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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玉清观,不是为了“捉奸”。

赫连与寒只是老虎圈地般,赶来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被外人染指罢了。

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只能由他采撷。

当然,即便所欢真的被外人染指,赫连与寒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的身上从此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气息。

“祈福?”

赫连与寒将两个字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似是听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眉间的寒意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手指在所欢泛着春水的穴道内浅浅地捅弄:“怎么,盼着他们长命百岁?……小没良心的,你可有为为父祈福?”

眼见赫连与寒不追究衣衫不整、满身春情之事,所欢悬着的心重重落下,也顾不上思考为何赫连与寒提及老太妃和赫连青时,话语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只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绷紧了细腰,让抽缩的穴口扑哧扑哧地往外喷了几股汁水来。

他身体里被恐惧压下去的情欲卷土重来,失禁般往下腹涌去——

“父王……父王帮帮我!”所欢惊叫着打起战,纤细白皙的脊背弯成一张秀美的弯弓,衣衫跌落,细密的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须臾,在腰窝里汇聚成了粼粼的水泊。

谢璧给他下了重药。

那些花核被抹了一滴情药的双,会变成淫荡的妓子,而从肉花到穴道都吃饱了药汁的他,哪能落得好?

所欢眨了眨眼,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滴滴滚烫。

他这才发现,方才谢璧离开时,药只是将将开始奏效,现下药物渗进四肢百骸,才是真真正正地起效了。

所欢的喘息陡然粗重,某一刻,忽地翻身趴在榻上,隔着汗湿的衣衫,难耐地蹭起氤氲着水汽的床榻,汲取起丝丝凉意来。

他的两颗圆润的乳粒狠狠翘起,红润似樱桃,细腰扭动了几下,陡然塌陷,为了求欢而翘起的臀瞬间抬得老高。

“父王……”所欢在欲海中挣扎,堆叠在腰腹间的衣衫要落不落,粘连在雪白的皮肉上,同样蒙上了浓重的水汽。

还不够。

热,好热。

所欢迷糊地爬起来,湿淋淋的指尖触碰到了赫连与寒冰冷的细甲,面上兀地涌起了向往。

“父王。”他甜腻地唤着,毫无顾忌地贴上去,将自己滚烫的胸膛重重撞在细甲上。本就白皙的身子在黑甲的映衬下,简直成了一捧晶莹的细雪。他胸口两颗红樱桃被压扁了,变成细软的肉,抵着漆黑的细甲,不住地磨蹭。

“父王……”所欢痴痴地笑。

赫连与寒掐着他尖尖的下巴,喉结滚动,先舔去他唇边的津液,再用舌尖抵着贝齿,好一番厮磨,动作霸道,语气却还是冷硬的:“怎么,忘了替为父祈福,还想要为父帮你?”

所欢闻言,忍不住发抖。

他望着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仿佛与埋伏的猛兽面对面。

他闻得到扑面而来的腥风,看得见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利爪,心房里却像是淌进来了春药,滚过一阵又一阵灼人的情愫。

他想,明明是父子,为何赫连青与赫连与寒差别这么大呢?

同样俊朗的轮廓里,赫连与寒点星般的眼瞳映出了所欢的影子。

这张脸宛若刀刻斧凿,双眸间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阴翳,许是眉眼太深邃,鼻梁高耸如山峦,投下的阴影全埋在了眼底,看起来既阴郁又狠厉。

所欢不敢长时间地凝视,心跳如擂鼓地垂下了眼帘。

他怕自己溺在父王的眼神里,又怕自己产生幻觉……觉得这世间,还有男子可以托付。

不。

没有的。

他狠下心告诫自己,唯有赫连与寒手中的权势,才是他该看中和依附的东西。

他在彩名轩里听到的闲言碎语,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若是赫连与寒当真要当……

所欢的心重重一跳,忍不住往父王的怀里更用力地贴去。

世人皆说,赫连与寒的双手沾满鲜血,说他残害忠良,说他把持朝政,还说他一心想做摄政王……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小情小爱绊住手脚?

然而,正是这份令人战栗的权势,让所欢心生痴念,甘愿化身为一只小小的、毛都没长齐的狐狸,闻着血腥味,巴巴地跟了上去。

他的未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不是成为赫连与寒的剑下亡魂,就是成为他的身下鬼。

所欢想选后者。

他翻身骑在赫连与寒的腰间,直勾勾地望过去。

赫连与寒也正撩起眼皮看他——那目光没带半丝温度,就像是在欣赏一朵将将绽放的莲花,肆无忌惮,全是戏谑,似是下一秒就要亲手撕扯花瓣,狠狠地蹂蹒脆弱的花心。

所欢满心凄凉。

……他所期盼的一丝情动,果然皆是妄念。

他不过是赫连与寒眼中最寻常的娼妓,指不定,会的东西还没漠北的胡姬多。

“下次来清修,也要替为父祈福。”赫连与寒见所欢愣神,眉心微皱,凑到他耳畔,耐着性子道,“听见了吗?”

所欢回过神,浑身一酥,羞恼地咬住下唇,含糊地道了声“听见了”,同时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抓住了两片汁水淋漓的臀肉,哆嗦着掰开——

秀气的肉根后,是水红色的股缝,那里,正开着一朵又嫩又软的花。

这花好生奇怪,明明将将绽放,芯子却已经被人用手指生生揉烂,硬是捣出了甜腻的汁。

“父王……”所欢倾身依偎过去,意识沉沦间,想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有人……这玉清观里……有人欺负儿臣!他们给儿臣下药……父王,父王帮帮我……”

所欢不说谁给自己下了药,一副一进道观就着了道的委屈样,哭得梨花带雨。他粉白的面上,珍珠似的泪扑簌簌地往下坠,艳红的唇微张着,抽噎的时候,软软的舌贝肉般全缩了回去。

赫连与寒明知所欢嘴里没有半句真话,见了泪,还是忍不住陪他演戏:“好,为父替你出气。”

所欢心里一喜,自觉过了生死关,狠狠摆腰,屁股在赫连与寒的腿根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连装都懒得装了,急吼吼地催促:“那……那父王先帮儿臣……儿臣……儿臣不行了!”

“……好……好胀……”

所欢是真的烧得不行了。

在药汁里泡过的朱蕊肿得像一颗小小的红石榴籽,两片合拢的花瓣充血绽放,前面的肉根老早便吐出了透明的水。他小腰一拧,肉根贴在冰冷的细甲上,立时吐出一摊稀薄的白液。

泄了精水的所欢歪歪斜斜地靠着甲,红唇轻颤,嘟嘟囔囔地抱怨:“父王,儿臣……儿臣好胀啊……”

他衣衫凌乱,雪白的身子缠着同样雪白的道袍,犹如落入绢布的白蛇,痴缠不休。

赫连与寒依他所言,用生满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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