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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恬恬沉默许久,“你俩还真是幼稚到一起去了。”
舒杳自己也觉得好笑,倒在床上乐不可支。
赵恬恬愣愣盯着她脸上的笑看了一会儿,发自真心地感慨:“我他爹的现在好像霸总文里的管家。”
舒杳:“什么意思?”
“我现在特别想说——”赵恬恬端着坐姿,模仿着管家的语调,满脸欣慰,“还是第一次见大小姐笑得这么开心。”
舒杳:“……”
“不对啊。”赵恬恬侧着脸,把耳朵贴近手机,“我怎么听着,你那儿有洗澡的声呢?”
舒杳没想到她耳朵这么灵。
“哦~明白了!干柴烈火!深情剖心!我先闪了!拜拜!”赵恬恬贼笑着挂断了视频。
舒杳甚至来不及说一声“拜拜”。
浴室里,水声哗哗,舒杳脑子里回想着八个大字:深情剖心!干柴烈火!
剖心算是剖过了吧?
干柴烈火……
舒杳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两三口把大半杯水干了。
她开始怀疑这矿泉水里是不是有酒精。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舒杳心里的冲动扑通扑通地往外冒。
他急匆匆赶回来,应该想不到要买那东西吧?
她点开外卖软件,下了单。
放下手机,舒杳往被子里一钻,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浴室门。
好不容易水声停下,门被打开,沉野赤着上半身走了出来,视线从她脸上扫过,顿了一下,随即特别自然地说:“我去买点东西。”
“……”舒杳讷讷,“我买了。”
沉野放下手里刚拿起的毛衣,掀开被子覆在她身上,低头啄吻:“还要多久?”
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舒杳的呼吸渐渐急促,努力点开外卖软件看了眼:“二十分钟。”
“行。”沉野动作未停,搂着她的腰把她往床沿带。
舒杳有点懵:“你干嘛?”
“时间还早。”沉野亲了下她的唇,双唇慢慢往下挪,“换种方式伺候伺候你。”
……
这一夜,痛楚和甜蜜交织,躁动和安宁达到了一种莫名的平衡。
天花板上的吊灯仿佛在乱晃,沉野的后背,被她无意识地抓出几道红痕。
在舒杳的强烈抗议下,他有所克制,一盒只用掉了两个。
但舒杳依旧被弄得溢出了泪,结束的时候,身体还醒着,大脑却仿佛累得早以沉睡。
迷迷糊糊中,她最后感受到的,是沉野灼热的怀抱、猛烈的心跳,以及贴在她耳朵边,一遍又一遍温柔执着的——
“我爱你。”
第63章
冬日清晨的阳光丝毫不觉暖和, 起码和沉野灼热的目光相比,实在是没什么温度。
舒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左手撑住脑袋侧躺, 目光直白地盯着她看, 无名指上小狗戒指的尾巴翘到了最高点。
舒杳想从被子里伸出手,但刚露出几根手指,又被温度差吓得缩了回去, 懒洋洋闭上眼睛, 她说:“我现在不能看你。”
“怎么?”
“我怕我忍不住。”
沉野低下头, 语气不太正经, “那再来一次?”
舒杳咬牙切齿地推开他的脑袋:“我怕我忍不住打你。”
沉野往下挪了挪, 伸手抱住她,近到鼻尖几乎贴着鼻尖,“这么累吗?”
“嗯,你怎么精神这么好。”舒杳打了个呵欠, 又忍不住自言自语, “也是, 小饼干啃包子, 开心的是小饼干,惨的当然是包子。”
沉野被她语气里的哀怨逗笑了。
“成,今天伺候你, 随你使唤行不行?”
舒杳一激灵, 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伺候, 和昨晚那个伺候不是一个意思。
脑子里的画面陡然又精彩起来。
大腿内侧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发丝坚硬的触感, 以及那种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四肢百骸的战栗。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东西啊啊啊啊!
脸上的温度陡然升高, 舒杳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 她羞恼地把被子往上一扯,遮住了脸。
沉野就连带着被子将她一起抱住,本以为他多少会调侃几句,但意外的是,这种时候,他反而表现得特别认真:“壹壹,夫妻之间,任何亲密都是正常的,不需要为此感觉羞耻。”
“我没有觉得羞耻。”舒杳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我就是……忘不掉……脑子里好精彩。”
沉野轻笑一声:“嗯,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舒杳沉默了许久,才把被子扯下一点,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我想去洗漱。”
沉野秒懂:“想让我抱你去?”
“你自己刚说的,要伺候我。”
“行~”沉野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宠溺都含在笑容里。
他掀开被子下床,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走进浴室,习惯性地抽了条浴巾垫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然后才把她放上去。
往牙刷上挤上牙膏,他把牙刷递给她:“帮你刷?”
这画面和她喝醉的时候如出一辙,舒杳倒也没有要使唤他到如此地步,她接过牙刷,慢吞吞地刷着。
沉野把她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她素面朝天的模样,丝毫不显憔悴,却多了几分脆弱感。
舒杳向来独立坚强,好像也只有这种时候,能感觉到她心里原来也有易碎的一角,沉野的目光又不自觉黯了下来。
舒杳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咬着牙刷,她的眉头微微蹙着:“昨天都说好了,你说话不算话的话——”
舒杳使出了威胁术:“下次不和你做了。”
沉野:?
这威胁简单粗暴却有用无比。
沉野往前迈了一步,圈着她的腰,姿态强硬:“不和我做,那你想和谁做?”
“和明白该对谣言负责的是传谣者而不是当事人的人做。”说完,她转身吐掉泡沫,拿起杯子漱了漱口。
“行,真不想了。”沉野的右手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再次沉声发出邀请,“那可以再做一次吗?”
“……”舒杳突然想起之前赵恬恬和她吐槽过,刚开荤的男人最可怕。
现在她深有同感。
还来不及拒绝,沉野的吻已经轻轻落了下来,舌尖勾着彼此的时候,舒杳才意识到,他居然连牙都刷了。
所以,他到底多早起的床?
胡思乱想中,睡衣扣子已经被解了一半,舒杳的双手反撑在背后,掌心感受着大理石的冰凉,身体却是火热。
在他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炉火纯青的逗弄下,舒杳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被勾出了几分欲。
她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直到他的手指往下,舒杳本能地瑟缩了