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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一边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回的高潮近乎要了所欢的命。

他衣衫凌乱地坐在榻上,神情恍惚,目光涣散,半边衣衫搭在肩头,另一侧滑落在腰腹间,露出一只因情动而微微鼓起的雪乳,上头颤颤巍巍地缀着朵滴着露水的红梅。

被丢在一旁的虎崽子艰难地爬了回来,闭着眼睛,胡乱嗅着,在腥甜的靡香中,寻到了所欢的气息,撒欢般撞在了他的腿边。

所欢浑身一颤,恍惚地低下头,用湿淋淋的双臂搂起了小老虎。

“父王……”他哑着嗓子嘟囔,“太妃会不会……会不会再把它乱棍打死?”

“不会。”赫连与寒一哂,“为父送的,谁敢打?”

“那便好。”

“累了?”

“嗯。”他挤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父王,你方才喂我吃了什么?”。

吃药前,他都快晕过去了,可咽下药汁,又吹了一回,那药……,怕是什么虎狼之药吧?

“补身子的。”赫连与寒并未隐瞒,从袖笼中将玉瓶取出,塞在所欢的掌心里,“太医研制的回春丹。”

“回春……回春丹?!”所欢闻言,吓得都快清醒了,抓着玉瓶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不怪他如此惊讶,实在是回春丹的名声太响。

相传,没了气息的人吃了回春丹,都能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一条命。

先前,他因被塞了太多药丸而病倒时,谢璧就说过“若有回春丹,你就算没了命,为师也能将你救回来,继续塞药”这样的话。

“父王,您真把回春丹给我了?”所欢抓着玉瓶,心脏怦怦直跳,什么羞愤,什么不满,早就抛在了脑后。他柔若无骨地贴上赫连与寒的胸膛,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男人的喉结,嘴角笑意盎然:“太贵重了……”

赫连与寒暗觉好笑,抬手想要捏他沾着汗珠的鼻尖,里屋紧闭的门外忽地传来一声含糊的叫唤。

“所——所欢?”

赫连青不知何时醒了,强撑着病体,起身嚷嚷:“所欢……所欢,是你吗?”

他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了所欢的哭声,心急如焚:“来人……来人啊!”

哗!

赫连青话音未落,里屋的门就被重重地拉开了。

所欢慵懒地倚在门前,衣衫半解,云鬓松散,雾气缭绕的眸子不自觉地透着点媚态:“世子,别叫了。”

赫连青一惊:“所欢,你怎么……你怎么起身了?”

“我的病快好了呀。”所欢迅速掩上里屋的门,赤足走到榻前,笑吟吟地弯腰,“倒是世子,怎么醒了呢?”

乌黑的发丝随风拂过赫连青的面颊。

赫连青痴痴地抬手,让冰凉的头发如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过,喉结滚动,含糊道:

“我梦到你了。”

所欢托着下巴,好奇追问:“梦到我什么了?”

赫连青嘴唇微动,耳根充血,羞涩地收回了拨弄他头发的手:“罢了,记不太清了……所欢,你既已大好,就别住在里屋了。”

年轻的世子面皮薄,说不出什么同床共枕的荤话,只道:“里屋太冷……没有火盆,你晚上多难受啊!”

所欢哪里猜不到赫连青发了春梦?

他微微一笑,垂下眼帘,避开赫连青的视线,装模作样地抚弄衣带:“我是快好了,可不能将病气过给世子呀。若是世子因我病倒,老太妃也得急出病来。”

他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摇头:“老太妃关心世子,我……我不忍让她心忧呀!”

“祖母她……”赫连青听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所欢,你心地为何这样好?她欺辱你,你还替她着想,我当真是为你……唉!”

赫连青说着,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所欢连忙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贴心地递过去:“世子,您说什么呢?我本是玉清观里普普通通的道士,若不是老太妃抬举,我也遇不上你……若非说前几日我受了委屈,这话也不尽然。”

“……你想啊,要是我不闹着养狸奴,你哪里会病倒?老太妃罚我罚得没错。世子,你不该为这点小事烦心,更不该为了我和老太妃争吵。”

“……老太妃她……是真的关心你呢。”

所欢一番话说得鞭辟入里,直给赫连青说得鼻尖发酸,心脏抽紧,一边感念他善解人意,一边愈发觉得祖母不可理喻。

别人觉得所欢进了楚王府是高攀,他可不这么觉得!

所欢……所欢是被他祖母逼进楚王府,给他冲喜的工具!

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失去一辈子的自由才是真啊。

再说了,他自己的身子骨是什么样,外人不清楚,祖母能不清楚吗?

病倒是常有的事,与所欢养的狸奴压根没有关系。

一切的根源,不过是祖母瞧不上所欢罢了。

那可怜的小畜生就这么背了锅,惨死在乱棍下,真真是造孽。

异位而处,赫连青都不觉得自己能像所欢这般善良,为不待见自己的老太妃说话。

“所欢,你等着,我一定还你一只狸奴。”他紧紧地握住所欢柔软的小手,郑重发誓,“一只……全盛京城最好看的狸奴!”

所欢乖巧地点头,依偎在赫连青瘦弱的肩膀上:“世子说的话,我都记得呢。世子……一定会给我找来最好的狸奴的。”

言罢,起身,施施然回到里屋,抱起在榻上打滚的虎崽子,笑眯眯地骑在了赫连与寒精壮的腰间。

“父王,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狸奴了。”

*

第二日,医师又来给所欢诊脉。

所欢服了回春丹,面色红润,单手抱着虎崽子,皓腕探出床帐放在脉枕上,继而扭头,用黏糊糊的目光刮了赫连与寒一眼。

赫连与寒眉毛微挑,抬手揽住他的细腰,直接贴了上来。

滚烫健壮的胸膛紧挨着后背,所欢一僵,红着脸垂下头,状似羞涩,藏在锦被下的腿却贴上了赫连与寒的小腿。

“世子妃,”帐内正是春意盎然的时刻,帐外的医师忽地开口,“您不应服用回 春丹。”

所欢骤然惊住。

“此言何意?”不等他开口询问,赫连与寒已经掀开了半透明的床帐。

所欢赶忙拽起锦被,慌乱地遮住半张通红的俏脸,不敢直视医师的眼睛,睫毛轻颤,只竖起耳朵,焦急地听。

“王爷,”医师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赫连与寒不是在儿媳的床榻上,而是与寻常侧室厮混,“世子妃的身子亏空得厉害,好生养着,或许还能养好,但若是次次都在虚弱之际用药物进补,瞧着是补回来了,实则,是在消耗血气,时日久了,必会出岔子,甚至会危及性命!”

医师的一番话,说得所欢冷汗连连,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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