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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忍不住问道:“你不生气吗?那晚之后我没再提起过那事。我……那时候就想逼你不要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栾子觉愣了愣,看着她,眸光闪动。即便他已经把自己给了她,可他心中仍有些不安,怕自己没有哥哥重要,她也许还是会为了哥哥不要他。她这番话无疑让他的心踏实了。

而那时,虽是他说过不需要她做什么,但怎会不感到失落伤心,只不过发现她比以往都要在意自己,心里又好受许多。

他心跳如擂鼓,但他素来要强惯了,心中所想的可说不出口,“我说了不需要,自是不会去在意。”

孟今今闻言就觉得他在说谎,装作相信地淡淡哦了声,栾子觉立刻就急了,脑中想了许多,真怕她会后悔,又不要他了,忙低声补充道:“但你不可以再这样。”

孟今今看着他难掩歉疚地一笑,语气认真,“恩,不会了。”

栾子觉伸手罩在她的脸上推开了些,“不许这样笑,难看。”

孟今今拿下他的手,笑眼盈盈地恩了声,想到他以前偷亲自己的那件事问道:“你什么开始干那种事的?”

“什么事?”栾子觉不解,触到她眼神后反应过来,喉结滚了滚,避开她的目光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今今眯眼,“非要我直白地问你?”

栾子觉原本微微发红的耳廓一瞬红透了,他半天才从喉间滚出一句模糊不清的,“忘记了。”

孟今今静静盯着他,栾子觉浑身不自在,重复道:“我不记得。”

“所以那次真如我所想不是第一次了。”

栾子觉哑口无言,甚至生了冲出车外的冲动,孟今今继续逼问,“说,除了这以外,你是不是还干过其他什么?”

栾子觉没想到孟今今突然追问起这些了,他终于忍不住走出车内,“我,我去外头看着。”

孟今今叫不住他,但心里确定了,这人肯定是做过了。

直到在路边竹林歇脚,他还躲着她远远的,孟今今不禁想,他究竟做了什么,心虚成这副模样?

几人稍作歇息便准备起身出发了,一群黑衣人这时从天而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栾子觉大步冲到孟今今将她护在身后,但对方人数比他们多出太多,栾子觉被两面夹击,不得不松开孟今今,“你先跑!”

但他刚放开孟今今,黑衣人互视一眼,其中一人飞速到了孟今今身边将她扛起。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脱身,孟今今被打晕前见到最后的画面便是栾子觉惊惶的面容。

孟今今想自己一定走了衰运,短时间竟被绑了两次。

她想到栾子觉当时的眼神,叹了口气,好在他没事。

她被绑到了一间屋内,屋内的桌椅皆是上等的木材,雕工精致,栩栩如生,她在古代待了这么久,架上摆得那些瓷瓶和墙上挂着的画卷,也能看出它们价值不菲,光那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都能买一座大宅院了。

孟今今摸着身下的床褥,触感丝滑,感觉这不像辛出对家的干的,这人的家产显然比辛出还要厚。

她试着去开门,门没有锁,但打开门后,她看着眼前绿幽幽的湖面怔了怔。

屋子四面环水,没有路可走,孟今今沿着屋子绕了圈,见没有路,懊悔起自己没有去学游泳。

孟今今又回到屋里,这么被撂在这,她一刻也待不住,正想把屋子给点了便透过窗看到有人划着小船靠近。

来人是位老妇,孟今今一问三不知,将饭菜端至到桌上,孟今今双眼动了动,先她一步跳到小船上划走了。

但划到岸边,她的脖子上被架了两把剑。

“你们是谁?!”

孟今今身边的两人没有回答,压着她回到小船,划回了湖中的房屋。

一百六十一

这二人的衣着统一,藏青袖口衣领白色藤纹滚边,神情肃穆,训练有素,像是位高权重之人的护卫。

孟今今唯一能想到只有与她有间接关系的五皇女那帮人,除此之外,她自认可从没得罪过其他权贵。

孟今今被押回了屋内,她看着屋内的布置摆设,和桌上的山珍海味,属实不是她该有的待遇,顿觉,不像是他们。

她撑着下巴,一脸沉思,把她绑来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难不成是想和辛出合作的?

孟今今不知自己已经昏迷了数天数夜,身在位于天城与岩州中间的烟州。

湖中木屋往东,穿过一片海棠花林,一处别致的院内坐落在林后,屋中是有清脆的女孩笑声传出。

押孟今今回屋的下属走至立于门边的男子身前,低语了一番,男子点了点头后,下属方垂首离开。

男子敲了敲门,那笑声戛然而止,随后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进来。”

男子毕恭毕敬进了屋中,坐在软榻上把弄手中布偶的女孩嘟着嘴,一脚将陪着她玩的妇人踹跌在地,一脸不高兴地嘟囔:“离开岩州的时候,云期王叔答应过和儿,说好母亲不在要陪我玩一整天的。”

宋云期坐于案后,手中执笔,身披银色大氅,领边一圈白毛将他的面色衬得白透无暇,乌亮的眉眼越发清晰,听到和儿的抱怨,苍白的唇微微弯起了弧度,却头也未抬,声音和缓:“不是说好了,等我们到了天城以后。”他说完闷闷地咳了咳,一旁的下人忙倒了水交到他手边。

宋云期抿了口茶,舒缓了些后,看向了男子,“若卿,说吧。”

见宋云期不理她,和儿不高兴地将手中玩偶扔到了地上,但却引不起宋云期丝毫的关注。

“她醒了。”

和儿闻言好奇的站起身,与桌子其高的身子趴着桌沿问道:“王叔是谁啊?!您寻来陪和儿一起玩的吗?”

宋云期眼眸扫向陪玩的妇人,妇人忙站起身,走到女孩身边,他道:“和儿出去玩会儿,这屋内待久了会沾上王叔的病气。”

妇人拉着和儿边哄边带出去,宋云期对她哭闹的声音置若未闻,又喝了口茶,没再问其他,淡淡道:“看好她。”

若卿抬眸看了宋云期一眼,“魏公子传了信来,若无意外,半月就能收局,到时候郑东的把柄便握在了我们手上。”

自魏公子从娄州城回来,似是与主子起了争执,两人的关系比先前更加紧张,提起魏公子的事情,便连跟在宋云期身边多年的他,自上次不经意提到了魏公子憔悴许多,宋云期少见阴沉下的脸色,此时他难免都有些许忐忑。

而魏公子,则是脾性大变,做起事来似不要命一般,上回受了箭伤,足足昏迷了一日,醒来后又马不停蹄去办事了。

他们的事若卿不敢多问,却隐隐感到是因为那个刚抓来的女人。

“不要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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