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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快点!”

从一楼跑到三楼,又从三楼跑到二楼书房。

秦霄言满头大汗,后背也湿了,但是好开心,很开心,从没有一次过年这么开心圆满过。

司緑杉都累了。

一家人打麻将,打到下午四点。

司緑杉不会打,谢邺宴会,可以说是高手。

赢了就捏捏他大腿,秦家人都发现了,算了,是自家女儿吃人家豆腐。

谢邺宴要是上手吃豆腐,他们肯定要说几句的。

谢邺宴的年夜饭回谢家用的,秦家丰盛的年夜饭过后,伴随着空气中的鞭炮味,一家人一起守岁迎新年。

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一家人在沙发床上躺着,司緑杉抱着二哥的腰,“我每年都在联欢晚会上看到你。”

“哥厉害吧。”

“嗯。”

她知道,哥哥为了陪她过年,所以每年坚持上春节联欢晚会。

所以这么些年,秦霄言从不敢有任何绯闻,洁身自好,只为了妹妹能多多看到他,一直看到他。

原来她从不孤单,每年年三十晚上都能看到哥哥,他在为她表演。

虽然唱歌难听,跳舞也不咋的,但是我的亲二哥。

“二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秦家夫妇给孩子们准备大红包,没送银行卡,而是一人送几条黄金。

尤其秦宝珠的金条,有十九条,代表她今年十九岁了。

金灿灿的,触手冰冰凉,司緑杉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

“给妈妈打个手镯,爸爸打个金戒指,大哥打个,唔,给大哥的小孩打个百岁锁,二哥,二哥就算了。”

这就是他们家的宝贝,有好的总会想到家里人。

秦霄言抿唇,配合她演出,“我怎么就算了?秦宝珠,我怎么就算了!”

他揪妹妹的两只耳朵,司緑杉也揪他的肉乎乎的耳垂,和她的一样,触感像软糖,他打了耳洞,能摸出一粒硬硬的东西。

“算了,给你一颗金耳钉。”

“你人还怪好的嘞。”

秦霄言又弄乱她头发,和学校里班上最调皮捣蛋的男生一样。

和妹妹在一起,妹妹宛若成了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我妹妹的头真圆,像皮球。”

“再这样我要发疯了。”司緑杉骑到他脖子上。

秦霄言力气真大,居然就这么让她起来了,忽然海拔升高,司緑杉有几分害怕,紧紧夹住他脑袋。

秦霄言双眼翻白,“咳咳。”

秦妈妈拍了把儿子屁股,“好了好了,放妹妹下来。”

秦爸爸守岁守不了太久的时间,眼皮打架。

望着一家人圆圆满满,他脸额角的皱纹也是幸福的,顺遂沉入黑甜梦乡。

大年初一初二走亲戚,初三,谢邺宴如愿以偿将未婚妻带到意大利,他的心灵疗愈居所,山腰上的小木屋。

两人下了越野车,司緑杉见到带院的小屋,十米开外,各色树木高耸入云,她连连惊叹。

这时,意大利也尤为寒冷,空气没有国内的干爽,湿润侵肺。

“带院子!”

“嗯,防熊。”谢邺宴解释。

“晚上有熊吗?”

“白天也有。”

“啊,好危险!”司緑杉假惺惺地抱上了他的腰,佯装害怕,“但是我有男朋友。”

即使假惺惺,也满足了谢邺宴的男友力,这里没有她两个“无所不能”的哥哥,她只能依靠他。

大概是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和征服欲,他很享受这种倚仗感,以及她全身心的依赖感。

这就导致了,她窝在壁炉前的沙发看小说,他不仅要照看壁炉的火势,也要外出砍柴,晒柴。

同时还要准备晚餐,蒸上米饭,发酵面粉……

司緑杉对做饭一点也不感兴趣,只对吃感兴趣。

问了一句晚上吃什么,就随便他乱做了。

壁炉烧了一个小时,整个小木屋才温暖起来,不然太冷了,她不乐意去。

室内气温有了22摄氏度,她才去看一圈小木屋的构造和陈设。

厨房,杂物间,餐客厅,睡觉的地方在阁楼。

楼梯是传统的架子,稍微宽厚一些。

她脱掉袜子,爬上去瞧瞧,上面的卧室只有一道帘子,床背后是一扇窗户。

矮床,但大,两米二。

透过窗户,她看到谢邺宴在不远处劈柴,她喊了声,“谢邺宴。”

谢邺宴手上动作一顿,回头,“窗户关上,不然晚上冷。”

“哦。”

他期待她再说点什么,窗户里的人就不见了。

好吧,他在期待什么呢?

但是,没一会儿,窗户有举上来她的手,“这是什么?我在床头柜里看到的。”

生产日期还很新鲜。

谢邺宴撇开脸,“以防万一。”

司緑杉嘿嘿笑,把套套丢回床头柜,是必然事件吧。

在这里住三天,除非他不行,他已经行了那么多次,所以……

想了想,司緑杉坏心起来,把套套藏起来了。

晚上急死他。

斗转星移,很快到了夜晚。

事情燃烧到不可收拾。

谢邺宴接连打开四个抽屉,都找不见想要的小雨伞,就知道是她故意的。

他声音哑得不能再哑,宛若能喷出火息,“珠珠,藏哪儿了?”

司緑杉咬住嘴唇,谢邺宴咬开她,“在哪儿?宝贝。”

他现在很狼狈。

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终于大发慈悲,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

接着布料扯开。

不过今晚没做,大约猜到她不想这么快做,来这里并非主要做这个。

虽然他很想。

次日一早,窗台上停留了几只小鸟。

五点多开始叫醒他们。

昨天一天包括昨晚对谢邺宴来说太累了。

司緑杉先醒,借着晨光,指尖描摹他英挺的眉眼。

她坐起来,拆了一个小雨伞,很多油。

接着钻进被窝里。

从她拆开包装,他就醒了。

事实证明,在这件事面前,累是假的。

早上他顺利享受到属于他的灭顶美餐。

又是从白天到夜晚。

她偶尔将下巴搁在窗台上,看他在外面处理食材,烧了饭菜送上来。

吃饱了,换个床单被套,又周而复始。

直至这个年迷迷糊糊过完,司緑杉经过医生检查,得到一个消息。

她肾虚了。

司緑杉:???

“那他呢?”

医生专业地表示:“你丈夫体质好。”

她只是被动享受,为什么肾虚的是她?

即将回国,谢邺宴有了新的担忧,怕她肾虚被家里人看出来。

于是节制了,给她进补。

他也忍得艰难。

只是在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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