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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僵,“恩…”
她的注意力放回了栾子书身上,他刚刚又在想自己的眼睛吧。
“水备好了,先沐浴吗?”
她手拉上他的腰带,想分散他的心神,没个正经道:“除非,这位貌美的小郎君陪我。”但自己的心往下跌了跌,这是她心里的头等大事,如今她别无所求,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眼睛,他们这几年拜访过不少名医,但都没用。
他一直努力让自己像个正常人,还会在每回无功而返的时候反过来安慰她,但他怎会真的如他表现得浑然不在意。
栾子书莞尔,“好。”制住她的手,寻着她的唇吻了吻,离开她的唇时笑着道:“喝了不少。”
孟今今傻笑了声,扯着他的腰带回了屋里,沐浴时,栾子书坐在桶边,擦洗她的身体,眼含着笑意,听着她东拉西扯。
孟今今见状也放松下来,兴起故意弄湿了他的衣衫,扯着他进了浴桶。
栾子书湿透的寝衣紧贴着他的身躯,孟今今赤裸地坐在他身前,挺翘的酥乳半露在水面,被他轻抚抓揉。
孟今今看着他胸前薄衫下凸起的两点,俯首含住了。
他仰起头,握住她的手,喉间滚动,浑身紧绷起来,难耐低喘地唤:“今今……”
孟今今不轻不重地吸咬,分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交压在桶边,不断用腿心蹭着那团早已硬起的物什。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栾子书轻松挣开她的手,环着她的腰臀,一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
孟今今手下没闲着,拉下他的亵裤,扶着那根对着汁液泛滥的穴口慢慢坐到了底。
她背脊弓起,栾子书亦舒服得轻哼了声,手掌贴着她的颈侧,不自觉地徐徐摆动着腰杆,送入她体内。
两人闹了一通,孟今今躺上床后却没多少睡意。
她等栾子书入睡后睁开眼看着他,凑去亲了亲他的眼眸,动作轻如羽毛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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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突然下起了大雨。该去赴约的孟今今看着没有变小的雨势实在不想出门。
在她准备晚些出发的时候,雨停了。
孟今今暗道了句,这雨停得真巧,那姓宋的运气挺好。
地点约在乐坊,她一到门口报了名字,就有人来接她进去了。
上了楼,孟今今对这人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当房门打开,她先探头环顾了下四周,但什么人都没看到。
她刚踏进去,房门便立刻被关上了,想问都没机会问。
孟今今隐隐感到不对劲,脑中浮现了个人影,脚步声这时正好从屏风后传出。
他从屏风后走出,那张无任何瑕疵,绝俗出尘的面容,淡泊如水的样子,正是宋云期。
之前见他穿着皆是朴素,这回他身着玄色云纹滚边宽袖锦服,发束银冠,处处透着雍容清贵。
孟今今抿了抿唇,没想到这个姓宋的还真是他,心中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过,能确定的事,他不可能找自己只是聊聊天,反正绝没有好事。
她暗叹了口长气,令她郁郁和苦逼的是,以他如今的地位权势,她似乎没有权力拒绝他想要她做得任何事。
宋云期踱步至长几前坐下,孟今今想破脑子都猜不到她对他还有什么用,单刀直入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问完的瞬间,她萌生出了逃离天城的想法,总之离宋云期还有二皇子越远越好就是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眸凝着她许久,看得孟今今莫名其妙又觉得毛毛的,恐这件事比她料想的还难。
“坐吧。我有笔交易要和你谈谈。”
说是交易,但想必公平不到哪里去。她蹙着眉没有动,侧过头,全身充斥着抵触抗拒,站着对他道:“直接说吧。”
宋云期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面上平淡的神情微冷。
他缓缓道:“想治好栾子书的眼睛吗?”
孟今今转回头看向宋云期,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很快回过神来,下意识往前走去,“你的条件是什么?”心中已然做好准备,他许给了她这么大的好处,必定会从她这讨去同样,甚至更多的。
“你或许忘了,我们的夫妻关系仍在。而我要的,便是你继续以这个身份回到我身边。”
两百
宋云期的话将孟今今彻底震在原地,她缓了会儿才缓过来。
她不解他为何会提出这个条件,完全摸不着头脑。而且他先前的态度让她一直以为他们互相默认了他们的婚姻不作数,他假死离开天城后,她便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连名义上的关系也不存在了。
在宋云期刚回来的那阵子,不知内情的良佳酒后胡言乱语地玩笑道,让她去找宋云期,说不定他念在旧情,给她一个驸马来当当。
她当时想着这辈子都没有可能,除非有什么意外,他们连交集都不会再有。
而眼下,这意外竟真的来了。
孟今今蹙眉道:“你是在说笑吗?你明明从未承认过这场婚事。”
宋云期神色淡淡,他不承认,她又何时承认过,“当初的婚事虽因他的一句话而起,但不是我们不承认,便能代表这场婚事便不作数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条件?”
他的心思便如这黑瞳深不可测,眼眸无波地注视着她,只答,“我需要一个已同我成过亲的女人。为期三年,你只需在外扮好一个妻主该有的模样,时间一到,我自会放你离开。他们几人你亦可带在身边,于你而言,这场交易所能带给你的好处多于你所需付出的。”
四目相对,他从容沉着,似是断定她不会拒绝。
孟今今垂在身侧的双手攥了攥,如他所言,这场交易超乎意料的公平。
因着她与宋云期的婚姻,给她带去了不少麻烦,可此刻,她倒没有感到多少心烦,面对这样的诱惑,她很难不心动。
但与她交易的人是宋云期,光是这点便让她不敢轻易应下。而他先前算计过她,险些害她没了命,家里的几个男人,包括栾子书,必定不会同意她同他做这笔交易。
长久的沉默,宋云期先站起了身走到了孟今今身前,垂下眸子,长睫投射出一小片阴影,“有答案了吗?”
孟今今抬眸看着他,唇瓣翕动,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是谁?真的能治好书生的眼睛吗?”
宋云期看出她的戒备,也看出她还是想为了栾子书试一试。
“他是我父亲的师父,亦是魏致的师祖。你应当已经从魏致那里听说过他的事情。”
孟今今愣了下,她的确曾听魏致提起过,但是他那时却告诉她,他师祖早年云游四海,后来病逝了。
“他还活着?”
“他老人家不想被人打扰,故而传出消息假死。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魏致。”听到魏致的名字,她眸色微闪,他缓缓道:“想必,你们早就见过面了。”
孟今今看向那扇半开的窗户,再次沉默。
他思绪渐渐飘散开来,他知道她这些年为了治好栾子书的眼睛四处寻找名医,再有以他对她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