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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今今愣了会儿,微微低头,摆手挥去面前的浓烟,抿唇憋笑。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后头就给我吧。”

宋云期走出厨房,看到西屋屋门前的鞋子,回头低眸一看,便看到她纤细的脚踝,一只光裸的玉足踩在地上。

回了屋,当在铜镜里看到自己左脸上的黑灰,他拿出帕子擦去,回想方才她一头乱发,和那巴掌小脸上的惊慌错乱,想是被熏醒的,还有掉落的鞋子,想是吓得不轻。

他微微摇头,虽是做戏,但闹得一个比一个狼狈。

孟今今穿上鞋子,走到灶边,锅中米和水的比例,他就算成功生了火,也只会煮成太软的米饭,但桌上和灶台擦得很干净,他是尽心了的。

午后她去了辛出的宅邸。

有位男子来领她往里面走去。

宅内装潢华贵,一花一树,亭台楼阁,都能看出是砸了银子的。

她以为他会领她去见辛出,但他带她进了一处院子,打开房门,里面放在一排排的瓷器。

“这里是东家存放名贵瓷器的地方,东家喜好瓷器,所以你每日要将这些瓷器擦拭干净,务必要做到一尘不染。要是不慎打碎了一只,”他打量她,“寻常人这辈子都还不起。”

孟今今毫无在意他的眼神,“辛老大不是说要我在他身边伺候吗?”

“东家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你先从瓷器开始擦起。若是连瓷器都擦不好,更遑论去东家身边伺候。东家常常会过来看,坐在这处理事务,你要注意莫要打搅到东家。”他指了指地上的用具,“东西都准备好了,没什么想问的话就开始吧。我是宅子里的封管事,有事找我便可。”

孟今今看着发亮的瓷器,咽了咽口水,辛出果然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孟今今捂胸,把喉间气出的血咽了回去,她本来打算让辛出好好体会把她的‘笨手笨脚’,现在全泡汤了。

她进了屋子,随意数了数,里面存放了她好几十辈子……

孟今今拿起布巾,正式上岗,她轻轻拿起一只青白色瓷瓶,看了看放置的架子,支架细细的,牢固吗?

她擦完两个,辛出就现身在门口。

他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珊瑚瓷器,笑问了句,“做得顺手吗?”

“您不是让我伺候您吗?”

“这些都是我的心爱之物,伺候它们和我有差别吗?”

她觑他一眼,既然你不把自己当人看那就算了。

孟今今看着他的笑容,想到那漫长的三个月,苦逼道:“我手笨,可能要擦上许久才能擦好。我倒没什么,就怕擦不干净,让精贵的瓷瓶哪个角落蒙了灰。其实我擦桌子擦地比较在行……”

辛出把珊瑚瓷器放回架上,看着她饱含祈求的小眼神,无情打断:“那慢慢擦,早晚会习惯。”

他笑看她憋屈的脸蛋,心好道:“今儿也不用你擦完,到点你就走吧,明日早些来。”

孟今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谢您。”全家。

辛出拇指揩上她的面颊一捏,眉头轻皱,“我怎么觉得你在心里骂我?”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事招人骂,她心中腹诽,目光瞥向一边,往后退了退避开他的手,“您…想多了。我感谢您呢。”

他从容收回手,“这么说还是挺满意我给你的这差事了?我看你好像不喜欢,本来想帮你换一个。”

孟今今纠结,该承认吗?那他还不揪着这点,说她在心里骂他了。

辛出暗笑,不再逗弄她,转身去了书桌边,悠然道:“好好干。擦不干净可是要重新擦。”

这差事劳心费神,孟今今整个下午生怕手滑摔了瓷瓶,轻拿轻放,放上铺在架上的绒毯时,呼吸都不敢太快,等确认它不会倒才松口气。

辛出时不时看去一眼,她纤细婀娜的身子在架子后面移动,素色的裙摆跟随她摇晃,背对她时,那腰身越显得细软,一举一动束手束脚就怕碰到了架子,但瞧着就是比舞伶的身姿称心,若换下这身衣裳,想必更赏心悦目。

他不知不觉想起还放在库房的那几套衣裙。

见她双手摆弄瓷器,注意力全放在上面,他便故意在她放下瓷器时,突然出声唤她,让她过来斟茶,捏肩。

她的眼神从刚开始的充满怨意到后来的布满哀求之意。

但辛出置若未闻,翘起的唇角就没放下过。

熬到结束,孟今今感觉浑身都被抽去了力气,手酸脚酸。

六十八魏致H <缺月昏昏(女尊NPH)(培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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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魏致H

那女子的消息很灵通,隔了两日便让她去见她了。

女子寻见她的频率越来越低,这回见面的地方在万仙。

想着昨日的事情,宋云期和太女没见上面,她倒没什么好隐瞒的。但也许以后太女也许还会找来。

魏致又让人送信回来了,后日到家。

孟今今自从接受魏致之后,担心告诉他后会冲动行事,颇为苦恼要不要向他坦白。

眼下,看太女以后还会找来的样子,孟今今觉得被逼到绝处了,不知道自己还能糊弄女子那些人多久。

雅间外,有侍卫打扮的女子开了门,这是以往没有的,让孟今今心里突然冒上了不妙的感觉。

屋内,只有摆在窗前的桌案上燃着一盏烛火,光线昏暗,恐怖的是,空气中竟有淡淡的血腥味。

那女子今日没在,一人身着暗红宽袍,拿着帕子拭手,目光看向窗外,气度雍容华贵却因为那双狭长的眼睛流露出的恣睢,透着妖异之感,三千青丝用一根簪子松松挽起,侧着的面容阴柔美丽,雌雄莫辩。

如果没有喉上的凸起,孟今今就要以为他是女人了,祸水妖姬那种级别。

眼熟,很眼熟。

“要我请你坐下吗?”他慵懒地斜眤她一眼,风情万种,但又带有丝丝阴气,从她衣领处钻入了她的背脊,都不敢再看他的脸。

孟今今被侍卫推了进去,她看出他身份应该不低,便跪坐在地上。

她没有过问他的身份,她感觉在这人面前少说少问总是对的。

将那天在奉光寺的事情说出,她等待这人的回复。

“挺乖。”他笑出声,不知是在说太女还是在说她,“不想问问凡七去哪吗?”

时隔这么久,孟今今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想必有事便没来了。”

“她在呢。不过,”他可惜叹了声,“事情没办好。”

孟今今惊了惊,下意识在屋里去找她,最后在角落看到她一身黑衣无声无息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回想他刚才的动作,是他杀了她吗?

“到这来。”

他慵懒开口,孟今今觉得她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强忍恐惧,她自认没有隐瞒,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想杀了她。

她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他身侧跪坐下。

衣袖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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