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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而下,直到蔓延至谢凛腰腹位置。
在一个岌岌可危的地方之前, 傅雪衣整个人被谢凛给提了起来, 谢凛问道:“做什么?”
傅雪衣轻眨了一下眼, 眸中泛起些许的茫然,迟疑道:“师尊之前不也是这样亲过我吗……”
“不用。”
谢凛没真生气, 将傅雪衣抱了起来,转瞬到了旁边的房间。
傅雪衣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下意识以一只手撑起身体, 另外一只手微微抵住谢凛的胸膛, 轻声道:“不能在这儿。”
谢凛有些意外地问:“你想在书房?”
“不是……”
因为谢凛的话, 傅雪衣微睁大了桃花眼,解释出声:“我是说回师尊你的房间。”
末了,他还补充道:“你不能嫌我麻烦。”
傅雪衣坐起身来,喊了一声“师尊”。
最终,谢凛还是听了他的话,将战场转移了。
……
越是临近三月初的时候,傅雪衣越是紧张。
再过几日,便是他的生辰了。这一次,他师尊要去傅家,沈景之也要来傅家。
傅雪衣思来想去,自我安慰似地心说道,沈景之不知道那株灵药是他向谢凛求来的灵药,谢凛好像也没有问过当年他求那株灵药是为了什么。
只要他自己不要慌张,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就算沈景之知道了那株灵药是来自于剑宗上林春,也不会冒然跑到谢凛面前去道谢。
傅雪衣想了好几日,觉得自己只要不让沈景之跟谢凛单独见面,就好了。
这两人并不熟。
傅雪衣打定主意,在豫州的时候,自己要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谢凛身边,最好是走哪儿都跟着。
二月下旬,傅雪衣将家中送来的礼贴分给了同在学堂上课的同门师兄师姐们,称随意前往,一切花费都由傅家承担。
二月底时,傅雪衣特地向学堂请了几日的假期,回到清玄境,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提前回豫州去。
宗主临时找谢凛有些事情,因而谢凛不会跟他一起回去。
傅雪衣只好同谢凛约定好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传灵讯通知他。
下午时,傅雪衣离开宗门下了山,乘坐传送阵,回到豫州。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傅家守卫一见到傅雪衣,便主动迎了上来,道:“二公子。”
傅雪衣问道:“父亲母亲他们都在家中吗?”
“家主他们都在厅内。”
“那我去找他们吧。”
傅雪衣进了大门,飞奔向大厅,朝着厅中正在交谈的两人出声喊道:“母亲,父亲!”
厅中身着淡紫色衣裙的秀美女子转眸望过来,见到傅雪衣时,眸光微亮,连忙招呼道:“雪衣,快过来。”
傅雪衣应声走过去,语气乖巧地喊道:“母亲。”
他母亲萧虞心拉着他的手,将他左看右看之后,道了一声:“雪衣,你怎么又瘦了?”
“没有吧,是我又高了。”傅雪衣语气略略有些兴奋,“我觉得我快比我哥都要高了。”
萧虞心点头应声道:“对对对。”
傅慈道:“夫人,你又胡乱纵容他的话。”
傅雪衣闻言,比划道:“等过几日,让哥哥跟我比一比就知道了。”
萧虞心温和出声,纵容地说:“不用比,你们在我这里,都一样高。”
晚膳时,傅慈问道:“仙尊说了什么时候来我傅家吗?”
傅雪衣想了想,摆手道:“其实,师尊他真的没有什么规矩的,就跟寻常好了。师尊有什么事,他什么时候来,肯定会跟我说的。”
谢凛这人直白至极,才不会憋着不说呢。
用完晚膳后,傅雪衣回了自己的院子。
翌日上午时,家中派人来送了他将要在及冠礼上穿的礼服,也一并将他师尊的衣裳给送了过来。
傅雪衣简单试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将这两套衣裳一起挂了起来。
下午时,傅闻寻提前从宗门回来。
傅雪衣听闻这个消息,拉着傅闻寻,在训练场好好比划了一下午。
临近晚膳时间,两人才作罢停手。
傅雪衣道:“哥哥,你要是再不抓紧修炼,你弟弟都快要赶上你的修为了。”
傅闻寻虚眯了下眼睛,哼声道:“你现在才金丹中期境界,我半只脚都快踏入化神境界了,你说你快赶上我的修为了?傅雪衣,你在白日做梦呢?”
“当修为突破到元婴之后,每一小阶的精进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傅闻寻摇头道,“你应该先想一想,一年之后的青云台之争。”
“你作为剑尊唯一亲传弟子,无论修为如何,在青云台之争上,定会有很多人来挑战你的。”
傅雪衣闻言,好奇道:“那我明年岂不是还可以打你?”
傅闻寻喊道:“傅雪衣,你想不得我好哇,没准儿我明年在青云台之前就进阶化神了呢?”
“哦。”
参加青云台之争的修士,只有两个限制。
一是骨龄不过百,二是修为在化神境界之下。
若是明年傅闻寻进阶化神初期了,那的确是不能够参加青云台之争。
傅雪衣思及此,遗憾出声:“可惜了。”
傅闻寻道:“你的对手,应该是沈景之。”
傅雪衣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傅闻寻“啧”了一声,语气隐约吃味:“傅雪衣,怎么?你对你亲哥都要下狠劲儿打,对沈景之就舍不得了。”
“他身体不好。”傅雪衣回过神来,补充道,“他从前身体不好。”
傅闻寻道;“吃了你带回来的灵药,他现在身体可好了呢。”
傅雪衣听见“灵药”两个字,蓦然噤声。
他又听见傅闻寻继续哼道:“我就说,你当初带药回来的时候,就多说点儿,编说些什么那灵药是你费劲千辛万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带回来的。”
在傅闻寻的印象里,他这个弟弟平日里很少吃苦,若是在寻药过程中吃了什么苦,回来肯定会向他们抱怨的。没抱怨的话,大概就是傅雪衣没怎么吃苦。
“没有。”傅雪衣无端被戳中了心事,神色略微不自然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初,强调道,“这有什么啊?”
“傅闻寻!你的朋友是不是很少啊?帮朋友一把,也是要求回报的吗?”傅雪衣故意损人,“该不是在道宗的时候,你这个做师兄的,被刚入门才两年的小师弟给打过,所以看他不太顺眼吧?”
傅闻寻撩起袖子,没好气地喊道:“傅雪衣,你给我过来。”
傅雪衣说完那番话,早就已经跑远了。
夜里,傅雪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又被刚才做的噩梦给惊醒了,额上全都是冷汗。
梦里乱七八糟,扰得他心绪复杂。
傅雪衣在床上安静良久,抬手唤出了一道灵光,传了一道灵讯出去,想问谢凛什么时候到豫州。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