕴含着杀意,他将元四四踩在脚下,手拉过身后,一时间没有说话。

“啊——”元四四痛呼,还没看到是谁在踹他就被摁倒在了地上,“是谁?放开我!”

时重霜胸前起伏了两下,想起元问渠平日里对元四四的包容和爱护,时重霜手下不禁加重力道。

“嘶——”元四四脸贴着地面,手上疼痛难忍,眼中已经冒出了泪花。

时重霜说:“为什么?”

元四四一愣,顾不上手上的疼,说话都磕巴了一下:“时、时重霜!”

“是我。”时重霜冷淡地回道。

元四四一下明白刚才是被他看到和元成青的对话了。

元四四说:“我、我……”他一时间竟想不出要说什么好。

“元成青要干什么?”时重霜问。

“……”原四四低头犹豫。

时重霜脚上加重力道。

“!!!”元四四疼地想打,“说说说!你松开!”

时重霜松开元四四,让他站起来,眼神凉凉地看着他。

元四四皱着眉活动手腕,上面已经红肿了,元四四不敢看时重霜,低声嘟囔:“他们要烧了摘星佛塔。”

时重霜一把拽起来元四四的衣襟,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你说什么?”

元四四被他提得脚都抬起来,大声道:“萧直!时徽!元成青!还有那个什么怀王,他们都知道!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四国要联合起来毁了寒食寺!”

时重霜手上松开,元四四喘了一口气:“四国的圣旨是前天 被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彻底毁掉寒食寺太难,他们要元问渠的命!为什么佛塔周围那么多的花,就是为了掩盖油的味道,以摘星佛塔为中心全被他们泼了油,只等元问渠进入佛塔内上香,他们就放火!”

“梁国那个大臣还算有点良心,收到圣旨后不同意,他们就把他夫人抓了起来……”

“先生已经进去佛塔了!”

时重霜面色难看,脑中急速思考着,如果真的是在佛塔周围放火,那就定然要烧林子,佛塔外可还有数千的僧人在那里!

这哪里是只要元问渠的命!是要连寒食寺都要毁掉大半的。

时重霜嗓音低沉:“可四国的大臣和皇子也一并进去佛塔了。”

元四四脑子早就转不动了:“我怎么知道!反正他们要烧林子,烧佛塔,杀元问渠!”

元四四着急地绞手指,系统又打不开了!元四四更加没有办法了:“元成青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元问渠的,他要带元问渠回去,任务……”

“啊!”元四四心中天人交战,对元问渠的愧疚快满了。

时重霜皱眉看着元四四:“你说他们绑了谁的夫人?”

元四四:“时徽的!大梁来的那个大臣,他的夫人!时徽不同意,根本不接圣旨,他夫人直接被萧直给绑了。”

时重霜点点头,说:“你去将他夫人给救出来,我去佛塔找先生。”

元四四犹豫了一下。

时重霜瞥了一眼元四四:“不敢?先生之后不会原谅你。”

元四四眼中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恶狠狠地说:“干!”

妈的,真不行他就把元成青踹掉,换个人养皇帝!

换目标的花费不就是不能报销,让他暂时破一下产嘛!破就破了,反正现在他还能好吃好喝的。

妈的。

元成青你给老子等着!

第37章 去死吧,老师

元问渠从窗外移开目光,看向旁边走过来的时徽,眼睛弯了弯:“时大人。”

时徽已经上完了香,对着元问渠行礼:“方丈。”

按说时徽也是个武将出身,结果行礼行得比谁都标准,平日里也是一股书卷气,如果不是特意了解,很难将他与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联系起来。

但也是这种人,是最不好对付的,元问渠笑了下,道:“时大人客气,不必如此多礼。”

时徽颔首,摸了摸胡子:“今日怎不见方丈身边那两位小儿郎?”

元问渠摸不准他要说什么,道:“祭祀大事,他们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免得一个不注意贪玩坏了规矩。”

时徽语气自然,如聊家常一般 :“我家那孩子也是,一个看不住就出门和狐朋狗友玩闹去了,难管得很。”

元问渠微笑,心里觉得时重霜乖的很,说:“狐朋狗友,也要看是什么狐朋狗友,如果让他真的长教训能从此不再往来,那倒也是好事一桩。”

时徽若有所思,手上下意识摸摸胡子:“方丈福慧双修。”

“大人谬赞。”

元成煜上完香正好看到元问渠和时徽站在一起,摸了摸腰上被外袍掩盖着的匕首,蹦跶着过来:“咦,时大人,方丈你们在说什么?”

元问渠看向一旁哽了一下的时徽,又看着高高兴兴无事一身轻的元成煜,觉得这个狐朋狗友里面也有他一份。

时徽向元成煜行礼,意料之内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九殿下。”

元成煜“嗯嗯”点头两下,一双眼亮晶晶看着元问渠,躲着时徽,小声在一旁说:“方丈,上次的事情我可为你们隐瞒得好好的,连我兄长都没说!过几日我就要回去了,你可要给我看看那个家伙身上的匕首,让我摸摸才好。”

上次的事情是元问渠和时重霜一起去井安房内找解药那次,元问渠让他保密。

那个家伙的匕首说的是时重霜身上的徐夫人匕首,与元问渠给元成煜的恰好是一对,元成煜天天对元问渠这么上赶着,就是眼馋另一把匕首。

元成煜看着吊儿郎当,但确实嘴严,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去。

元问渠笑着点头说好。

他们三人站在石室门口,其他人还在跪拜着行礼上香,很慢。

元成煜扒着门侧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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