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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爱得不舍拒绝……”

“你从哪看出我爱他爱得不舍拒绝,你眼神不好使吗?”她将手往回拽,两人没有用力,但那拉扯看起来实在荒唐,好像真的是一对爱侣。

“呵呵,在河边,我一眼就相中了你们,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小情人,可是那该死的祛煞符!阻止了我!”她愤怒道。

但很快,她又语调夹音柔声道:““若我能上了你的身,与你的夫君一起颠鸾倒凤,共享极乐,在最快乐,最爱你的时候,一同死去,岂不凄美。”

“你既然爱他,为何不将祛煞符拿下来呢?既然你们彼此相爱,为何不永远在一起?在这爱河里,永结同心,天长地久,永浴爱河……”

阙清月瞥了旁边人一眼,抓着他的手腕,躲着不让他过来,这烦人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旁一般,叨叨叨,但她旁边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在吹动红纱帐,船头的船夫都不见了。

“永浴爱河?我看,你是想让我们永葬爱河吧。”她回了一句。

“呀,这个形容,妙呀,呵呵呵,永葬爱河,对,永远葬在一起,葬在这片爱河里,便是永浴爱河,既然人总有一死,你为何不选择在你最美的时刻,与最爱的这个人,永远地,和他在一起呢……”

“死了都要爱吗?呵。”阙清月笑了一下,“那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着。”

那道声音又惊讶道:“呀,死了都要爱?贴切妙极,你可真是个妙人,爱河的这些小情人里,我最喜欢的就你这种,口出妙言的女子。”

“口出妙言?那你不知道,我这里妙言还多着呢,比如,你可真是癞蛤蟆睡青蛙。”

“这是什么意思?”

“长得丑还玩得花。”她刚起范儿想怼着她,就被旁边的人在接近胸口处亲了一下,她真麻了,伸手掐他,“东方青枫,你敢!”

“没用的,他出不来了,他已经沉浸在对你浓浓的爱意中。”

“你闭嘴!你……”

东方青枫下个动作,就让她面色一变,看着他。

他突然起身,将她一下公主抱了起来,他眼神迷离,耳后发红,看着她时,像看着自己的新婚娘子一般,眼中仿佛有温柔的水波,一脸的浓情爱意,迈步向屏风后的塌走去。

阙清月被他这么一抱,又盯着看,那目光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让她有些目眩。

“你……”她踢了下脚。

东方青枫轻轻地将她放至床塌上,她一身红衣,满头的黑发被她枕在身下,腿微侧,望着他。

他的一只手臂撑在塌边,附下身,将她困在塌与他的胸膛之间,望着她,口中轻声吐出一字:“娘子。”娘子,说完,便俯下身来,灼烫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那渐渐变深的眼眸,凝视着她,深情至级。

阙清月看着他手放在自己旁边,看他俯下身,看他叫娘子。

看着他的眼睛,看得入了神。

这一声娘子,叫得她头晕目炫。

她感觉到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宽封腰带一下松开,她身上四层衣服,瞬间散开,露出了内衫。

他轻轻伏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候,那只爱煞终于现出真身,在空中狂魔乱舞,激动非常,好像马上好戏就要登场一般,阙清月凝望东方青枫,伸手挡着他朝自己压下来的胸膛。

目光一移,看向那个东方青枫背后悬空的爱煞。

竟然一身与她一样的喜服与发冠,只是嘴唇是乌色的。

原来这是一只,鬼新娘。

“呵呵呵,快些,快些,就像我玉郎对我一样,脱下她的披风,让我上了她的身,然后你们就能一起相爱,永远,爱河,你们就会在这条船上,永远的,在一起……”永浴爱河。

她兴奋地看着那叫东方的男子,覆在女子身上,搂着亲热,似乎马上就要脱下她的衣衫,腰带都解开了,马上就要脱下那件披风。

乌黑的眼圈,都亮了起来,“哈哈哈。”她就喜欢这样彼此相爱的人,死在最爱的时刻,喜欢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爱个不完。

因为她与她的爱郎,就在是花船上,共结连理,在这样的花船上,入了洞房,那是他们最相爱的时候,她们每天都要在塌上。

她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爱会消失,不过半月,他就不爱她了,也不说娶她了,他是不是爱上了别人,想与别人洞房,那怎么可以?爱,真的会消失吗?不,她要找回来,她要将她的爱找回来,她要与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在这条爱河里。

就在她晃动最剧烈的时候,一柄雪白的刃,瞬间插在了她身体中。

煞刀刺煞物,一刀取煞魂。

她定在了空中,震惊地低头看向那把刀,那刀,竟然穿过了自己的虚体。

“怎会如此?”

刚才还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转眼间,便反握刀柄,将她定死在半空,她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为何,为何?难道你不爱她吗?”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东方青枫手握刀柄,一弹,刀尖震荡间,那道鬼新娘的魂,彭地一声爆开。

只来得及留下一个无比留恋的名字:“玉郎……”也不知在叫谁。

煞物即去,船内一切恢复正常,可叠在塌上的两人却不正常起来。

东方青枫像手被烫了一样,弓身收腹,狼狈地爬起来。

他在最后一刻,才清醒过来,就是因为这个。

那爱煞万万没想到,他从未碰过女人,对爱煞没有抵抗,但对这种色煞之欲,却有抗体了,起反应时,瞬间警觉。

他起身,立即背对着塌,一时不知是转过身,或走开,还是要如何。

只怕他一走,她就生气了。

“你,你没什么事吧?”他道:“刚才……”刚才差点着了那煞物的道,实在让他难以启齿,东方青枫两次失误,一个色煞,一个爱煞,都失误在眼前这一个人身上。

如果他身边有别的人,恐怕还不会中招,但偏偏是她。

阙清月听罢,支着塌坐起来,伸手甩了下衣摆。

没有声音,他忍不住回过身,看向塌上人。

只见她低头,没好气地拉着身上几层衣服,拉了里面的露出外面的,扯外面的,带出里面。

平时是一层一层穿的,现在几层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件是哪件。

东方青枫见到她左右看着衣衫,这种厚衣都是元樱帮她穿,每件穿脱都很费体力。

她便将腰带使劲地扔在床上,上面的玉扣掉到了地板上,咕噜咕噜滚到东方青枫脚下。

他看着,最后弯腰拣起来,硬着头皮走过去,腰带是他摘下来的,衣服也是他弄乱的,他总得帮她穿好,腰带再系上。

于是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我帮你,刚才,我就是,那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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