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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所欢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扫过贝齿,眼底滑过一道猩红色的光。

在那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如同一只凶恶狠厉的野兽,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猎物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占有了他,却也被他驯服。

赫连与寒揽着所欢窄窄的小腰,恨不能将他揉进骨髓:“待你好些……待你好些……”

剩下的话,被所欢勾人心魂的媚啼淹没。

赫连与寒神情一凝,双手自他腰间滑落,紧抓在臀肉之上,狠撞了百十来下,最后依所欢先前叮嘱的那般,尽数泄在了腔室内。

得了阳精,叫得嗓子发疼的所欢安稳下来。

他自父王的胸膛疲惫地滑落回了床榻之上,含着刚泄完就再次肿胀起来的肉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细微的战栗落入穴道内,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

赫连与寒的额角绷出一根青筋,在所欢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恼怒地将墨玉再次插了进去。

“嗯……”所欢细颈一仰,难耐地适应着冰冷的玉势,继而故意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没有父王的好。”

“自是没有为父的好,”赫连与寒托着他的后颈,让他更舒服地倚靠在自己怀中,“只是为父可不能让你成日含着。”

“父王……”

“待全吃进去,为父就帮你拔出来。”赫连与寒的大手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臀尖上,看似责备,实则挤压着臀肉,逼他牢牢夹住玉势,“不许自己动手,知道吗?”

所欢红着脸,羞恼地说晓得,然后翻身挣脱赫连与寒的手,自顾自地趴在床榻上,翘着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开始喊饿了。

第66章

这回,自然是腹中饥饿。

赫连与寒暗暗算着时辰,早已命人备下了药膳。

所欢得了阳精,精神好上不少,胃口也比平日大,竟多吃了一碗饭,还喝了小半碗党参鸡汤。

赫连与寒见状,赏赐了府里的厨子,又屏退众人,在所欢羞恼的喘息声里,检查他被墨玉塞上的雌穴,确认阳精已经被一滴不剩地吃完,这才将墨玉放在了枕侧。

所欢看也不想看那根在自己花穴里待了许久的玩意儿,披着单薄的里衣,气鼓鼓地寻了面铜镜,开始赤足挑起衣衫来。

他的衣裳与首饰,皆是赫连与寒精挑细选,全部备齐的。

先前这些物件都放在他与世子的房中,如今,也不知赫连与寒是寻了什么由头,在他昏睡的时候都拿了过来,一样不落地摆在梳妆台前。

所欢懒得去想赫连青会不会发现一个瘫子,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他坐在镜前,细细打量起自己的面容来。

他起初还有点担心。

都说成为药人的双最后会被折磨到一夜白头、迅速衰老的地步,他虽只和父王厮混了几回,已然惴惴不安,待看清镜中人影,方放下一颗心来。

所欢说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变化,但总之还是美的。

他松了口气,开始全神贯注地挑选首饰。

父王给的太多,他看都看不过来。

但真要戴……他还是选了父王原先给的那根金莲簪。

所欢挽起斜云髻,将发簪横插入乌发间,欢喜地描完眉,最后披上了一袭火红色的长衫。

这身衣衫比他出嫁那日的喜服还要耀眼,裙袂绣着暗纹,衬得他妖冶如刚吸了男人阳气的狐妖,浑身都透出被疼爱到极致的媚态来。

偏偏所欢不觉得自己妖媚。

他只觉得这衣服应景,满足他内心深处那点不敢宣之于口的奢望,浑不知这府中到处都是有见识的嬷嬷,只需瞧见他,便已猜到了大致的原委。

只消一眼,嬷嬷们就瞧出所欢的身子不但破了,还被玩得如同夏日里坠在枝头的桃,里面蕴含的全是甜蜜的汁水,举手投足也都是情事浸染出的风情。

可怜所欢身边亲近的奴仆只有两个,一个是未经人事的赵泉,一个是年纪尚幼的瑞雪。他们根本猜不出来所欢变化的根本原因,也不知道提醒他收敛。

于是乎,在所欢不知道的时候,王府中暗流涌动,下人们大多都意识到了他与楚王之间惊世骇俗的关系。

彼时,所欢还一无所知地依偎在赫连与寒的身侧,闹着要看招财。

“那是儿臣的狸奴。”他振振有词,“父王,您送它给儿臣,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赫连与寒被所欢闹得无奈,捏着眉心道:“罢了,去看吧。”

继而又拉着他的腕子,仔仔细细地替他理好衣裳,继而命人送来一顶毛茸茸的雪狐皮帽子,用红金相交的线绣制而成的缎带,勒在了他的额前。

“为父在漠北猎的狐,本欲给你做个狐皮披风,却不想被几只狸奴挠坏了大半……如今做成帽子也很好。”赫连与寒见所欢一张脸被白色的狐毛衬得娇俏可人,终是满意,“你身子不好,小心受寒。”

所欢忍不住发笑:“父王,你怎生如此啰唆?”

言罢,不等赫连与寒发怒就笑着跑出了卧房。

赫连与寒到嘴的斥责无处可说,按了按额角,继而忍无可忍地拿出柜中藏着的墨玉细针。

若是那小没良心的下次再胡闹,定要让他吃到苦头。

赫连与寒生着薄茧的手恶狠狠地碾过针身,紧接着,在秦毅前来询问,说是否要拦住前来请安的世子时,将其生生折断了。

“不必,”赫连与寒神情阴郁地盯着跌落在地上的半根长针,“本王从未想过要瞒着他。”

秦毅的嘴角抽了抽,离去前,轻声道:“属下会尽快送来新的墨玉长针,还望殿下心平气和,世子妃……世子妃的身子经不住……”

“他身子如何,本王比你清楚。”赫连与寒不耐烦地摆手,“至于这针……”

他本欲吩咐秦毅不必再送来,眼前忽地浮现出所欢在床榻之上痴缠的模样,到嘴的拒绝便顿了顿。

许久,赫连与寒的声音幽幽传来:

“有,便送到本王这里来吧。”

秦毅恭敬地应下。

另—边。

所欢离了楚王的卧房,脚步轻快地往长安院走,身边跟着默不作声的瑞雪。

瑞雪年纪小,见识也不深,没有老嬷嬷们的眼力,却比赵泉聪慧许多。

她心知所欢对楚王动了情,也知晓所欢连日来宿在楚王的卧房里,必定得了宠幸,故而行事愈发小心。

她不害怕所欢得罪了什么人——有楚王做靠山,世子妃自此,尊贵至极。

她只担心府中有不长眼的,将所欢与楚王之事乱说出去。

扒灰之事,自古被人不齿。

即便权倾朝野如楚王,也怕是不愿被冠上染指儿媳夫的恶名。

此事若是传出,楚王尚有脱身可能,世子妃……世子妃出身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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