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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横在我和既白中间,让我不舒服,也让你不舒服。”江宁盯着林深的侧脸,那是一张让他也嫉妒而主人却不自知的脸,往前靠近了些,再出口的话就带了恶意,“其实我是真的不想见到你,一见到你,我就想到你做的那件事,鸠占鹊巢,无耻下作。”

江宁脸上笑着,从远处看仿佛是在和朋友玩笑,“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冲动之下和既白分手,导致我们留下遗憾。”

“江先生,”林深眼神冷下来,他坐远了一些,和对方拉出社交距离,转头对上江宁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没有任何人能左右先生的决定。你们为什么分手,你应该直接问他或者问自己,跟我没有关系。还有,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来置评。”

“另外,无论作为助手还是同事伙伴,我都清楚自己的位置。希望江先生您也能找到自己正确的位置,而不是在这里和我放狠话,这样没有意义,也显得您没有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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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老子只对既白哥哥服软,你江宁算个鸟。

第11章 只是李家养的一条狗

李既白还不知道江宁被林深怼了一顿气着了。娇养着长大的大少爷,哪里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还被骂没教养,他偏又说不出别的来,当即面红耳赤甩手走人。

晚饭的时候,李既白没看到江宁,便问了一句:“人呢?”

林深摇摇头,无辜地继续喝粥。

李既白也没当回事,他最近心思全在和魏氏的合作上。魏启东在夺权大戏中已经胜出,一旦无人桎梏,他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好在李既白对他一直有所防备,魏氏和鸿百的关系现在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表面其乐融融,内里风起云涌。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相安无事,李既白和林深常常应酬到深夜回来,江宁也忙着参加艺术展和其他各类活动,为江家开拓T国市场打前锋。

三人偶尔一起吃早饭,自从江宁来了之后,李既白就把早餐从健身房挪到了餐厅,有时候罗毅和乔恩也加入进来。江宁面上待人和善,其实有股子优越和骄矜在里面,罗毅和乔恩知道他和李既白之前的关系,但是拿不准他们现在什么关系,只能对他疏离有礼,尽量少和他照面。

艺术展开幕当天有个酒会,名流云集,声势浩大。江宁作为展览的投资方之一上台讲话。他一身高定西装,身材高挑挺拔,面容俊美无暇,往台上一站,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江宁习惯了众人追逐的场面,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李既白站在台下,目光也忍不住追随着台上耀眼的那人。江宁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风云人物,如今依然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江宁的致辞快要结束,“……非常感谢主办方,让我们能为艺术做一点事,也感谢我最亲密的朋友,”江宁话音一顿,眼神越过人群,落在李既白身上,“——李既白先生。”

众人纷纷看向李既白,发出善意的笑声。

江宁调整了下话筒,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发出邀请:“我最亲密的朋友,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既白,我当年也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跟你表白的,你还笑我厚脸皮。”两人一支舞跳完,停下来继续喝酒。江宁多喝了几杯,脸颊染着一层薄红,眼睛也氤氲着水汽,他歪着头,看着念念不忘的那张脸,眼神里带着一丝挑逗,还有些很合时宜的羞涩和乞求,“在你身上,我就是厚脸皮。”

“既白,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可以吗?”

林深坐在宴会厅角落里,光景绚烂通明,远处那对靠在一起的人还在耳鬓厮磨。他喝了一口红酒,吞咽的时候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发抖。

他用力喘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回程的路上,罗毅开车,林深坐在副驾驶,李既白和江宁坐在后座。

江宁似乎喝醉了,身子靠过来,额头搭在李既白颈窝里,呼吸有些急。车子驶上半山腰的时候有个轻微甩尾,江宁咕哝了一句什么,李既白低头看他,他便就势仰头吻了上去。

接吻的黏***和轻喘在寂静狭窄的车厢里清晰可闻,罗毅迅速暼了林深一眼,不动声色地按下了挡板。

林深微微弓起的后背在挡板完全升起之后松了下去,但随之而来的酸麻感却从心脏那里涌来。他不敢动作,连呼吸都轻拿轻放,生怕让罗毅发现自己的难堪。

其实是自己想多了,他眨眨眼,谁会在意他是否难堪。

还好转过山腰的这条弯路,闲月山庄就到了。

地库里停好车,李既白半抱着似乎醉得更厉害了的江宁上楼,林深和罗毅默契地落后一步。

林深的房间和李既白的房间都在二楼,中间隔着书房。林深停在一楼客厅里,直到听见李既白房门关上的声音,才慢慢踏上楼梯。他刚才甚至不敢看李既白和江宁上楼的身影,他垂着头,然而仅凭声响就能判断出前面那两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感知力精准得吓人。他隐隐期盼着,李既白会把江宁送回三楼的客房,然后叫自己过去谈一谈工作。

但是怎么会呢?一个有备而来,另一个余情未了,两个喝了酒的成年男人,这样的夜晚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性别。

直到关上门,林深才觉得自己幼稚的可笑。

他回了自己房间,衣服也没脱,就躺在了阳台沙发上,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李既白的房间阳台。但他不想自虐,便又躺回床上。

他是被渴醒的,以往喝了酒都要半夜起来喝水,这个习惯倒和李既白一样。以往都是苏姨准备好蜂蜜水,给他俩放到房间里。今天晚上这个情况,苏姨也不好上来了。

林深不想出去,想着忍一忍算了。可是忍来忍去,喉咙深处的那股子干燥越来越清晰,折磨着他翻来覆去。

为什么不敢出去,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林深憋着一口气,披了一件外套便出了房间。他悄无声息地下楼,路过李既白房间时没有停顿,步伐很稳。他在楼下餐厅灌了一大杯水,正犹豫着是不是也拿一杯放到李既白的房间门口,就听到楼梯上有拖拖沓沓的脚步声传来。

林深没想到半夜三更也能和江宁正面对上。然而住在一个屋檐下,若有人刻意为之,怎么也是避不开的。

江宁穿着蓝灰色丝质睡衣,只松松系了两颗扣子,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太过明显,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事后的满足和慵懒。他看着林深,一开口是一把哑透的嗓音,“睡不着?”

林深没什么表情,也不想看江宁示威,都是成年人了还这样,有失体面。

“你看,”江宁自顾自地说,“李既白还是和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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