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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一直都在等原著剧情发生,然后她好卖房跑路。

自然也就来过一次,虽然只来过一次,但她还是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东边那栋房子。

玉荷挠着头,从床上坐起。

此刻房间内只有她一人,金斯玉不见踪影。他将她带回这栋房子里,应该没生多大气,可不对呀,昨天晚上他气得快要发疯。

她可是听到了,他说想掐死她。

因为不清楚情况,玉荷也不好行动,她怕她随便一个动作,就牵扯到金斯玉那薄弱的神经。然后让他又发神经病,最后不好收场。

毕竟有昨夜的事情做铺垫,发生什么都不稀奇。

她坐在床上,挠着微痒的肩颈,打了个哈欠。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

也确实该换,淋过雨,就在包厢里刮刮蹭蹭,脏得要命。

她并不把自己的贞洁当回事,她也并不觉得那是多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在意谁给她换的衣服,挠完肩,玉荷就想下床。

也是这时,床对面的门被人推开。

身穿白色居家服的少年,站在门外,气质柔和地看着她:“醒了。”

那样的眼神明明很温柔和善,却看得玉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好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他们还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他爱她。

这也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晨,早起的先生为自己心爱的女士准备早饭。

“早饭已经好了,可以起床了。”他又道。

声音和煦,眉眼清丽。

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但就是让玉荷不自在,她坐在床中央,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比起她的不自在,少年就要坦然很多。

见她不动,少年也不生气,而是去拿起一旁的拖鞋来到床边。

玉荷虽然不自在,但也并不害怕。她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眼前的金斯玉能够那么冷静?

他不应该气得发疯吗?不应该和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做哪些事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贤惠得过头。

“过来,先把鞋穿上。”

玉荷有些愣愣的,或许还是因为脑子里的酒精没有清干净,她无法想明白金斯玉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能像没事人一样,对她笑得那么漂亮。

她坐在床边,少年蹲着给她穿鞋。

两人靠近时,玉荷罕见地从金斯玉身上闻到一股烟味。一股很淡,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烟味。

他抽烟……样的想法是让玉荷吃惊的,因为在她的认识中和对金斯玉的了解中,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三好学生。

别说抽烟,喝酒都不会。

第27章

假的吧, 怎么可能?可烟味却是实实在在地流在空气里,这让她无法忽视。

玉荷自己是个酒鬼,自然不可能嫌弃别人抽烟……

她想问的,但最后还是闭了嘴。

因为现在的状况有些没让她搞懂, 她不想轻举妄动, 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金斯玉昨夜没弄死她, 已经算是好脾气。还把她带到这房子里, 更是善良得过头。

玉荷是反感他神经一样的行为,但也不是个傻子。她知道现实世界里头的为人处世,也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有些过激。

是真善良呀, 你看,就算昨天晚上气得要死,最后也没把她怎么样。玉荷也不否认自己是个小人, 她在窃喜她在高兴。

她觉得金斯玉真踏马傻,对她也是真爱。都这样了还愿意和她在一起,还要伺候她。

一旦确定, 他对她没有威胁, 愿意和她继续恋爱下去。维持住这段糟糕的关系,玉荷也就不装了。

她懒散地坐在床边, 看着少年为她鞍前马后。去卫生间帮她放好水, 挤好牙膏。

她坐在床上, 歪着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突然就笑了:“金斯玉,你难道不生气吗?”她真的太好奇了, 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毕竟他昨夜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今天就变了?

少年收拾衣物的动作一顿, 他将女人的内衣攥在手里。过了片刻才压下心头的火气,平静道:“生气, 非常生气。”

他没有怒骂,也没有失控,而是很冷静地回答她的问题。就像在回答无知的幼儿,语气温和。

他很平静,平静得不像往日的他。玉荷好奇心更重了,这似乎很不对,但不对在哪里她又想不明白。

难道是剧情或者系统出手了?他们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继续运转,所以强行给男主降智,或者说强行让他对昨夜的事情淡忘。

但这些人是不对的,智能系统并没有出现。留在她脑袋里的,还是那个初级系统。它不会和人类交流的,它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或许是原著剧情吧,他们强大到为了让这个世界继续运转,强制金斯玉爱她。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毕竟你看起来太冷静了。”她不知道这是在他人的雷区上蹦跶,也是在反复践踏金斯玉的伤口。

她在反复地提起自己出轨,来告诉这个男人。他的头顶一片绿,绿得发光。

“那你还爱我吗?玉荷,你还爱我吗?”金斯玉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反问。

他手里拿着玉荷换下的脏衣服,玉荷也看见了,甚至看见被他握在手里的贴身内衣裤。

看着那东西,玉荷感到奇怪。

金斯玉拿玩意干啥?

但这样的想法并没有让她思考多久,因为金斯玉给她出了一个题。一个降智题,谁都知道她不爱他。

包括少年自己,甚至他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自欺欺人。但他还是问了出口,并且认真地看着她,想要再听一个答案。

他也好奇,玉荷接下来会怎么回答。

玉荷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可笑。经历了昨夜的那件事情,他又怎么可以问得出口。

实话实说不爱,有点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也不会和她分手,但那也代表表面的风平浪静被破坏。

玉荷看着此刻面带笑容看着她的少年,并不想那么干,她还是挺想要维持表面的平静。所以选择了以往的安抚话术:“当然,我当然爱你。”

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才会做出那些事情。这话玉荷自然没有说出口…

她在撒谎,金斯玉可以确定。但这话还是让他感到高兴。他又一次为她这些虚假的话感到高兴,可真是不长记性。

他没有表现出很高兴,也没有表现出不信任。只是唇角微勾挂着一抹淡笑,沉默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

那笑说不出来的怪异,让原本还无所顾忌的玉荷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那个笑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就是怪,透着一股毛骨悚然感。让她觉得害怕,但怎么会呢?金斯玉啊,一个虽然病,但好欺负到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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