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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赫连与寒用修长的手指抵住面甲,不耐道,“贺大人若是不想上朝,本王替你去向陛下告假。”

贺清风早已敛去眼底的惊讶,目光隐秘地在所欢身上逗留片刻,继而摇头:“王爷多虑了,贺某身子硬朗,无需告假。”

言语间,先前的刻意针对,荡然无存。

赫连与寒懒得周旋,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

他身后的所欢托着面甲,本在思考自己未来的出路,走了没几步,身前之人忽地停了下来。

他连忙站稳,不解道:“父王?”

赫连与寒双手负在身后,并未回头。

所欢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面甲,疑心赫连与寒发觉了他故意甩开面纱的小动作。但赫连与寒只是停了一瞬,很快就迈步继续向金銮殿走去。

所欢不明所以,倒是跟在他们身侧的贺清风微微挑眉。

原是赫连与寒一改先前的大步流星,刻意放慢了步调。

“有意思。”贺清风错后半步,同身侧的门生低语,“这楚王府的世子妃……当真是个道士?”

门生并未看清所欢容貌,单看他一抹摇曳生姿的细腰,心中愕然:“老师,他的确是玉清观的道士,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名声不大好,楚王府的老太妃寻他做世子妃,全然为了冲喜。”

“冲喜?”贺清风哼笑一声,顾自摇头,“老太妃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等无稽之谈也信?”

门生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嘀咕:“学生听闻,那楚王世子当真好了些。”

“一穷,你也越活越回去了吗?”贺清风闻言,脸上笑意尽退,严厉道,“今日下朝莫要回去了,在为师府中好好反省!”

一穷面露羞愧之色,不敢多言,拱手道了声“学生知错了”,脑海中却有一抹弯月般的窄腰,挥之不去。

而窄腰的主人,早已跟着赫连与寒步入了金銮殿内。

他走路时,心事重重,尚且不觉得有什么,跪于肃穆的大殿之上,惊觉腿根麻痒,磨破的皮肤火辣辣烧起来一片,连带着股间肉缝都不安分地沁出水意来。

所欢不安地动了动,红色的衣摆生出潋滟的光,徐徐往赫连与寒的脚边蹭。

赫连与寒权当一无所觉,立于殿中,有来有回地应了当今圣上的话,又将从漠北带回来的金银财宝、美女奇珍,悉数奉上。

圣上龙心大悦,贺清风亦半真半假地恭维了几句,朝堂之上君臣和睦,其乐融融,先前在殿前的针锋相对都似是一场梦。

不过,梦也好,现实也罢,所欢的存在都只是楚王府受赏的由头。

待时辰到了,众臣退去,他又跟着赫连与寒出了皇城。

此时正是日头最盛之时,明晃晃的日光在白雪上掠过,泛起阵阵粼粼的光。

所欢腿根痛痒,股间酸麻,还要举着过大的面甲,一路走到皇城前时,已然昏昏沉沉,露出来的半截下巴如雪似玉,唯有双唇红如新梅,随风颤抖。

候在门前的太监早早牵来了战马,见了他们,立刻殷勤地奉上了脚踏。

赫连与寒自是不用脚踏,长腿一伸,人已如苍鹰般落于马背之上。

那马是随他多年的战马,连声响鼻都不打,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牵着自己缰绳的太监,前蹄高高扬起,直将人惊得连退了好几步。

“来。”赫连与寒握住太监手中落下的缰绳,转头对所欢伸出了手。

所欢一愣,踌躇不前。

他是楚王府的世子妃,同赫连与寒是公媳,双人共骑,不合礼数。

但他又暗暗觉得,这是个机会。

所欢自负美貌,虽不认为赫连与寒会罔顾人伦,做出逼奸儿媳之事,却动了与之亲近的心思。

在玉清观的六年里,他旁的没学会,一身与男子周旋的本事修炼得炉火纯青。

暧昧,挑逗,勾引。

心志再坚定的男子,也禁不住绕指柔。

若是能让赫连与寒对他刮目相看,流露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偏心,他就有希望逃脱谢璧的掌控。

千万种念头在所欢的心中翻转,实则不过瞬息。

他羞怯地将柔荑般的手递了过去。

赫连与寒的手是久经沙场之人的手,厚茧丛生,热气蒸腾。

两厢接触,所欢眼前一花,整个人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之上。

但他脸上的红潮并未退去,反而骤然爆发,直奔小巧的耳垂而去——

“父王!”

所欢颤声惊呼,双眸被滚滚潮气浸染,明明置身数九隆冬,面上却仿佛被暑气浸染,藏于面甲后的冰肌玉骨,早早现出了瑰丽的玫红色泽。

“何事?”

赫连与寒并未低头,结实有力的腿隔着甲胄夹紧马腹,驱使着战马往长街上去。

所欢的头皮轰然炸裂,贝齿死死咬住红唇,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一片模糊,灼热的气息压都压不住,争先恐后地逸出唇角,被寒风一吹,全化为了白色的雾。

“父……父王……”所欢胡乱唤着赫连与寒,目光所及,是层层叠叠如莲花般堆积在腰腹间的衣摆。

而衣摆下,则是让他崩溃的根源赫连与寒的大手稳稳地托着他的臀瓣,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刚好卡在股间,隔着衣衫,纹丝不动地抵住了敏感柔嫩的肉缝。

所欢双腿夹着马腹,不敢使力,却又不得不使力,身子随着战马上下颠簸,湿漉漉的肉花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修长的手指上,简直像是在被指奸。

偏偏赫连与寒的手指较于寻常男子更长,无论所欢如何调整位置,那只大手都能轻而易举地包住他含苞欲放的肉穴,亦如扎根在了他的腿间,稳如磐石。

“父王……”

又一下颠簸,所欢的腰肢不自觉地摆动,小小的肉花隔着衣料,被赫连与寒的手指揉开了一条细口,断断续续地触碰着微微凸起的花心。

他“啊”的一声挺直腰,再抓不住面甲,哆嗦着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软成一汪春水,两条分开的腿抖如筛糠,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吹出了一小摊淫液。

所欢羞愤欲死,恨不能瞪向罪魁祸首,可从头到尾,赫连与寒的手都未曾动过。

他连指责赫连与寒的理由都没有!

“没骑过马?”像是被所欢身上的热气烘得不耐烦了,赫连与寒终于开了金口,“腿磨破了就老实坐着。”

所欢被说得酥软了半边身子,知赫连与寒误会了自己的反应,咬着唇,不敢抬头也不敢言语,生怕嘴里泄漏出来的都是放浪的呻吟。

赫连与寒恍若未觉,又道:“我瞧你走路多有不便,可是膝盖受了伤?”

“……家中,可有人欺负你?”

第9章

男子灼热的呼吸徘徊在发顶,所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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