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0
的目光射过去,极小幅度摇了下头。
“一点钟,男,在咳嗽。”
“九点钟有个人,气质很好有点像。”
霍少德忙得像个拨浪鼓,尽量自然地看完每一个方向,气得咳起来:“我爱人一米七七,一米七以下一米八以上的不要考虑。咳嗽不是关键特征,优先关注基础条件。九点钟那个,看好性别再汇报。”
天色已经暗到难辨样貌,再加上路人装扮过于复杂,大家已经分批盯了三四个小时,不少人的注意力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分散,再这样下去,没准一不小心就会错过卜然。
霍少德掏出了轮椅旁备着的老干部保温杯,拧开盖要喝却发现太热了,于是直接放在了脚边晾着。
这就是启动Plan B的暗号。
一个哈莉奎茵打扮的辣妹混进人群,四处转悠物色猎物,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霍少德正在刷手机,路过时不动声色地将一小粒药丸丢进了打开的水杯里,然后扛着棒槌笑眯眯坐在不远处等着。
口渴的霍少德慢悠悠拿起水杯,吹了吹热气,作势要喝——周围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一横,仰头喝下一口,再吹吹热气——就连耳机里都静悄悄,无人发现异常情况。
喝都喝了,先解渴再说吧。
一只大脑袋小爪子的霸王龙推开人群慢悠悠过来,两米多的身躯在霍少德面前站定,投下的阴影直接遮住了所有光亮,然后“啪”一巴掌拍飞了霍少德的水杯,果断撒腿就跑。
霍少德愣了一秒,立刻从轮椅上蹿起来追。
没想到那人穿着玩偶服还健步如飞,噌噌噌几步就跑到了自己车子前,不要脑袋地往车里钻,车门“啪”一关,尾巴直接夹漏了气。
霍少德在车外气急败坏地拍窗,大声喊着什么,拽着那截断了的尾巴不撒手,车子开动整个人被带得一趔趄。
“老板!”飞过来一把车钥匙,按响发现就是手边的一辆,霍少德果断驱车追上去。
前面那辆白车开得并不快,堪称手忙脚乱,在拥挤的人群中晃着雨刷器狼狈逃窜。
霍少德鸣笛追上去,还没怎么着,就见白车雨刷器摆得更快了,里面坐着的那只折颈霸王龙感觉都要紧张得哭出来了。
“等一下,我突然身体不舒服!”霍少德中气十足地冲霸王龙喊:“我不行了!我好像要死了!你救救我!”说完,咔嚓踩下刹车,打双闪停在了路边。
白车在不远处谨慎地停下来,观察了片刻,断头断尾的霸王龙下了车,鬼鬼祟祟地迂回过来,为了查看一动不动的霍少德只得越靠越近。
在一只戴着素戒的手从窗户小心翼翼探进来,先忍不住摸了摸霍少德的鬓角,再去查探鼻息时,霍少德当即暴起死死扣住了来人手腕,笑容极度兴奋到面容扭曲,声音嘶哑颤抖:“抓到你了。”
半年多没见的人,比之前清瘦了些,霍少德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膘都掉没了。
回忆中那双熠熠生辉的琥珀色浅瞳此刻满是震惊慌乱,甚至不敢与他直视。霍少德鼻头一酸,强行把霸王龙抱了个满怀,再出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小兔崽子,你快想死我了。”
卜然放弃了挣扎,终于一动不动任抱。
旁边是一家看上去干净卫生又不错的酒店,就是霍少德当下急需的安全感十足的密闭场所,于是他腿一软,柔弱道:“是不是有人给我下药了?我好难受……”
卜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扶住人,小心避开了霍少德绑着绷带的那边肩膀:“是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准备带人去医院,却不知道怎么的,脚就半离地了,然后整个人往酒店里飘去。
等稀里糊涂地进了房间被扒掉了玩偶服,卜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带偏了。
说不清是激动的还是气的,霍少德脸色确实红得不大正常,呼吸有些急促。卜然担忧地测了测他的体温,好像也有些高:“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你下的什么药。”
这一听就是刚才观察了有段时间……
霍少德斩钉截铁:“春药。”
卜然整张脸写着大大的怀疑。
霍少德把卜然的手按在自己裤子上,整个人压下去:“你看,就是春药。”
“你的伤。”短袖短裤被眨眼扒了个精光,卜然还在垂死挣扎:“你肩膀旧伤复发了怎么办?”
“这个吗?”霍少德把肩头绷带拆下来,三下五除二绑死了卜然的一双手,低头重重吻了下无名指上那只戒指:“这个是这么用的。”
“你……”卜然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又被套路了,可这张嘴接下来太忙了,没机会吐出什么心狠的话。
霍少德直接连续几个深喉让卜然爽到高潮过去,一边给卜然做扩张一边心肝宝贝地亲来亲去,叫得卜然心都软了,可临门一脚他又突然抽身,竖着硬到快爆炸的孽根满屋翻找避孕套。
没有避孕套,打死他也不敢做了。
“没事,你过来。”卜然侧躺在床上,拉过衣服遮住关键部位,面色潮红双目含春地看向霍少德,把人喊过来之后,将绑在一起的双手套在霍少德肩头往自己身上带:“我的肚子没事了。”
霍少德摸向卜然薄薄的小腹,竟然摸到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心疼地问:“你做手术了?”
“嗯。”卜然吻霍少德发红的眼角:“手术很顺利,已经一切正常了。”
攀达在临死前给他留了一套缅甸的房子和一部手机,手机里存了他家的座机号码。后来卜然为了对付赵万晟,既然有机会提前埋伏双倍炸药,就自然顺手准备了后路,他只要坚持游到附近村边,就能登上提前备好的船。
接下来,就是请攀达遗孀协助他逃离境外。
原本他是想隐姓埋名地活下去的,让江然彻彻底底当一个死人,但是到最后他发现,这世上还有一个不得不牵挂的人……
“啪”一巴掌火辣辣抽在了屁股蛋上。
卜然刚要责问,冷不防穴口突然一痛,烧红铁棍似的家伙已经怒气冲冲顶了进来,蛮横推挤开紧窄柔软的肠壁,一寸一寸重新占领自己的土地,严丝合缝地嵌进了卜然身体里。
霍少德满眼都是卜然嗔怒瞪他的模样,贪婪地看着卜然蹙起的眉头,望进那双清泠泠的秋水剪瞳里,恨不得把卜然每个模样都刻在心上。只要一想到卜然终于回到他身边,这不再是梦里的镜花水月,而是每天一睁眼就能映在眼底的容颜,是随时触手可及的温暖,眼泪竟一时忍不住夺眶而出,立时汹涌起来。
“别哭……”卜然搂紧了人,将霍少德的脸放在颈弯,轻轻叹了口气:“我回来了呀。”
霍少德想再说什么,但出口已是哽咽。
既然说不出话来,那就好好劳动吧,劲瘦腰肢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