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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是直接怔愣在了那儿, 但身体本能,却又给予了最真实的反应。
他的脑海里,不住在开始想象钟青漾穿着衬衣还有衬衫夹的模样。
然后他就开始口干舌燥, 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地握住了钟青漾的手腕, 非要抓住人, 躁动的心才能安定一点,
就是会跳得更快。
“……哥。”
严冬秋低低喊了声,才察觉到自己的嗓音究竟有多低哑, 好像滚过无边谷欠色,叫钟青漾垂放在身侧、被他圈住的那只手都不住蜷缩了下指尖。
严冬秋感觉到了钟青漾的紧绷。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举动就是后退一步, 给钟青漾空间, 不要让钟青漾有压迫感, 免得露馅。
可他就是忍不住。
严冬秋真的没有想到钟青漾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从钟青漾嘴里听见这样“乖”的话。
他的喉结滑动了下, 很明显的吞咽动作,还带出了点声响, 使得车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像是蜂蜜味的硝烟,甜腻却充满危险。
严冬秋是想要说点什么的, 但文恪已经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他们中间的挡板是一直升着的, 所以文恪看不见他们后面发生了什么, 可对于钟青漾和严冬秋来说,已经没了说话的好时机。
因此严冬秋低低地说了声:“回去再说。”
钟青漾嗯了声表示赞同。
可严冬秋抓着他手腕的手却没有松开, 钟青漾也没让他放手。
前面的文恪敲了敲挡板,扬声问:“老板, 我们回酒店吗?”
钟青漾又嗯了声, 清了清嗓子, 才说:“回去吧, 麻烦了。”
文恪说好。
然后车内安静下来,只有还未消散的黏腻气氛仍旧存在。
其实话说出口后,钟青漾就有点后悔了。
他怎么能拿这种东西作交换…这叫什么事啊?
太奇怪了。
但钟青漾想想衬衫夹这件事,严冬秋总会看到的,只是早晚的事,可捕捉到严冬秋藏着的情绪,而且恰好有这么个机会勾出来,却是难得的。
……就是他怎么能用这种交换?
钟青漾偏头看向窗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那一瞬间在想什么。
这弄得跟那什么交易一样,太奇怪了。
只是让他冷静想想,还有什么能够网住好不容易咬钩后又要跑了的人,除了让他以自己为网,去捞住严冬秋外,钟青漾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算了。
钟青漾无声地呼出口气。
反正也是跟自己对象,也不是没名没分地玩这些。
就当是小青趣好了。
会展中心离酒店不远,而且这个点豚澳已经不堵车了。
到酒店停车场时,严冬秋就已经松开了手,乖乖和钟青漾在两边下了车。
文恪也下了车:“那老板,我下班了?”
钟青漾点点头,严冬秋已经特意绕了下走到了他的身边,没牵他的手,却站在他的身边也是身后,在一个很近的非礼貌社交距离的范围内:“你去吧。”
文恪说的下班,不是指今天,而是后面的几天。
钟青漾没什么工作了,他就可以自行安排自己的时间,回家或者去别的城市都行,只要不耽误事就行。
钟青漾说完,也没管文恪,转身就往电梯那边走。
严冬秋就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的,文恪看着他俩,心说也不知道钟青漾知不知道。
虽然他俩没有做什么,也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可严冬秋一看就黏钟青漾黏得很紧,很难不让人觉得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进了电梯后,严冬秋也依旧很安静,甚至没有悄咪咪地去勾钟青漾的手指。
但钟青漾很明白,暴风雨只在平静后。
他默默看着电梯显示的数字一个个跳动,心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而回到酒店房间后,严冬秋没先提两件事的任何一件,只是用很寻常的语气问:“哥,我现在可以抱你了吗?”
之前钟青漾不让严冬秋抱他,因为他穿上了刚熨好的西装,他太明白严冬秋每次抱他有多大力了,还老喜欢抱着他乱蹭,不用想也知道会被揉皱。
但现在已经结束了工作,弄皱了就弄皱了,没有关系。
所以钟青漾点了头,严冬秋就将穿着西装勾了他一晚上的人用力地揽入怀中,嘴里还在说:“哥,你这样真的好帅。”
钟青漾能够感觉到严冬秋的心跳也好快。
他轻咳了声,也没着急说那些事,毕竟这个夜还那么漫长,明天、后天、大后天……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没有工作。
钟青漾轻咳了声,又没忍住逗他:“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就早点穿给你看了。”
他几乎每个长期订了的酒店房间里都存放着和他尺码的西装,而且不止一套,还分春秋冬夏四季,款式也不一样,对应着不同的场合。
严冬秋也觉得遗憾:“要是早点看到就好了。”
钟青漾微扬眉,又听他说:“这样可以多看几次,现在看到…以后就少看几次了。”
钟青漾其实没很懂他的逻辑:“……”
严冬秋稍微松开他一点,低下头亲亲钟青漾的脸。
钟青漾没化妆,毕竟他这张脸足够好,这也不是什么娱乐节目,化不化妆都可以。
他亲着,看着钟青漾,又想讨个深入的吻,最后被钟青漾拦住了:“严老师。”
钟青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应该不是想逃避话题吧?”
“…没有。”
严冬秋的眉眼耷拉下来,嘴里还嘀咕了句:“我还惦记着衬衫夹呢。”
一句话,成功让钟青漾瞬间冒烟。
他甚至感觉严冬秋的怀抱都无比滚烫,叫他的心脏都蜷缩在了一起,赧然又无助。
钟青漾偏开头不想去看他,心跳快得好像那块肉都要蹦跶出来了。
要不是很确定他打开车门的时候,是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严冬秋的低落情绪,严冬秋也确确实实在回避那个问题,他都要怀疑严冬秋是不是故意的。
这一步步…真的很像一个完美的陷阱,还是一个诱使他自己踩中的陷阱。
严冬秋望着脖子都红了点的钟青漾,嗓子更加发紧。
就听钟青漾深吸了口气,说:“你先说。”
“……好。”严冬秋松开钟青漾,手却又往下滑,握住了钟青漾的手:“我们坐下说。”
钟青漾的脑袋一半还是浆糊,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带进了卧室里,坐在了卧室的小沙发上。
在车上这段时间,严冬秋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很明显以钟青漾的性格,肯定只会心疼他,他不想说,只是不想让钟青漾察觉他的性格并没有那么开朗,可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