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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眸看向谢凛,问道:“那师尊当年为什么要收为徒弟?难道不是因为我们睡过一夜,师尊对我的身体念念不忘吗?”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那我该怎么认为?难道我该认为师尊是对我一见钟情吗?”

“怎么不可能?”谢凛握着傅雪衣的手腕,垂眸问道,“为什么不可能是一见钟情?”

傅雪衣因为这个人的话,神情微微一震,下意识道:“你修无情道,怎么可能会对谁一见钟情呢?”

他一直以为谢凛对他,是睡出来之后念念不忘的感情,结果谢凛今日此时试图告诉他,自己的一见钟情。

“傅雪衣。”

谢凛出声,欲说些什么。

傅雪衣像是早就猜到了谢凛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似的,立马偏头避开这个人的视线,嘴里逃避似地咕哝道:“不可能。”

“傅雪衣。”

谢凛松开手,捧起傅雪衣的脸,非要这个人转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眉眼压下种种情绪,出声对傅雪衣道:“我的确对你一见钟情,所以……”

“我心悦你。”

傅雪衣被迫正视了此刻谢凛眉眼的情绪变化,像寒冰遇春风破碎融化般,眼前的这个人变得生动起来。

他噤声失言,却不敢对这句话有半点回应,只是涩声说:“不对,你修无情道,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不是喜欢,只是你对我的身体一点上瘾般的沉迷而已。”

“所以,我修过无情道,这就成为了你将我拒之门外、打入地牢的最大缘由?”谢凛似乎有些无奈,低声问,“那你想要我如何证明呢?”

“要我将我的心捧出来给你看?”

谢凛低眉,面容神情收敛,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之处。

傅雪衣当真是怕了这个人的行动力,微微摇头,拒绝道:“我不要!我不想知道。”

谢凛看着蓦然摇头的傅雪衣,平静道:“所以,还是因为我修过无情道?我比你早出生一千年,在没遇见你之前,我有很长的时间,都未曾想过会对谁动心,所以我修过无情道,也是我的错?”

傅雪衣一时语塞,觉得这个人在强词夺理,颠倒是非,开口道:“不是这个理由。”

谢凛再道:“我对你并非身体□□,没有情,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的反应。”

他一直有这个清楚的认知。

谢凛的直白让今夜这场对峙突然变了质。

傅雪衣心说,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听谢凛说这些话呢?

“所以,你对我无情,也能有反应?”

谢凛冷淡的目光落在傅雪衣周身,似在无声控诉着什么。

傅雪衣一时怔愣,蹙了下眉,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谢凛一番说辞,倒是把他攀咬成了玩弄一颗真心的浮浪子弟一般。

他整个人被谢凛给绕晕了。

谢凛今日似乎非得得出一个结论来般,低头去亲吻傅雪衣。

傅雪衣蓦然回过神来,试图抬手阻止,开口道:“师尊,你做什么?”

“在亲吻你的身体。”

谢凛回应,抬手绑住了傅雪衣意图阻止的双手,压过头顶。

谢凛吻过傅雪衣的胸膛,低声问道:“你对我无情?”

傅雪衣顿声,眼睫轻颤。

谢凛继续向下吻去,又问:“你对我有情?”

傅雪衣被吻过的那截腰腹微微绷紧了些,他偏过头看向窗外愈深的夜色,心中倔强不堪。

月华入室,照亮了屋内的一切艳色。

今夜,谢凛像是用尽了一切手段来取悦傅雪衣。

傅雪衣的身体逐渐由僵住转为微微发软,直到后来,谢凛一遍又一遍地逼问他的时候,他话音间带着点儿失控的哭腔,喊了一声“谢凛”。

谢凛抬起手,捧住傅雪衣的脸,指腹轻轻地捏了下这个人白皙的耳垂,肯定道:“你明明是有反应的,所以,你对我有情。”

傅雪衣没管谢凛的强词夺理,也不再逃避,只是颤着声音,直白地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不想做你的姘头。”谢凛眼睫微垂,低声说,“我想要一个名分。”

作者有话说:

没爆炒哈。

感谢支持,比心心。

第43章

荒唐梦境。

想要一个名分?

傅雪衣顿住, 脑子里慢吞吞地思考着谢凛这句话的意思。

为什么呢?

今日夜里的这些认知对于他而言,太有冲击性了。傅雪衣没有出声,彻底安静了下来。

谢凛盯着傅雪衣面上神情, 沉默瞬息, 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这个人的耳垂。旋即, 他抬手解开了绑住傅雪衣的发带, 指尖揉搓着傅雪衣隐约发红的手腕。

谢凛动作极慢地替傅雪衣穿好衣裳,再一抬眸时, 望见傅雪衣将身体蜷缩起来,很快便睡着了。

傅雪衣墨发披散在身侧, 单薄的寝衣隐隐约约勾勒出其弧度美好的一截腰身,单薄而纤细。

谢凛望着自己落于傅雪衣肩头的手指, 动作顿了下, 转瞬替傅雪衣掖好被角, 掐灭房内烛灯, 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月华静谧, 入室亦是悄无声息。

良久之后,傅雪衣终于是翻了个身, 躺平在床上, 安静地睁开眼来, 盯着上方。而后,他又微微抬起手来, 平举于视线正上方。

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华,傅雪衣看见自己手腕上所戴的那根红绳。

红绳上的铃铛精致而小巧,还被人刻以一朵宛若鲜活生动的桃花。

傅雪衣抿唇, 想到之前他问过谢凛关于这个寄唤铃的来历, 谢凛说……是他自己所做的, 没有假借于他人。

紧接着,他恼羞成怒地将自己的手藏了起来,不再多看一眼,闭上眼睛,静心沉睡。

翌日,没睡多久的傅雪衣是被一场梦境给蓦然惊醒过来的。

梦境里,谢凛握住他,一遍又一遍地逼问他明明有反应,为何还是对自己没有情呢。

谢凛强有力的身体覆在他身上,贴近他耳垂,语气微凉地说:“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傅雪衣豁然睁开眼,眸光有些涣散与失神,耳垂隐约发烫。

当他坐起身来的时候,只觉自己的身体好似也受到了梦境之中的摧残,连腰眼都在发软。

紧接着,傅雪衣感知到了自己身体的些许反应,蓦然抿紧了唇瓣。

这是他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太奇怪了,一定是谢凛昨日夜里把他的身体给玩坏了,才会做这个荒唐不已的梦境。

如同发泄似的,傅雪衣抬手将身边的枕头一把丢去了另一边的床角,烦躁地跑到后院取了水来沐浴。

将自己洗干净之后,他才起身,换了一身新的衣裳,出门去论道大会的场地。

傅雪衣到的时候,青云广场已经开始了论道。

论道大会第一日此刻论道的大能是傅雪衣并不熟知的人,但青云广场上已经人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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