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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皆是为父的死侍,不会与府中下人乱嚼舌根。”

“……此药温和,适合你。”

所欢哪里还敢动歪心思,僵硬地接过药盒,囫囵拧开一看,里面雪白膏体泛着晶莹的水光,便知此药贵重,连忙艰难地起身,跪在榻上行礼:“多谢父王,儿臣……儿臣这就回屋去上药!”

言谈间,冷汗打湿了内衫,冰冷地贴在脊背上。

所欢垂着头,犹如被雨水打蔫的花,畏畏缩缩地收拢起了花瓣。

原是他想得太浅,赫连与寒……岂是他能勾引的?

被当今天子忌惮的楚王,定然不是色令智昏的蠢材,他的那些不入流的勾人把戏,怕是早就……早就……

“在这里上药吧。”不待所欢细想,赫连与寒已经抬手拽下了榻前的帷帐,“再温和的药也是军营里出来的。你的身子特殊,若是受不住,为父也好早些为你叫医师。”

青黑色的帘子飘然落下,遮住了赫连与寒修长的身影。

所欢怔怔地捏着药盒,尚没明白话里的意思,外头已经有声音传来。

哐当,哐当。

穿着玄甲的将士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殿下,宫里传出了消息。”

赫连与寒闻言,抬手在摇晃的床帘上轻轻抚弄了一下,眼底划过玩味的笑意。

可惜,这丝笑意太浅,转瞬就被吸进了黑黢黢的瞳孔。

赫连与寒转身时,已是冷了一张脸,望着跪在地上的将士,眯了眯狭长的鹰眼:

“随本王来。”

脚步声远去,坐在榻上的所欢抱住了膝盖。

他最初的打算,只是用腿上的伤来讨赫连与寒的一点内疚罢了,而今置身父王的床帐,捏着名贵的膏药,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涂吗?

这可是赫连与寒的卧榻。

所欢一想到自己要宽衣解带,敞开双腿抹药,太阳穴就突突直跳,一颗心蹦到了嗓子眼,恨不能破体而出。

他的身子,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若是抹药的时候不小心流出点淫汁来,岂不是要在父王的榻上留下污秽的痕迹?

他再淫荡,也没法在父王的榻上干这等腌臜事!

可若是不涂,他也无法离开赫连与寒的卧房。

且不说,外头有前来禀告要事的将士,就算没有,他也没办法驳了赫连与寒生怕他受不住军营中药膏的好意。

所欢一时心急如焚。

他没料到,自己会陷入如此为难的境地,后背上的冷汗干了又湿,连松散的发都垂落下来,一缕一缕地粘在了雪白的香腮上。

床帐外已经没了人声,想来,赫连与寒与将士去了别屋。

所欢僵在榻上,看着火光朦朦胧胧地透过半透明的轻纱,照得满室流光溢彩,犹如粼粼波光,心渐渐沉了下去。

为今之计,唯有涂药。

他既已有了亲近赫连与寒的心,就不能拂了赫连与寒的好意。

所欢狠下心,扯开衣带,将衣袍垫于臀下,再拧开药盒的盖子,用小指抠挖了些软膏出来。

他的腿上的确有伤,除了前些时日在祠堂跪出来的淤青,还有刚刚谢璧用拂尘捅出来的红痕。

至于骑马时磨破的印子,早就乱糟糟地埋在血红色的伤痕里了。

所欢既已决定涂药,就没有再犹豫,先将小指上的药膏抹于膝盖处,等它们慢慢融化成亮晶晶的水膜,带着暖意渗进骨血,方放心地再次用小指抠出一些,涂抹在腿根上。

他的腿生得白皙似雪,纵横的红色伤痕宛若开满了梅花的细枝,艳得人心惊肉跳。

所欢自己也看不下去,寄希望于赫连与寒给的药膏药效好,腿上的伤能早日消退,便多抠出来一些,顺着伤痕细细地抹了。

起初,他并未感到有什么不适,还暗暗庆幸,自己的身子争气,没有太动情,股缝间合拢的肉瓣除了微微翕动几下,并无不妥。可渐渐地,一突又一突的热意忽地自下腹涌现,就好像是只不安分的兔子,在他的小腹里不断地蹬着有力的腿。

所欢哪里感受过这样的情动?

他一时间慌了手脚,倚在榻上,呆呆地盯着自己微敞的腿。

身为药人,所欢早已习惯了情潮翻涌的滋味,此刻却有些茫然,甚至不敢确定,那断断续续翻涌着的热意,是否是欲望在作祟。

或许……只是军营中的药物太过霸道,他承受不住罢了。

所欢揪着衣衫,仓皇喘息,胆战心惊地盯着股间肉花,生怕它经不住热意,吐出滚滚汁水。

可令他诧异的是,无论下腹烧得多么滚热,连脊椎都好似融成烂泥,小小的肉花都未曾吐出半点淫水,所有的热潮都被锁在了一处,仿若有一头掉入牢笼的豺狼,走投无路之际,不断地用獴牙撕扯着他的血肉与筋脉。

所欢成为药人整整六年,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情状,呆在当场,待情欲喷涌如潮,两腿因无法缓解,不自觉地痉挛,才惊叫着瘫软在榻上。

他慌张地伸手去摸肉花,勉强揉出点汁水后,又去摸粉色的肉根与囊袋,仍旧无济于事。

淫荡如他,竟是连潮吹都做不到了。

所欢的瞳孔兀地一缩,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借着屋内微光,想要从指尖寻到往日泛滥的淫水,可惜,他看见的,只有零星的水珠。

所欢的心骤然坠入谷底,再次将手伸到肉花前,不信邪地胡乱地揉捏起来。

情欲如淬了火的刀,直劈在他的甬道内,狠狠地割开肉壶。

所欢猛地挺起胸,明知自己应该到了高潮,下身却无半点汁水涌出,情潮更是无处宣泄,只能硬生生憋着,徒劳地在欲海中翻腾。

他成了一尾落入油锅的鱼,筋骨断裂,皮开肉绽,粉白的皮肤渗出了情欲的火红。

“啊……好热……”所欢的神志彻底被欲火烧断,情不自禁地绞紧双腿,夹住埋在肉花里的手指,一边磨蹭,一边在宽敞的卧榻上翻滚。

可惜,不论是柔嫩的肉穴还是翘挺的性器,都无法疏解,他的下腹仿若上了锁,将所有的欲望都困在了方寸大的肉壶中。

而所欢意乱情迷间,屋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烛火摇曳,赫连与寒抬眸,轻轻吸了一口气。

缕缕暗香缠绕在冷风里。

不同于寻常糜烂的淫味,所欢动情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香甜醉人,勾人心魄。

“啊……”

急喘自榻上传来。

一道纤细的身影在青黑色的床帐后扭动,火红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徐徐飘然落在榻前,如同现了原形的狐狸精露出了尾巴,红艳艳地烧成了一团耀眼的火。

“嗯……嗯!”娇媚婉转的呻吟自帘后响起,修长的玉腿乱晃一气,撞在轻纱上,竟因贪凉,直勾住长长的帷帐,缠缠绵绵地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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