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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之下就卸载了wb。
什么时候某些人才能有自己的判断呢?大v一带节奏很多人就跟着跑。
第10章 日暮里
晕暖的光洒落在餐桌上,给热气腾腾的饭菜镀上一层水稀释过的金箔。
餐桌间很安静,碗筷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裴纭纠结地咬着筷子,心想要如何和对方搭上话。
贺知洲低着头吃饭,偶然瞥到对面人走了神,便挟一筷子青菜到他碗里:“吃菜。”
“噢。” 裴纭有点受宠若惊,被他突然的示好吓到。
接下来又是相对无言。
裴纭打量瓷碗上流转斑斓的光,试探道:“阿洲......你过段时间有空吗?”
“下个月中旬有应酬,那段时间可能没空。” 贺知洲说,“怎么了?”
“是这样......我和学弟最近在策划个人画展,我想问问你过段时间能不能来。” 裴纭斟酌用词,把一句话拆成断断续续的。
贺知洲伸筷的手在空中停滞,而后收回碗边:“嗯......好的。”
裴纭眨眨眼:“[好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能去的意思。”
裴纭嘴角忍不住上扬:“你不是有应酬吗?我们要是准备得快的话,画展在下个月中旬也不是没有可能。”
贺知洲微笑反问:“你第一次画展,我怎么可能不去?”
“那说好了,不许放我鸽子。” 裴纭再次和对方确认,他太害怕投入过多的期待,最后猛然发现对方签的只是张空头支票,他花大价钱只买得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好。”
裴纭脸上的酒窝忍不住地浮现出来。
*
饭后,贺知洲拿抹布擦去桌上的水渍,余光瞥向厨房里捣鼓洗碗机的身影。很瘦,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部线条在围裙的勾勒下清晰可见。
贺知洲是个细致入微的人,这些天裴纭情绪不对劲他都看在眼里。那天激情消退后,他抱着迷迷糊糊的裴纭去洗澡,期间看到对方晕红的眼尾和揪紧他、生怕他逃走的手。
生平第一次,贺知洲的字典中出现了‘抱歉’和‘懊悔’两个词,他搬了张矮脚木凳坐在浴缸边,轻轻地按揉着裴纭酸软的腰时想:我是对不起他的。
贺知洲本就打算将自己的婚姻换做筹码,裴纭的出现恰好顺了他的意,一个家世显赫而又不对他指手画脚的结婚对象,完全符合贺知洲的择偶观。
只是他忘记了,Omega都是易动情的生物。裴纭把虚无的爱情当了真,并且像攀附悬崖边枯草般狠狠地抓住,看作是婚姻的全部。
洗碗机‘嗡’的一声,开始工作。裴纭舒了口气,手随意在旁边抹布上蹭去水渍,一边走出来道:“阿洲......”
“嗯?” 贺知洲如梦初醒,手上重新机械地在餐桌上抹拭,“怎么了?”
裴纭按住他的手:“桌子很干净了,不用再擦。”
“哦,好的。” 贺知洲拎着抹布往厨房走,突然被肩上压的重物止住脚步。
裴纭踮起脚尖,张开双臂从后面环住贺知洲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轻微凸起的脊椎骨上。
“不要走。” 裴纭说,像撒娇的小孩。
贺知洲好脾气地笑着,握住裴纭有点凉的手背:“我只是去厨房而已。” 他说话一贯温文尔雅,完完全全是位出自资本主义贵族教育的绅士,看不出贫民窟的一丁点端倪。
“什么时候都不要走。” 裴纭闷声道,语气无理取闹极了。
贺知洲强行掰开他的手,顺势牵着裴纭走进厨房放抹布:“什么时候都不会走。”
香柠檬味里突然混入茶香。裴纭讶异地抬头,顺着他滚动的喉结而上,目光和一对幽深瞳仁撞个正着。
不等他细思这眸光的意味,贺知洲就先下手为强,把他扯向自己。
抹布乍然落地,裴纭紧紧环住丈夫窄而有力的腰,承受着对方充满掠夺性的吻。潮湿的舌头像两尾交换的蛇,虚晃前进后相缠,用毒液麻痹神经。
裴纭尝到铁锈在口中化开的味道,有点咸咸的腥味,如同海风裹挟一把生锈的长刀过境,滞涩地扎进他的心口,阻止心脏继续泵出血液支援肺部。
呼吸被彻底掠夺。裴纭恍惚间就落在了主卧的大床上,天旋地转,贺知洲稍稍松开他起身,大手直接粗暴地拉开领带结,解下了平日板正的最后一层枷锁。
“纭纭。” 他叫他的小名,是野兽在享用猎物前最后的假笑。
作者有话说
迟更致歉。
这章一直写得感觉不对。
第11章 伊甸园
水在淌,顺着臀部圆润的线条蜿蜒而下,勾勒出一截尾椎骨和一段脊柱,最后在腰窝的位置停住,洇入棉质床单中。
裴纭小腿被男人握住,顺势抬高了下半身。他喘息着,感受到男人插进小穴的两根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甬道少有异物入侵,此时感觉更加明显。
像是许愿池里的一汪水,平日里古井无波,但只要有人付出一个硬币的代价,就能让池水泛起波澜,心想事成。
贺知洲此时就收到了裴纭主动凑上来的回报。穴肉抽搐般地收缩,绵密吸吮着贺知洲的两根手指。
放在平日里,那处温柔乡不过是个排泄的私处,任是天生媚骨的Omega都不会对它有什么缠绵悱恻的联想,只是当地点转移到床笫间时,那儿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伊甸园。
贸然插入异物后,菊穴不住地瘙痒,分泌出带着香柠檬味的汁液,淌湿对方的手指。贺知洲哼笑一声抽出手,伸到目光有些迷离的裴纭面前:“诺,你的水......把我的手都给弄湿了。”
裴纭循声望去,见着一只泛着水光的手掌,下意识咬紧嘴里的衬衫下摆。
此时他的样子实在像个饱受蹂躏的良家妇男。贺知洲望着他压抑欢愉的面孔暗忖,想让他变得再糟糕一点。
于是贺知洲抿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把手凑到他咬紧的牙关边:“想尝尝吗?你流出来的水。”
“......” 裴纭偏头不看他,身子挣扎着,想让贺知洲大发慈悲松手,放下他被举到半空中的腿。
他们进来时没有开灯,光随着太阳出走西山,只留给他们一丁点看见彼此轮廓的光。
贺知洲温柔地拉下他嘴里的衬衫,撬开紧锁的牙关,在裴纭唇舌间肆意搅动。
裴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一点点膻腥,但被香柠檬味包裹起来后,更像是发生在柠檬园里的一场禁忌情事、围着香柠檬树盛开的石榴花,带着酸涩的苦味。后来连大吉岭茶也掺和进来,说不出哪种味道更胜一筹,这只是用情欲暂掩苦涩。
贺知洲往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抬高裴纭的腿,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