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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他说了什么?”
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太奇怪了,应该不止顾从渊说得那么简单。
顾从渊看了过来,似乎意有所指:“他说你必死无疑。”
连越:“……”早知道不问了。
无解的毒突然有了一个活着的例子怎么看怎么都奇怪。
感受到顾从渊的目光还在,连越不敢看他,硬着头皮就编:“我也不知为何我就活了下来,或许是早些年长期服用灵药服多了,又或许是因为天生灵血……”
顾从渊淡淡道:“活着就好。”
连越:“?”这回这么好应付了?
庙宇虽被毁了,但小世界还在原来的地方,顾从渊取出了那盏煤油灯,灯点燃了又在瞬间,两人来到小世界中,入眼处是密密麻麻的木笼,笼中一个个修士一动不动。
“将他们放出就可以了吗?”
木笼上是禁制,解开禁制即可,可困在其中之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似乎还受到了其他东西的影响,连越想了想先前自己被关在笼中的时候,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
顾从渊的话解开了连越的疑惑:“他们身上被种下了蛊虫,而你天生灵血,不会被蛊毒所影响。”
幻音铃再次出现,只见从渊轻轻地摇了摇铃铛,便听这些木笼之中都传来了几声痛呼声,而这些修士的身上也爬出一只只手指大小的蛊虫来,它们在幻音铃的作用下乖顺地朝着顾从渊靠近,密密麻麻,连越不由后退了一步。
顾从渊俯身,手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个瓷瓶来,放至蛊虫面前,只见一只只虫子依次进入瓶中,速度也快得很。
连越注意到,并非一个修士身上只有一只蛊虫,有的多有的少,多的足足有七八只,那修士的面色也比旁人更白些,见之令人心惊。
突然间连越一愣:“覃月清怎么不见了?”
他记得确实是见到了被困在木笼中的覃月清,此时这木笼空空,只是左侧出现了一个很小的缺口。
这么小的缺口也无法逃脱出来吧?
063说了一嘴:【宿主你这就不懂了,修仙界术法众多,覃月清怎么说也是宗门天骄,有些保命之法也是正常的。】
顾从渊闻言也观察了一番:“还有三人也不见了。”
一共四个空空的木笼,分布在这众多木笼之间,一眼看去还真不能一下子注意到。
顾从渊:“他们应该是一同前来此处的,油灯在我手中,他们也无法离开小世界,应该还在此处。”
连越微怔,此处四面都是墙壁,比当时那雪山上的宫殿还要一目了然,莫非这墙壁上还有什么机关?他想到了圣女出现之时,那些从墙面上冒出来的修士。
“063,查看一下四面墙壁是否有什么蹊跷,灵气浓郁程度之类的。”
很快,063语带疑惑:【这墙壁上灵气倒是此处最为稀少的。】
“……”这样也算是异常吧?
见顾从渊那边的蛊虫也收得差不多了,连越忙说了当时墙壁上冒出修士之事,顾从渊点点头,却道:“不急,这些修士要醒了,先解开木笼的禁制。”
连越看了看四周这么多木笼,一一解开禁制似乎太麻烦了,便踌躇地开口:“需要我帮忙吗?我当时也是自行破开了木笼。”
顾从渊似乎有些意外他的话,道:“你左边,我右边。”
“好。”
一左一右,分工明确。
然而一开始连越就后悔了,他这才想起当时解开木笼的情况,当时他将好几个爆破的符咒捏在手中,操作起来费时费力还需要凝心静气。
此时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练练画符咒的手速了。
察觉的灵气波动,连越心知顾从渊那边已经开始了,忙吩咐063指出木笼禁制的薄弱之处,手上马不停蹄的画起符咒来。
一个,两个,三个……
也还算顺利,木笼一一被破开,期间也有一修士开始睁眼醒来,瞧见连越还有些诧异,这人身上并不是各宗门的门派服,应该是个散修。
“我这是在哪?这里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是在那茶馆之中饮下了茶水,然后呢?”紧接着一连串问题。
【这人不错,竟没把宿主你当成罪魁祸首。】
其实连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简单说了“镇中人有问题有人将他们弄到此处”之类的,给人塞了颗丹药又开始去解禁制。
那散修见连越动作也知道问的不是时候,服下丹药就开始闭目调息。
不得不说,在破开木笼的过程之中连越画起符咒来更为得心应手了,效率越来越高,正当他解开下一个木笼后,忽然发觉已经没有未解开的木笼了,一个个修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上,仅有几人开始悠悠转醒。
居然这么快?
【木笼有四分之三是顾从渊解开的。】
连越:“……”原来如此。
可停下之后他便感受到了浓浓的疲倦之感,不但如此,还发觉体内的灵力仅剩些许了,这可不是什么很好的兆头。
连越忙抬了抬手,想从储物戒中取出丹药来,可恰在这时脑中天旋地转,一瞬间身体倾倒——又是顾从渊在身后搂住了他。
“你刚解了毒,原本就是元气大伤了,此时动用灵力难免有此情况,是我考虑不周了。”
似乎因为离得太近,连越总感觉对方说话的气息喷到了脖颈处,有些痒,他僵着脸觉得别扭,而这时顾从渊递了颗丹药到他嘴边,闻之清香。
“……”不对,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张嘴。”
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多了,下意识张嘴,丹药入口的同时那手指似乎有意在唇边碰了碰。
“……”一定是错觉。
丹药很快在口中化开,连越脑中的眩晕之感在消退,与此同时,觉得身后顾从渊的存在感变得强烈起来,譬如那凛冽的气息,譬如对方自然搭在他腰间的手,譬如感受到的对方的体温。
总之有些奇怪。
“我好像好点了。”连越说得委婉,实际是想说“你可以松开了”。
顾从渊向来善解人意,很轻地“嗯”了一声就收回了手。
脚再次落到了实处,连越站得还算稳当,按了按尚有些胀痛的眉心,他没看向顾从渊,但心底的那点怪异之感消退了不少。
再去看四周时,那些修士已经陆陆续续清醒过来,他们目前都极为虚弱,皆是盘膝而坐着调息,最先清醒的那名散修调息的差不多了,便看向了顾从渊和连越二人。
“二位,可否同我解释一下此时的情况?”
这回开口解答的是顾从渊。
总之就是简单说了“镇中人被邪神迷惑迷晕修士”“修士被关在木笼之中且又种下了蛊虫”之类的事。
散修一听,心有余悸之余,问出了连越也一直疑惑的问题:“邪神的目的是什么?那蛊虫有什么效用?可还对我等有什么影响?”
顾从渊伸手,掌中赫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