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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准备,也太简陋了吧?”五条悟一边活动脖子,一边打量了一下四周。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凭借这点儿人质就能让我乖乖束手就擒然后被你们干掉吧?”白发术师嗤笑一声:“天真也要有个限度好吧,虽说能拥有思考的能力确实很了不起了,但果然不应该对你们才发育了几年的脑子抱有希望呢。”

那人开始弯腰拉筋,左压压腿,右压压腿,然后再活动活动肩膀和胳膊。

和他潇洒随意动作不符的,是从那张嘴里吐出的尖刻话语,仿佛是那“空气”给予了男人回应,他便和对面一句一句的杠了起来:

“没人跟你说过,你那个火山脑袋做出这种表情很蠢吗?也对,你把脑子都换成岩浆了,也不能指望你的空脑壳能理解这种复杂的感情。”

五条悟看着漏瑚面上一幅“等着瞧吧”的表情,对于他:“等会儿试试看不就知道有没有用了”的发言表示了发自内心的不屑。

“那边的杂草……第三次见面了吧?还敢再站到我面前,真有勇气啊……我一点儿都不想理解你们,这种对话体验超恶心的。”

露出万分嫌弃的表情,五条悟对于花御这个能够从脑子里发出声音的能力表示了厌恶,他掏掏耳朵,面对继续试图解释他们咒灵之间感情的花御果断开了被动无下限,将咒力挡在外面。

“哎呀,清净了。”他掏掏耳朵,终于将注意力给了站在漏瑚和花御身后的胀相身上:“被偷出去的九相图最后一副就是你吧?哈哈,什么啊,简直——逊爆了。”

“需要我早点儿把你送下去和你的弟弟们团聚吗?”五条悟笑嘻嘻的踩在胀相的雷点上,顺便碾了两脚。

胀相猛地瞪大原本无精打采的双眼,赤色的箭矢从他的指尖窜出。

百敛·穿血!

结果无比明晰,赤色的尖端被无下限定格在额头前方,无限近又无限远的位置。

“……切。”胀相吐出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然后放下了手,但显而易见的是,他被五条悟激起了斗志。

他要杀掉这个咒术师!

“很好~这不是很有干劲嘛。”如同看到了新玩具一般,受到攻击的五条悟反而高兴的笑了两声,然后迈步向对面三个咒灵走去:“多少让我高兴一点儿啊——咒灵们!”

咒力缠绕在足部和小腿,将男人高大的身形瞬间推进到咒灵面前。

糟了!

漏瑚瞳孔一缩,还未将双臂护到身前挡住,便硬生生挨了五条悟一拳,被击飞了出去。

同一时刻,意识到计划出了问题的羂索打开隔门,拥搡许久的人们便如同水流一般从缺口倾泻而下。

但有了五条悟之前絮絮叨叨的话语铺垫,这些掉下来的人对于现状多少有了点理解,也就是——避开他们!

大多数人固然看不到属于咒灵的花御,也看不到飞出去的漏瑚,但是胀相作为受□□,确实是能被非术师用肉眼捕捉到的。

“都乖乖站在原地哦~”五条悟矮身躲过花御的拳头,胀相的赤血操术止在无限的距离,扔下给普通人的告诫,低伏身体便追着飞出去的漏瑚去了。

六眼使他抓住人群挤满前的空隙,使用小功率的“苍”进行高速移动接近,然后一把捞住漏瑚的脑袋,将其摁在地上摩擦。

瞬间飞出十几米远,漏瑚在惯性下落地后不住翻滚。

他的胸∣口被五条悟用咒力一击撕裂,紫色的血液淅淅沥沥的从扭曲的伤口上滚落。

然后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手掌以更为粗∣暴的力道捏着自己脑袋,掼在了地上。

上一次被拔头的恐惧又一次浮现在了漏瑚心头。

——怎么回事,他们上当了?!

幕后,观察着这一切的羂索的脸色蓦然冷了下来——

五条悟竟然知道了他们准备用非术师的性命防止他施展术式的打算?

……不,他刚出现的态度,确实是根·本·不·在·乎非术师生命的样子。

听出五条悟的劝告全然不走心,甚至充斥着“敢妨碍我就先对你们下手”的味道。

羂索皱眉,意识到五条悟和之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没有预想中的认真态度,而是真的将这次事件当成了和以往所有的任务一样的普通存在?

甚至更低?

【五条悟】的责任心……为什么变淡了?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看着追着五条悟而去的胀相和花御,已然明白了五条悟的打算。

由于自己让漏瑚他们拖延时间,因此在五条悟刚出现时那一副兴致缺缺,似乎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其实有多么糟糕(针对非术师)的样子,提高了漏瑚的警惕心,使他宁愿多用言语试探一下,也不愿立刻开打。

这个咒灵始终对于自己抱有极度的不信任。

没有果断的打开隔门,用非术师生命拖延住五条悟。

这是败笔其一。

而漏瑚没试探出五条悟态度异常的原因,反而被他试探到了花御和漏瑚之间友好的关系,甚至激起了胀相的怒气和斗志。

在五条悟远离后,担心的花御和愤怒的胀相必然会追上他,也就是会远离人群,脱离一开始规划好的战场。

这是败笔其二。

而自己本该在五条悟指出胀相身份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却诡异的放宽了对于对方行为的态度,以至于五条悟成功实现计划,调开了咒灵们。

这是败笔其三。

最使他奇怪的就是最后一点——为什么他对于五条悟的警戒心,莫名其妙的下降了?

羂索无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下巴。

虽然他对五条悟如今的状态感到了一丝熟悉,但仍没有发现,真正违和的地方在何处。

灵魂和□□是相互作用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而羂索即是当局者,也是旁观者。

他看到了【夏油杰】对于【五条悟】的特殊地位,看到了可以利用这份感情来封印【五条悟】。

但也忽略了【五条悟】对于【夏油杰】的意义。

而现在站在这里的五条悟,其所作所为,比起相隔了十年才见了两面的27悟,更贴近于【夏油杰】在三年青春里熟悉的17悟。

自我任性,难以共情他人的艰难处境。

因为感觉敌人太弱而兴致缺缺,于是出言打击对方,来给自己的祓除任务增加难度。

四人的战场上,漏瑚的身体被五条悟拿来当盾牌,限制了被感情牵绊住的花御攻击。

而经过引导,巨大且坚硬的树体可以成为第二个掩体,用来阻挡胀相的赤血操术,削弱其威力。

花御脸上的树枝已在之前的追击战中被五条悟扯出一根,胀相腰侧也被他击穿出一个空洞,靠着赤血操术对于自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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